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肌肤上,没有一寸是好的。
可我越是凄惨,厢房里的人就越是兴奋。
一开始他们还会忌惮,怕谢长渊有朝一日找他们的麻烦。
可是黄京岳轻蔑一笑,说:“不过是殿下玩烂的破鞋,他才不在意。”
“出京那日,殿下可特意叮嘱我了,不能给她好过!”
每次他这么一说,我就不挣扎了。
就这么日复一日,接受着他们的折磨。
所以当有人着急忙慌来报,说谢长渊正向飘香阁来的时候,我也只当是他们开玩笑。
可黄京岳慌了,他立马从我身上下来,着急忙慌整理身上的衣物。
“我这就去看看,要是骗我的话,我定饶不了你!”
他和一众官员推门而出,只留我衣衫不整在原地出神。
谢长渊来接我,是我刚来岭南时的梦想。
每一次他们折磨我的时候,我都会哭着对他们叫嚣:“要是殿下接我回去,我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他们就像听了天大的笑话,捧着肚子笑个不停。
“醒醒吧,你以为殿下不知道歌女就是官妓吗,还妄想回去?”
他们一边取笑我,一边撕扯我的衣服,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
“当今太子殿下,怎么会要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东西?”
2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我如死尸躺在冰冷地上。
只有眼眶漫出的热泪还能证明我是一个活物。
我无数次想死,却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
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一个女人突然推开门,走过来把我扶起。
“怎又会被糟蹋成这样?”
是飘香阁的老鸨。
她皱着眉头,以手帕掩口鼻,小心翼翼地把我拉起来。
“走吧,跟你去沐浴。”
我不知她这是何意,只是任由着她把我拉去房中,把我塞进一个木桶里面泡着。
泡到一半,突然有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发髻。
我浑身一僵,然后不尽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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