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的信息是明摆着的事情，就算真正报名的学生不多，那些未购课的学生在前期接触以及接受销售的过程中也已经透露了很多信息。况且卓越也是真的曾经辉煌过一段时间。
所以张斌很频繁的能接到一些信息收购公司的电话，欲要打包购买卓越的学生信息。
——这些当然是不合法的。
在前几年张斌还能将其当作骚扰电话果断的挂断，但随着公司发展不景气，他挂断的速度越来越慢，终于在有一天，他心动了。
收到第一笔卖信息得来的钱后，张斌的心思愈发活络。
他先是将学生们的信息卖给一家又一家公司，后来又不止于此，开始从别的地方买信息再卖出去，当中间商。
18.
这些事情韩莉当然不会一点都不知道，毕竟是多年的枕边人。
张斌喝醉时偶尔也吐露过几句，但当他清醒时，又是严密的将她隔离在公司管理之外。
所以韩莉只能当作不知道。
但如今……
既然你无情，别怪我无义。
从前顾念着他是皓皓的父亲，如今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况且从前在J市的时候，卓越的管理层们多多少少认识韩莉，这使得她在J市很多事情不太好做，但是到了D市，这里分公司的人在多番的更新换代后早已经不认识韩莉了，正方便她行动。
韩莉找出自己从张斌那里悄悄备份的通讯录，他买信息与卖信息的多个上线下线，都在那里。
韩莉开始给他们打电话。
19.
十二月，一则消息开始在D市的教育行业蔓延开，卓越因为贩卖学生信息惹上了官司，目前正在焦头烂额的应对，试图压下这件事。
一月，这则消息传到了包括J市在内的周边城市，许多学生家长都有耳闻，首先将卓越从自家孩子寒假辅导班的候选名单中剔出去。
卓越本身就不干净，无法拿出干脆有力的证据澄清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