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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最新章节列表

小水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屏妆的手一抖,书本啪的掉落在地面。她一惊,五指紧紧抠着身旁的木几,指甲几乎都要嵌入木中,却也还忍着,一字一句道:“边疆战事吃紧,她父亲虽打了胜仗,却在其中受了危及性命的伤,皇上为何会这么快让他知道消息,这对他来说不是雪上加霜么?”昨日音常在没了,今早远在边疆的他就有了消息。这跟玲儿的死一般,来得太快,令人猝不及防。芙蓉叹了口气,摇摇头,没说什么便退下了。方才她为沈屏妆戴上的钗环玉珠垂在耳边,玉珠的冰凉之感从沈屏妆的耳廓传入心底,冷的发指。这消息让沈屏妆坐立难安,她决定去一趟慎刑司,到底要明白清楚,玲儿的死和萧承夜之间的联系。若一切如她所想,那梅父的事,也定与他脱不了干系。因为这就像一个连环局,一环扣着一环,目的一步达成一步,追究到...

主角:沈屏妆萧承夜   更新:2024-11-26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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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屏妆萧承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小水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屏妆的手一抖,书本啪的掉落在地面。她一惊,五指紧紧抠着身旁的木几,指甲几乎都要嵌入木中,却也还忍着,一字一句道:“边疆战事吃紧,她父亲虽打了胜仗,却在其中受了危及性命的伤,皇上为何会这么快让他知道消息,这对他来说不是雪上加霜么?”昨日音常在没了,今早远在边疆的他就有了消息。这跟玲儿的死一般,来得太快,令人猝不及防。芙蓉叹了口气,摇摇头,没说什么便退下了。方才她为沈屏妆戴上的钗环玉珠垂在耳边,玉珠的冰凉之感从沈屏妆的耳廓传入心底,冷的发指。这消息让沈屏妆坐立难安,她决定去一趟慎刑司,到底要明白清楚,玲儿的死和萧承夜之间的联系。若一切如她所想,那梅父的事,也定与他脱不了干系。因为这就像一个连环局,一环扣着一环,目的一步达成一步,追究到...

《祸国宠妃她又软又作沈屏妆萧承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沈屏妆的手一抖,书本啪的掉落在地面。

她一惊,五指紧紧抠着身旁的木几,指甲几乎都要嵌入木中,却也还忍着,一字一句道:“边疆战事吃紧,她父亲虽打了胜仗,却在其中受了危及性命的伤,皇上为何会这么快让他知道消息,这对他来说不是雪上加霜么?”

昨日音常在没了,今早远在边疆的他就有了消息。

这跟玲儿的死一般,来得太快,令人猝不及防。

芙蓉叹了口气,摇摇头,没说什么便退下了。

方才她为沈屏妆戴上的钗环玉珠垂在耳边,玉珠的冰凉之感从沈屏妆的耳廓传入心底,冷的发指。

这消息让沈屏妆坐立难安,她决定去一趟慎刑司,到底要明白清楚,玲儿的死和萧承夜之间的联系。

若一切如她所想,那梅父的事,也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因为这就像一个连环局,一环扣着一环,目的一步达成一步,追究到底,利益最大者便是萧承夜。

夜间,白雪翻飞,沈屏妆打着灯笼,披着斗篷,穿越御花园,直奔慎刑司。

慎刑司外散发着一股血腥味儿,平日那些犯了罪的宫女太监常常被用刑得浑身是血从这儿拖出去,总会留下长长的血痕,即便有专门清扫血污的宫人,也难以掩盖这浓烈的血腥味。

站在长廊下,沈屏妆犹豫着。

这时,旁边的宫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长相令人难以直视的嬷嬷突然站出来,在黑夜中将沈屏妆吓得低呼一声。

“什么人大晚上的装神弄鬼!”芙蓉壮着胆子,将沈屏妆拉到自己身后,朝那嬷嬷大喊。

嬷嬷见了沈屏妆,极其敷衍的行了个礼,语气极为冰冷:“你们还知道是大晚上的,来这慎刑司鬼鬼祟祟想干甚?”

沈屏妆缓过神来,拔下发间的钗环,靠近嬷嬷硬生生塞到她手中,礼貌笑问:“姑姑一看便是宫中老人了,我本是新入宫的贵人,来慎刑司是想问问犯了事儿的宫女,嬷嬷可方便告知?”

嬷嬷将那钗环丢到地上,眼神冷厉凶狠。

“宫中最忌讳贿赂之事,贵人来这种地方也不怕晦气,这慎刑司每天枉死的就有几十条人命,待久了可是要影响气运的。贵人还是快些回去吧!”

沈屏妆垂眸,见那钗环可怜兮兮的躺在雪地上,心里冷冷一笑,好一个有脾性的嬷嬷。

“我是皇上亲封的贵人,行礼的事且不说,这可是御赐的发簪,你若心有尊卑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便过往不究,否则你扔这簪子我便让你横着从这慎刑司出去。”

她说着弯腰捡起那钗环,眉眼一挑气势凌冽的望着那嬷嬷。

“昨日叫玲儿的宫女被腰斩,是谁行刑?”

嬷嬷阴狠一笑,声线可怖:“贵人想问的是谁下令吧?有时候你心中所怀疑的,或许就是真的。

不过贵人很傻,这种事也亲自来问,这不是落人口舌,亲自将把柄递到别人手里么?”

嬷嬷语气不屑,说完,福了个身转身离开。

她知道沈屏妆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来慎刑司一趟只不过是想要个确切的回答罢了。

沈屏妆脚跟子一软,险些栽倒在雪地中。

芙蓉用力扶着她,一步步往回走。

路上,芙蓉不解的问:“嬷嬷说的话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主子心中已有了怀疑的人么?”

“哪儿是怀疑,分明就是。”

沈屏妆苦笑一声。

果然是君王之心最凉薄,功高震主者必死无疑,古有韩信为先例,如今梅父跟她爹爹也难逃一死。

“音常在的父亲如今是大将军,民心四向,权利渐大。

而皇上登基并没多久,根基不稳,梅父本就是前朝老臣,又将爱女送入他枕边,他有疑心在所难免。

又亲自让人搭配膳食,却是将孩子越养越大,难产之日,不给人参膳食吊气。那苦丁茶,定是得了什么人的指使,才会给音常在喝下,不然哪个太医或宫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害一个正经宫嫔?

苦丁热茶,表面是在吊气,实则它属极凉性茶,从内里伤害音常在的身体,气儿越吊越虚,越虚越生不下来,那皇嗣就这样硬生生的憋得没了气。

皇嗣都没了,接生的太医和嬷嬷们再加一把劲,音常在又怎能活命?”

呵呵。

沈屏妆心下嘲讽感叹,萧承夜真是好阴险的算计,只怕音常在到死都不清不楚,还自责没能替他诞下一儿半女吧?

听着沈屏妆这么说,芙蓉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梅父为了胜仗拼死一线,受了重伤,为他诊治的太医也是萧承夜亲自派遣,音常在难产而亡,消息传入他耳中,他那副残烛之躯哪受得起这番打击,便一口气回不上来,死了。

现在,那音常在为何能平安怀胎八月也说得通了。

只因这事儿从一开始朱贵妃便知道,她是萧承夜的帮凶,不让音常在平安怀胎,就没有音常在的难产而死,也就不会有梅父的受不住打击而死。

没有这些,萧承夜就无法从梅父手中夺回那些威胁到他的权利。

“呵,”沈屏妆冷笑,道,“梅父到底是不是真的回不上气,还另当别论,反正远在边疆,太医说怎么死,他就只能怎么死。

只要别的将士们亲眼看见梅父是残烛之躯,是听见音常在的死后,才受不住打击死的便对了。

只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萧承夜已经名正言顺的拿走他了手中权利。”


林青昭一颗心跌到了深渊谷底,她那张原本凄楚可怜的脸上,恍然间恶毒仇恨遍布,“不用验了!皇上压根没碰过我!”

她死死咬着牙,愤怒的看着金权:“是金权,是他指使我!他交代我将此事推到礼亲王身上,只要事成就会许我荣华和地位,不会再让林府的嫡出小姐和下人们欺辱我!”

“说到底,还不是你林家欺人太甚,我是庶出,我就不姓林了么?”林青昭绝望的看林华之,“你是做大哥的,表明一副公平公正的样子,可哪一次我和嫡妹争执你不是偏袒她!若你不任由嫡妹妹欺负我,下人们怠慢侮辱我,我怎会鬼迷心窍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今我没了,你不救我,那林家也别想好过!你林华之背后做的勾当,我全都知道!”

“你!”林华之被气得一张脸通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时,金权恶狠狠的走上前来,抬起脚来就要踹她一脚,林华之生气之际却不忘站前一拦,到底他年轻力大金权许多,他一推便将金权推得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我林家人犯了天大的错,那也是皇家处罚,还轮不到你金家来动手!”

金权瞪着他冷哼一声。

一直沉默看着这一切的今月忽然朝萧承夜开口:“既然事情已经明晓,这林青昭便杀了吧,至于金大人,皇上您看……”

萧承夜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这儿轮不到你说话。”

今月紧咬嘴唇,用力握紧手帕,尴尬的低下头去。

萧承夜走近沈屏妆,拉住她冰凉的手替她暖着,“你回去休息,这儿有朕,今月叫你来的事,我回头再找她算账。”

沈屏妆抽回自己的手,不理他转向今月道:“皇后娘娘,林青昭所言牵扯朝中许多大事,难道不是应该保护起来,免得有心之人取她性命,掩盖事实么?如何便要杀了?”

今月闻言,沉默着脸色白了白。

“苏公公,找人把林青昭带去天牢关押着,派人好好看守,没有皇上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你可要记住,她的命就交给你了,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拿你是问。”

苏礼连忙对沈屏妆一礼,“是,奴才一定看好她。”

说着转身下去,叫了礼亲王府的两个侍卫来,带走了林青昭。

一场闹剧结束,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渐渐的散了场。

事实还差证据,只凭借林青昭一张嘴空说,还治不了金权的罪,况且金权的背后是周氏,在朝中也有不少大臣支持,想要扳倒他不是三两日的事情,因此萧承夜只能暂时放金权等人继续快活。

临上回宫的马车时,萧煜亲自送了萧承夜,萧承夜嘱咐了几句对王妃好些,便上了马车。

萧承夜一直紧紧拉着沈屏妆的手给她取暖。

这一幕像是一团大火腾腾腾的从今月心里烧上来,烦躁又热烈,她嫉妒得快要发了疯,可面上却温柔的对沈屏妆笑:“沈贵人冰雪聪明,否则,礼亲王真该被林青昭侮辱了去。”

萧承夜冷漠看她一眼:“若礼亲王真落得这下场,朕也不会饶了你。”

“皇上说的话,臣妾听不明白。”

萧承夜懒得跟她多费口舌,不顾沈屏妆意愿就把人搂在怀中。

直到二更天时,马车才停在宫外。

雪已经停了,厚雪堆堆,几个人踩得一路雪声沙沙。

萧承夜拉着沈屏妆进鸾恩殿。

今月本想请萧承夜去自己宫里,可眼见他看沈屏妆的眼神,皆是眷恋,她没再开得了口。

冷风瑟瑟,他们离开的背影像千万根银针扎入她眼中、嫉妒在心里。

“本以为今日叫她去王府,可以见她出丑,让皇上厌恶她,到头来,反倒成了本宫一个人的笑话!”

喜鹊连忙宽慰:“沈贵人陪伴皇上多年,在皇上心中分量的确不轻,不是不可能,只是需要些时日罢了,娘娘再耐心等等。”

“等等等等!”今月忽然如疯妇一般怒嚎起来,“本宫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堂堂皇后,被朱颜踩在脚底下也就罢了,皇上这两年来,去宁福宫的次数本宫用五个指头来数都多了!

即便来了,他也就是用膳,一起同床共枕,他却从来不碰本宫!躺在他身侧,难以入睡时,总能听见他的梦语,本宫仔细听过,一遍遍,都是沈屏妆的名字!”


“皇上!”

萧承夜还未迈两步,李常德从外头跑进来,面上难掩喜色,跪在萧承夜面前高声道:“皇上,天大的喜事,方才太医诊治,回说金嫔娘娘有喜了!”

此言一出,包括萧承夜在内的所有人都是一凝,金若兰竟然怀了萧承夜登基以来的第一子?

萧承夜剑眉紧皱,面上看不出喜悦,反而有隐隐的怒火。

他一脚把李常德踹开,冷着声音边说边朝前大步向前走:“滚!苏礼,备马!”

苏礼哪里敢耽搁,匆匆跟上萧承夜的步伐,路过李常德身边时,见他一脸迷蒙委屈,又踹了他一脚,提醒道:“皇上有事,金嫔有孕,你不去照顾,还杵在这做什么?!”

李常德立马被点醒,急慌慌的奔去金嫔宫里。

萧承夜带了一队简单的人马,和苏礼快马加鞭出了城。

时辰已晚,又是隆冬深夜,偏远的城外连鬼都见不到,然而在萧承夜的马车与他派出去和沈屏妆一起的那几个大内高手汇合的时候,远处的密林里却走出位玄衣佩剑的男人。

那人直愣愣的跪在萧承夜面前,态度尊敬:“卫迟参见皇上。”

“看见她了没有?”萧承夜语气忍不住带上一丝着急。

卫迟顿了顿,道:“夜太黑,沈贵人轻功……属下惭愧!”

那就是没有追上。

萧承夜眸子阴冷,唇畔却扯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想不到,沈屏妆的轻功竟连卫迟都追不上,他都不知道是小看了冷云,还是小看了沈屏妆。

萧承夜偏头去看苏礼,问道:“天牢那边可有动静?”

苏礼连忙低头:“……没有。就连乌大人那边也没有动静。”

既不去找林青昭,也没有去见乌大人。萧承夜忽然有点想不通,沈屏妆到底想做什么。

“去见乌云飞!”

萧承夜冷声令下,快马加鞭奔跑在黑夜。

乌云飞四年前被他关在城外的一处密林中,那里有一座废弃多年的破庙,乌云飞就在破庙底下的地牢里,四肢都被铁链锁着。

萧承夜到的时候,破庙里的佛像机关已经被人转了一圈,而佛像原本立的地面有一个大口子打开,那是地牢的位置。

苏礼大惊失色,喊道:“这……这……!”

不是说和林青昭那边一样都没有动静吗?

萧承夜一脚把苏礼踹飞,苏礼撞到墙面又砸下来,痛得他嗷呜直叫。

他还没爬起来,萧承夜带着人已经从入口跳了下去。

下面是一条黑而狭长的甬道,卫迟点着火信子,勉强能照些亮光。

萧承夜速度极快,很快便到甬道的尽头。

那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面的乌云飞头发蓬乱,指甲长而黑,穿着破败的衣服,身上脏兮兮的,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脸。

但他还被锁的好好的。

萧承夜心里一紧,猛地反应过来中了计,他在心里暗骂一声,“这到底怎么回事!安排守着这里的人呢!”

这时苏礼匆匆忙忙才赶过来,颤声道:“皇上,奴奴奴才方才查了,人……都死了!”

派来守着这里的人可都是江湖高手,萧承夜瞳孔猛地一缩,沈屏妆轻功了得,武功何时也到了这种地步?

就在他愣神的空档,忽然铁笼发出咣当一声剧烈的响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里面蓬头垢面的人便已经飞一般移到萧承夜身边!

一把雪亮的刀便已经横在了他脖子上。


先帝子嗣稀薄,除了一个宁元公主,便只有五个皇。五个皇子中,萧煜是第三子,萧承夜是第四子,在这几个皇子中,萧承夜跟萧煜最好。

萧承夜登基后,便封了萧煜礼亲王。

五皇子的母妃柔太妃与朝廷秘密通信,结党营私,获罪被先帝赐死,连妃陵都不得入,且柔太妃被株连九族,而三皇子受母连累,直接失去夺嫡资格,先帝当年还想将三皇子也杀掉,可奈何膝下子嗣稀薄,终究没忍心,只是被流放到了三千里外,只怕如今命已经没了。

另外两个皇子夺嫡失败,萧承夜赏了良田豪宅,又随意封了个王爷,却不给权利,分配去了遥远的西南过养老的日子。

至于宁元公主么,早早的就和亲嫁出去了。

除夕的前三天,是礼亲王萧煜的大婚之日。

萧承夜一大早便和皇后今月去了萧煜府上庆祝他婚礼,临行前还给沈屏妆亲自温了一壶莲子酒才离开。

沈屏妆喝下一盏莲子酒的时间,芙蓉已从外头进来,压低声音道:“主子,皇上已出宫了,李常德等人也已经被我支开了,可要现在行动?”

“嗯,”沈屏妆若有所思的转动酒盏,“先去冷宫找金若兰。”

一主一仆准备好,便直去冷宫。

沈屏妆隔得远远的,就见云生还在门外扫着雪,与往日不同的是他今日穿的衣裳和鞋子并不破旧,不难看出全是换了新的。

黑色长靴旁绣了只猛虎嗅蔷薇,蔷薇花藤柔软多彩,猛虎气势胸围栩栩如生,绣品所用丝线很普通,但是绣工精良无比,沈屏妆觉得熟悉,低眉细细一想,这不是金若兰的针法么?!

前几天在冷宫,她便是看见金若兰绣的花样,针法和他鞋子上的如出一辙。

“主子,走了。”芙蓉悄声把沈屏妆的思绪拉回现实。

沈屏妆点点头,状似平静的走开,看也没看云生一眼。两人离开后,谁都没有看见云生看她们背影的那一抹阴恻恻的目光。

一间昏暗的房,两张破败的桌,三把发霉的椅子和四盏没有茶水的杯。

金若兰在桌前拿茶壶想倒点茶水出来,她都快把茶壶倒翻了天,也没有半滴茶水出来。

“这儿的宫人竟如此怠慢你吗?”

屋外响起熟悉的声音,金若兰不用看也知道是沈屏妆,她叹了口气干脆直接坐在发霉的椅子上,“早就习惯了。”

“这才几天你便习惯了,不想出去了么?”

“不瞒你说,现在还真有点不想出去了呢。”金若兰笑笑,带着一种满足的意味,不知怎的,沈屏妆就想到了云生的靴子,她闭口不提,道:“你虽然不想出去,但是我答应你的可不会忘记。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帮我。”

“什么事?”

“除夕子时,你去红妆阁替我,我在冷宫替你。”

金若兰一楞,“什么?狸猫换太子,你想做什么?”

“这你就不必多问了,此事若成,我会永远保你在冷宫平安。”沈屏妆语气坚定,华眸冷冽。

金若兰垂眸思索半晌,“被发现的话……”

“你放心,此事是我沈屏妆一人所为,你只是被我要挟的受害者。”

沈屏妆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抢先就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好,”金若兰应下来。


萧承夜带来的人一瞬间哗啦啦的把芙蓉包围。

萧承夜定睛看去,这蓬头垢面的人哪里是什么乌云飞?

她分明是沈屏妆身边的芙蓉!

萧承夜心里窝了一团火,蹦蹦蹦往上冒,烧得他瞳孔里闪烁着阴冷的芒。

“朕还真是想不到,连她身边的人都有这等不俗的武功!”

芙蓉冷笑一声,“皇上不知道的事还多了去了!”

“朕只和她玩游戏,你这么做,朕可是会杀了你的。”

萧承夜咬牙切齿,阴冷的话一出,卫迟原本就在芙蓉脖子上的长剑猛地加大了力。

芙蓉毫不畏惧,道:“奴婢当然没有这个资格弑君。不过,皇上一个人必须跟奴婢走一趟。”

这一趟,肯定是要去见沈屏妆。萧承夜猜得到,问她:“她在哪里?”

“皇上跟奴婢走就是了。”

沈屏妆有意引他一人前往,又怎会告知是去何处?他身边可是有这么多人跟着呢。

萧承夜沉默良久,紧盯着芙蓉点了下头,“好。”

言罢,他示意了卫迟一眼。

卫迟不情不愿的把刀放下,退到萧承夜身边担忧道:“属下跟着您!”

萧承夜摇了摇头,他了解沈屏妆,若他不是一个人,她死也不会让他找到她。

萧承夜被芙蓉挟持着,警惕离开,围着芙蓉的人也都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

待出了破庙,趁着萧承夜不注意,芙蓉一掌把他打晕,接着吹了个口哨,便有一匹黑马跑过来。

她根本不知道,萧承夜这样的人不会轻易被谁打晕。

芙蓉把萧承夜扶上去,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她没有发现,夜色下身后的萧承夜假装靠在她身上,却用力掐破了手指往地面滴血,待血干涸了,他又继续掐。

他时不时睁开眼看看到了什么地方,等到马跑了一半进城后,他猛然发现,这是去沈府的路!

萧承夜怎么也想不到,沈屏妆竟然会选择回沈府!

他唇角勾起一道残忍的笑,扬起手来朝芙蓉打去。

芙蓉正骑着马,忽而感觉有袭击从天而降,速度之快她还没看清是谁便晕了过去。

萧承夜反客为主,骑在马上直奔沈府。

沈府的门房一看见他,很知趣的直接开门。

他把芙蓉拎起来,光明正大的从沈府大门进去。

他一把将芙蓉扔在地面,随即抽刀对着她的脖颈,对着空无一人的宅院喊道:“屏儿,出来!芙蓉来看你了!”

‘嘎吱’一声,没有亮灯的房间门被拉开,沈屏妆从里面缓缓走出,她丢掉了一切装饰物,不施粉黛,不着金银,也换上了朴素的常装。

她看着地上的芙蓉,脸色唰的变得苍白。

她输了一半了。

芙蓉被方才萧承夜那一扔,此刻已经恢复清醒,她愧疚的看着沈屏妆,“主子,杀了他快跑,奴婢给你断后!”

“沈屏妆!你真是给了朕很多惊喜!”萧承夜一脚把芙蓉踩下去,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想要她活么?”

她这个样子让沈屏妆心痛,她面色惨白,忍不住的轻轻发抖,可是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她必须不动声色的救下芙蓉,然后再杀了萧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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