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也擦不干净,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侵蚀我整张脸。
这种被亲生母亲逼迫的感觉,就像心脏被插入一把坠子般疼痛。
那种孤独无助,致使我全身颤抖,瘫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既然决定要重新开始,那就不能再被亲情绑架。
第二天上班,我更加努力工作,试图将这些烦恼抛诸脑后。
但几天后,姐姐不知从哪得知我出租屋的地址,找上门来。
说起来真的很讽刺,同在一个城市,家里无人知道我住在哪里,吃的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姐姐瞄一眼破旧的屋子,伸手捂了捂鼻子,一脸嫌弃。
这间屋子,自从离婚后,我一直住在这里。
当初离婚时净身出户,身上50块钱都没有,我所谓的家人在接到我的电话后都以各种理由挂了电话,是我唯一的朋友借给我一千块钱。
这里是老小区,我住的地方是房东用活动板修建来放杂物的,后来因为搬走了,这里空出来,以至于我才能租到。
房东看我可怜,原本500一个月的房租,只收了我300。
这一住,就住了这么多年。
房子虽然破旧,但是被我收拾得整整齐齐,不至于有什么异味。
姐姐下意识的动作,在我未痊愈的心上又扎上了一刀。
姐姐看我正盯着她,一改之前的愤怒,反而带着一丝讨好,“妹啊,咱们家真遇到难事了,只要你这次帮了,以后绝不再麻烦你。”
我冷笑一声,“姐,这话你说过太多次了。”
姐姐见软的不行,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你要是不管,我就天天来闹得你不得安宁。”
我毫不畏惧地直视她,“你尽管闹,大不了我换个城市重新生活。”
姐姐被我的话噎住,愤怒的看着我,“我去找咱妈,我倒要看看你帮不帮。”
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在这之后,我得到了几天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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