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子大概是看出我情绪变化，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我把冯遥遥的主页转发给自己，若无其事的把手机还给华子。
“没事，姐行得端坐得正，让她说去吧。”
但心里还是反复的想着这个事。
再加上冯海之前工作态度突然的转变，和他手机里那个熟悉的女声。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飘过去，但就是抓不住。
10
我的伤终于赶在客户公司竞标前痊愈了。
竞标会上，我信心满满的做着演讲前的准备。
为了拿下今天的客户，我带着全部门的人，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把方案打磨出来。
按照顺序，我是最后一个上台。
但问题就出在倒数第二个，我前一个竞标的公司身上。
在他们的方案才讲到第三页，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越往后听，越发现他们的内容，几乎和我们做的方案一模一样。
华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看向我。
我强做镇定，示意他冷静。
但自己的内心却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家公司的主讲人一边讲着方案，一边不着痕迹的瞥了我们一眼。
她讲完后，客户公司的代表不约而同纷纷鼓掌。
而主讲人却没有下台的意思，反而打开了另一个文件。
“我们公司向来以客户的利益为先，所以有一个情况，不得不向各位说明。”
随着文件展示到大屏幕上，全场哗然，寒意从脚底生出，顺着脊背爬到我的头顶。
那一瞬间，我已经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眼中只有那家公司代表张张合合的嘴，和屏幕上的字。
“竞标公司主管陈小棠欺凌员工、盗取方案、毫无职业道德。”
而后面的文档中，详细展示了对方和我的每一版方案对比，以及冯遥遥在社交平台上发布的，关于吐槽我和公司的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