是你爸爸跟你说的吗？”
……
电话的最后，韩莉让皓皓先去张斌要求的辅导班上着，遇到问题多问问学校的老师，不要辅导班的老师教什么就信什么。
她还向皓皓承诺，一定会把他接回致知。
15.
见不到皓皓的日子愈发难熬，刚开始韩莉还每天和皓皓打电话，问他今天过得如何，后来她们的通话屡屡被打断，不是张斌叫皓皓去学习，就是张斌的父母给皓皓拿来了什么好吃的，非要他现在吃。
韩莉明白张斌的意思，他在逼自己妥协。
可是，这不可能。
心烦意乱的韩莉索性常驻在了D市，不是参加一个又一个的饭局，就是通过各种方式去接触合作目标及其家人。
是通过工作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是希望借此提高自己的筹码。
根据韩莉的调研，D市学生的竞赛能力整体偏弱，这么多年仅有少数在省竞赛中拿过奖项，且多集中在三等奖，二等奖仅有一位。
而J市虽小，竞赛方面却走在全省的前列，致知在这方面更是其中翘楚。
眼看时机成熟，韩莉看似不经意的向一中某负责人提到，她们致知培养出来的学生有多少被省重点中学提前录取，又有多少在竞赛中拿到了好成绩。
对方闻弦音而知雅意，在这么长时间交情的基础上，顺着便问了下去。
如法炮制的接触多个目标对象，又根据对方的为人处事进行细节上的调整，韩莉很快顺利打开了D市的市场。
顺着韩莉打开的口子，致知在八月中旬开始了进驻D市的行动。租办公室、教学场地，联系媒体，打印宣传物料……
在这样的奔忙中，韩莉尽量忽略掉对皓皓的想念。
16.
九月开学季是最忙的，学生家长们忙着给孩子们选择合适的辅导班，辅导机构们也忙着宣传和招生，机构之间的明争暗斗更是没有断过。
待到十月，致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