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西王母看着躺在地上的多闻天王,心情大好。
再看了看坐着的沙楚,心情更愉悦。
她发现,沙楚简直就是自己的福将,福星。
只要有沙楚在,不管玉帝如何偏袒西方教。
她们天庭这一方,也不会吃亏,甚至还能占据上风。
这放在以前,那是绝对不能想象的。
若是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
她们天庭在未来,也不会受到西方教的制约,还能够在西游量劫之中,得到无尽好处,拿到那无量功德。
此生情,西方教众,终于是从愤怒惊讶之中,回过了神来。
摩呼罗迦怒不可遏,直接冲出来,站在宴会中间,用手指着沙楚,怒喝道:“你耍炸!”
正在品尝琼浆玉液的沙楚,听见这不要脸的诬陷,心底十分不爽。
但在面色,沙楚无比的平静。
“耍诈,众目睽睽之下,我能如何耍诈,你倒是说说看?”
“哼,你一介天仙之流,哪来如此浑厚法力,上次你与我缠斗,你法力很快耗尽,而这一次……”
摩呼罗迦还未说完,沙楚直接打断了他。
笑道:“你说上次啊?那是小爷我在逗你玩而已,没想到你还当真了,小爷我天生法力无穷!”
摩呼罗迦听沙楚说完,顿时明白了过来,沙楚这是在阴他。
本来他上次还奇怪,沙楚从凌霄宝殿打了出来,途中与巨灵神阿难等打斗。
怎么到他就法力耗尽了,原来是在等着坑他们。
这沙楚,心机深沉,想到此处,摩呼罗迦几欲吐血。
从他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大的亏。
“你个孽障,既然能胜过多闻,那何必要痛下杀手,你这是想挑起西方与东方之争?你必须给我们西方一个交代。”
这时,阿难迦叶跳了出来,一顶说大的帽子,直接扣了下来。
啪!
“这就是交代!”
回应他们的,是沙楚两个耳光。
沙楚差点气笑,“是你们先找茬的,好不好,还挑起东西方大战,我就算把你们在场的全杀了,你西方敢开战吗?”
想用这个威压他沙楚,简直是做梦。
阿难、迦叶被当场拍飞,滚出去十多米。
狼狈不堪。
四周,那些正在看戏的仙神佛,再次惊掉一地下巴。
他们自成仙以来,还从来没有如同今日一般被震惊的接连失态,沙楚实在是太猛了,完全不给两位尊者面子,上来就是两耳光。
“果然是孽障,凶性狂暴,今日必须以佛法渡你,让你应劫。”
迦叶与阿难,被沙楚一个天仙如此羞辱,心中羞愧难当。
不把沙楚镇压,自觉面皮挂不住。
于是一上来,就全力镇压,两大真仙的修为,毫不犹豫的全力释放。
多闻天王就是前车之鉴,他们可不会重倒覆辙,他们要沙楚死,那怕会落下以大欺小之嫌。
两大真仙全力出击,沙楚也有些慌乱,他虽然法力浑厚,但修为摆在这。
“盘古之力!”
危急之下,沙楚直接开启大招,使用了盘古之力。
顿时,一股浩瀚无垠,带着远古气息的盘古之力,在沙楚体内奔腾游走。
可这股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以沙楚的修为,很难去掌控。
盘古之力在他体内乱窜,让他有一种无法控制自身,想要爆起,毁灭一切,搅翻天庭的冲动。
沙楚酝酿许久,才将这股力量,导引到双掌之上。
飞身而起,直接迎向迦叶与阿难。
周围,一些仙神闭上了眼睛,不忍去看这一幕,沙楚太托大了。
至于那些西方教众,特别是摩呼罗迦,全都是冷笑不已的欣赏着这一幕。
只要沙楚一死,一切都能顺利进行。
迦叶阿难二人,看见沙楚如此愚蠢,与他们硬拼,手中法力,再次加强三分。
顿时,佛光普照,刺目的金芒笼罩了整个宴会,让众仙看不清里面具体如何。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啊!”
接着传出凄厉惨叫。
两道身影直接倒飞而出,柱子都被其撞断九根,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众仙神佛,定睛一看,发现沙楚立在场中,完好无损,甚至,连其衣角都没褶皱一下。
依旧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然后,他们把目光聚焦到迦叶、阿难两位尊者身上。
“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
一些仙神都看不下去了,默默闭上了眼睛。
只见,迦叶阿难两位尊者,再也没有以往的金辉灿烂,两张脸,已经肿胀成了猪头,依稀还能分辨出,这是五官。
如若不是其身上,已经接近破裂的佛衣,显示其身份,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会是两位尊者。
西方教众见此,都是愤怒悲呼不已,在这场宴会上,他们西方教,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
先是死了多闻天王,如今两位尊者也是身受重伤。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而打败他们的,居然只是天庭的一个小兵,这才是让他们最无法忍受的。
终于,摩呼罗迦忍无可忍,对着沙楚怒骂道:“沙楚,区区一个小兵,竟杀我西方多闻天王,还重创两位尊者。
此等手段,是为魔头,为孽障,我今天必定要替佛除魔。”
话落,摩呼罗迦就准备动手。
“放肆,天庭岂容尔等捣乱!”
一股惊天威压绽放,半圣级别的气息,毫不保留的释放而出。
摩呼罗迦抵挡不住,站立不稳,竟直接双膝跪地,再难起身。
这是西王母出手了。
西方教众太过放肆,先是多闻天王,紧接着又是两位尊者。
现在,这摩呼罗迦也想出手对付沙楚,此时出手,名正言顺。
最重要的,西王母担心沙楚接连大战下去,体力不支,万一殒命,将是她天庭瑶池一大损失。
玉帝高坐在上,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心中哀怨无比。
眼下,不仅是沙楚无法应劫,只怕是那猪刚鬣也无法下界应劫了。
想到这里,他哀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十分命苦。
“朕所求只为脱离昊天本体,成为自我,怎就那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