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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二话没说,拎上自己的小包袱就大步走了出去。
“云心,带路!”
我本害怕那男人被人发现,或者再被野兽寻着血腥味叼走。
一路提心吊胆,对上师父的气定神闲,我心里更是千万分好奇。
跟师父学成之后,我也要独自一人外出历练吗?
赶路的师父依然不忘回答我的问题。
“那是自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待你的缘分到来,咱们自然会分别。”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我掩藏男人的位置。
师父拿出一套针,如行云流水般插在了男人身上。
给外伤擦好药,又把早就熬制好的汤药给男人服下。
不久之后,男人果然悠悠转醒。
他好看的眼睛里满是戒备。
师父未作多言,只是让我送出汤药嘱咐他一天服用两次。
全程没有任何其它的交流,师傅便带着我下了山。
莫说那男人带着一脸的懵,我也同样如此。
师父却说她的任务就是保住他一条命。
此间事了,我问师父何时启程去寻下一个有缘人。
师父只是静静的看向前方。
是付廷锐和付廷钧。
“云心,等你处理好你的红尘事,咱们便启程。”
我看着付廷钧在原地踌躇,付廷锐眼眶猩红。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的眼里带着的好像是后悔。
在我等的不耐烦时。
付廷锐终于上前一步,艰难的说出。
“林兰她,她没有大出血。”
付廷钧也支支吾吾的说:“是我不好,不该骂你,更不该打你。”
见我神情里还满是疑惑。
付廷锐痛苦的蹲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插入脑袋里。
“上午我们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挣脱,赶回病房。”
“却,却发现林兰好端端的坐着,喊医生姐姐,她说要抽干你的血,让你彻底在我们的世界里消失。”
果然,是嫉妒。
林兰嫉妒我被哥哥们爱着,更嫉妒还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宠着我。
所以她千方百计的要夺走我的一切。
只是谎言总有被戳破的那一天。
付廷锐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真傻,真的,我只想着她不过是担忧你在婚礼上闹事,所以使小性子污蔑你,没想到她,她竟然做的这么过分。”
付廷均满脸气愤的神情:“枉我这么信任她!”
“婉月,现在我才明白,是我们让你受了委屈,跟我们回家吧。”
“我和大哥保证日后肯定不在犯浑了,好不好。”
见我不动,付廷锐手忙脚乱的从兜里翻找出项链。
“妹妹,之前的事是我们冤枉你了,你好好的讲给我们听,我们一一跟你道歉好不好?”
“属于你的东西我一定全部给你要回来。”
我并没有接过项链,原来总想着那是妈妈留给我的遗物。
很重要,很重要,可现在我突然明白,我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妈妈还活着,她一定不会让我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