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我是在为你们好”的姿态,让我觉得反胃。
“江宁,”陆时言的语气变得更冷,“你有必要这样针对她吗?”
我怔住了。
“我针对她?”我指着自己,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陆时言,从头到尾,只有她在针对我。”
“够了!”陆时言终于抬起头,语气里透着压抑的怒火,“江宁,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无聊的话。”
“无聊?”我喃喃重复,嗓子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好,那你觉得什么是有趣的?是她添油加醋的‘证据’?还是你根本不信我的事实?”
他沉默了,目光冷淡得让我心寒。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所有的解释都是徒劳的。
事情过去几天后,我从朋友那里听到了一些话。
“江宁,你和陆时言吵架了?”
“嗯。”
“听说林依跟别人提起过你,说你有点敏感……还说她不过是关心团队,没想到你会这么‘误会’。”
我愣住了:“她说我敏感?”
朋友点头:“是啊,她还说你总因为小事和陆时言闹情绪,她挺替陆时言觉得委屈的。”
我听到这里,胸口的怒火几乎要烧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给陆时言发了条消息:“我们需要谈谈。”
他回得很慢,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们坐在校门口的小公园里。夜风很冷,他穿着一件黑色外套,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我,表情平静得让我心寒。
“你想说什么?”他问,语气淡淡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林依是不是在你面前说过,我总在无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