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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不!不能让师尊知道此事!他不会同意的!
我伸手拉住了掌门师伯的衣袖。
“师伯。”我小声道,“你不是已经有猜测的人选了吗?”
掌门师伯的脸色冷了下来。
“剑煌,是谁和你说的?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抬起头,看向掌门师伯。
我有两个秘密,可我只能保下一个来。
我低下头,轻声说道:“掌门师伯,你相信重生之事吗?”
第二日,掌门师伯放我下了山。
整个缥缈宗只有两个冰灵根,一个是青云,另一个就是我。
他大限将至,等不到下一个弟子了。
他没的选。
筑基期弟子下山历练能干什么?无非是调调雨水,清清野兽,找找草药。
一群年轻人,说是下山历练,和出游并无二致。
带队的师兄已是金丹中期,沉稳可靠。更衬得我们这群筑基期的小鸡仔天真幼稚。
我许久不在宗门露面,起初大家对我还有几分生疏,但终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玩到了一起去。
我前生今世都未曾这样和同龄人一起游玩过,多少有些疯过了头。最后连带队师兄都摇头,直道卓言长老那样清冷的性子,怎么教出我这样的疯丫头来。
我已许久未听到师尊的名字,愣了片刻,才慢慢笑了出来。
“凡间都讲‘娘巧了女儿就笨’,可见正是因师尊性子冷清,我才这样能闹。”
几个师兄师姐都大笑起来。带队师兄被气得直叹气:
“你这话简直讨打!”
我笑得肆意飞扬。
还能怎样呢?
我想。
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我虽不惧流言蜚语,可师尊一世清名,不容玷污。
我的师尊,是天边的卷云,是高天的清风,是流淌的河川,是巍峨的高山,是阳光,是雨露,是一呼一吸,是一朝一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