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我只记得它很甜,也很香,我记了很久。
走过花圃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西侧是一个洗手池,院落中间放着一个木秋千,东侧是一些体育锻炼的设备,和人民广场的基本一样,没什么特色。
一座二层小楼坐北朝南,一楼是几间办公室,厨房和休息室也在这,朱奶奶给我介绍了其他职工,护工孙阿姨,杂工徐叔,加上我就是所有的员工。
我惊讶于这座精神病院极少的职工体系,我想象中的它不是这个样子,至少也应该有很多穿着白色护工服的人穿梭其内,照顾穿着蓝白条纹时刻发疯的病人,现场应该很嘈杂、很混乱。
但我看到的却是寂静、有序的院落,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不同。
二楼是精神病人住的地方,每天早上7点半起床,8点早饭,我到的时候正好到了起床的时间。
徐叔正在打扫院落,孙阿姨在准备早饭,我跟着朱奶奶走上东侧的楼梯,打开了第一道门201。
房间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墙上贴了很多可爱的小贴纸。
进门左手边是洗漱间,一张书桌放在房窗台边,桌子上摆着一些童话书,旁边立着一个书架,一张单人床靠在东墙的拐角,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熊玩偶和他躺在一起。
我很惊讶于他的年龄,不知道他这样的年纪为何出现在这里,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血腥、暴力,已经为他编织了许多故事,但最终我没有发问。
我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朱奶奶叫醒那个男孩,看着朱奶奶给他穿起衣服,看着他们两个时不时的交谈,直到我看到他缺失小拇指和无名指的右手。
我愣住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残疾人,也是第一次看到残疾的小孩。
他就那样怯怯地看着我,缩在朱奶奶的怀里,也不说话。
“奶奶之前是怎么教你的?和这个哥哥打个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