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川江哥的其他类型小说《饲养野心江川江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江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久的沉默之后就是几声夸张的笑:“不至于吧?哈哈这不就开个玩笑?你这就没意思了。”他小青梅嘟着嘴:“不喝就不喝呗,怎么这么玩不起啊。”她把盛满了酒的杯子往桌上一搁,声音很小的嘀咕“没劲”。我突然一股气就冒上来了。从前我不愿意参加这种酒局,就是因为江川这几个朋友,一个两个的都看不上我。以前感情好的时候他还愿意出声维护我,冷着脸放话,说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我,放尊重点。但人骨子里的看不起,并不能因为江川一两句维护的话就能扭转的。诸如此类他们拿我打趣,说过的玩儿不起和开玩笑有太多太多了,到了后来甚至连江川都会劝我,他们说话就这样,不是故意针对你。不是故意针对吗?“许冉,你闹够了没有?别上纲上线了行吗?”江川也满脸不理解,愤怒的把酒杯一搁,“...
《饲养野心江川江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长久的沉默之后就是几声夸张的笑:
“不至于吧?哈哈这不就开个玩笑?你这就没意思了。”
他小青梅嘟着嘴:
“不喝就不喝呗,怎么这么玩不起啊。”
她把盛满了酒的杯子往桌上一搁,声音很小的嘀咕“没劲”。
我突然一股气就冒上来了。
从前我不愿意参加这种酒局,就是因为江川这几个朋友,一个两个的都看不上我。
以前感情好的时候他还愿意出声维护我,冷着脸放话,说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我,放尊重点。
但人骨子里的看不起,并不能因为江川一两句维护的话就能扭转的。
诸如此类他们拿我打趣,说过的玩儿不起和开玩笑有太多太多了,
到了后来甚至连江川都会劝我,他们说话就这样,不是故意针对你。
不是故意针对吗?
“许冉,你闹够了没有?别上纲上线了行吗?”
江川也满脸不理解,愤怒的把酒杯一搁,
“是你迟到了,别人说两句也不行,再说他们说错了吗?从你当上这个副总,忙的天南海北的飞,你还顾得上我吗?”
“你眼里还有我吗?”
说完他又觉得没劲,觉得我拿分手当借口就是为了要挟他,
江川最后冷笑了一声,像自嘲:
“早知道有今天,我就不该让你当这什么副总,你也就适合当个助理。”
周围都挺安静的,但我忽然听见什么东西好像碎了的声音。
是我的自尊,和心脏一起被丢在地上踩碎,捻成了泥。
我也就适合当个助理。
在一起三年了,我是怎么陪他成立新公司,怎么从市场部一单一单谈来的合作,
怎么从小销售员一步一步当上了经理,副总经理,他明明是看在眼里的。
只不过以前他会说:“小冉,你努力工作的样子特有魅力。”
现在他会说:“你也就适合当个助理。”
那一秒钟里我突然觉得我特傻逼,凭什么一直是我在忍,凭什么总要我忍让?
我从桌上随手拿起一瓶酒打开盖,我冷着脸问:
“就非喝不可是吗?”
江川估计以为我是要顺坡下驴的喝酒道歉了,脸色稍霁:
“意思意思就行了,大家都……”
我没等他说完,就把酒瓶子倒扣在他头顶,深红的酒液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顺着江川的头顶流到脸上,身上,最后连白衬衫都被染成红色。
周围人都被吓傻了,谁也没敢动。
我猛的一脚把他们面前的桌子也踹翻,稀里哗啦的酒瓶摔在地上的声音十分悦耳。
妈的,终于爽了。
我不紧不慢的拿起包,在咒骂和尖叫声中语气幽幽:
“江川,咱们两清了。”
我和江川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谁也不看好。
他那时候刚从国外留学回来,被他爸打包塞到个小公司里练手。
我本科刚毕业,四处碰壁的投简历,最后阴差阳错的给他当了助理。
我承认故事的一开始就是见色起意。
他图我漂亮,我图他有钱。
我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这一点,打从一开始,我们心照不宣的约定就是,玩玩儿而已。
可后来他跟他爸吵架,离家出走之后所有的卡都被停了,身无分文的在我家公寓楼下淋了一夜的雨。
见到我之后他表情特茫然的说:
“我不知道还能去找谁。”
那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不加掩饰的表露出脆弱和真心,
于是我把他带回家了。
后来我在无数个夜里回想起,我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喜欢上他的,
其实是从不图他的钱开始的。
我卖了他买给我的包,表,甚至是他送我的那套还没交付的房子,最后把钱存在一张卡里还给了他。
江川那时候在我家寄人篱下,看到卡还以为是我要跟他分手,表情很可怜的说是不是我吃太多了?
我笑着锤他,我说再不拿走我要后悔了,给你东山再起的资金。
直到今天我也记得他当时无措的表情,他抱我抱的很紧,
他声音有点沉的说所有人都不要我了,许冉,只有你还要我。
他说我发誓,我永远对你好。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男人发誓就像狗叫,我很天真的相信了。
毕竟我就算再怎么立志要当一个只图钱不走心的女人,也不过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小女孩,对爱情的全部认知来源于言情小说。
一个落魄的富二代被我雪中送炭感动到说爱我,多标准的灰姑娘和王子的情节。
好像下一秒我就要和他甜甜蜜蜜嫁入豪门了。
可小说里也没说,永远的期限有多长。
江川的永远,只有三年。
那天晚上我潇洒的走出包间,转头就打车回了公寓,
把江川的东西全部打包之后装了几个箱子,半夜叫了个货拉拉。
大哥人都上门了才问我:
“姑娘,这东西往哪拉呀?”
我冷着张脸:
“垃圾场。”
垃圾就配去垃圾场。
他恶狠狠的打断我:
“我不管!凭什么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我凭什么不能自私?”
他说着说着又好像变得很不能理解似的:
“许冉,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你他妈的凭什么说不爱就不爱了。”
他红着眼看我:
“这对我公平吗?”
公平?
他出生在一个富庶的家庭从小不需要为衣食住行担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可以随便用金钱换真心,他可以理所当然的觉得这个世界围着他在运转,
他可以践踏我的自尊,可以侮辱我的灵魂,他可以把我当成一件物品,他可以随随便便的把我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深山里。
现在他跟我讲公平?
如果说这件事发生之前,我还对他有过那么一丝残存的美好的幻想,
现在也一点都不剩了。
他就是个生活在象牙塔里,一点风吹日晒都没见过,经历了一点点挫折就觉得天都塌了的蠢货。
他凭什么看不起我?
如果我有他这样的出身和家庭,我会比他强一百倍。
我从一个没人要的小孩勤工俭学走出那个小镇,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走到足以被他看到喜欢上的地步,
我比他强多了。
我唯一做错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曾经对他太心软。
那把他用来伤害我的尖刀,是我亲手递出去的。
江川说完了又觉得语气太过锋利,他重新放软了声音哄我:
“休息吧,后天,最多后天我们就走。”
“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第二天傍晚就下了暴雨,出山的路全都淹了。
第三天还是如此。
我没有故作矫情的绝食抗议,我得活着,我得出去。
但情况好像不太好。
到了第五天外面还在下雨,江川已经彻底和外面失联了。
连日阴雨仿佛一种我们都不愿意懂的暗示,后来不知道第几天晚上,
我听到很远的地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江川在我身后说:
“山体滑坡了。”
这是个很不好的信号,但江川竟然还笑得出来,他从身后把我很紧很紧的抱住,他说:
“我们会不会一起死在这儿?到时候你愿不愿意,都必须要跟我埋在一起了。”
我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我只是很平静的问他:
“有必要吗?江川,你真的有这么爱我吗?”
他忽然就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声音很闷的回答:
“我不知道。”
……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5岁前他生活在一个最完美的家庭里,父母恩爱,一切都像童话故事书里写的一样。
可自从那个叫江源的私生子被带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爸妈吵了几年最后还是离婚了。
从那之后所有他得到的爱都不纯粹了,他恨这样不纯粹的爱。
他爸是这样,他妈也是这样。
他甚至试图从短暂的亲密关系里寻求这种独一无二的爱,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后来他遇到了许冉,这个好像和别人一样但又不一样的人,他从她身上得到这种偏爱了。
许冉爱钱,可是他好像比许冉的钱更重要。
可是他不满足,他想成为许冉生命里最重要的,无论什么都不能比拟的。
他用一次次试探去挑战底线,他妄图从她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结果他还是失败了。
许冉不爱他,这怎么可以呢?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把他抛弃了,许冉也不会的。
他不是已经把她抱在怀里了吗?
变故发生是在短短的一天后,大雨停了。
但因为山体湿润,危险无处不在,信号还没有恢复,不能贸然出山。
江川从几天前就解开了我的手铐,毕竟就算松开了我也哪里都去不了。
他去屋外检查情况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很剧烈的响声。
屋外轰隆的声音过后,江川的声音彻底不见了。
我心脏停跳了一拍,六神无主的下意识往外走,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江川吃痛的声音。
“站在屋里……不要出来……”
我下意识的停住脚步,才看到声音源头,江川被一块石板压在下面,凸起的钢筋有一部分插在他胸膛里。
他此刻面无血色,却很用力的朝我这边扭转头看着我的方向。
我没有听他的警告,大步朝着他跑了过去,
然而凭借我的力量还是太小太微弱了,那块石板压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江川表情严峻的朝我有气无力的吼:
“你他妈……听不听得懂人话……离我远点……”
“……会死的。”
我表现的很冷静,实际人已经快疯了。
在生死面前什么事都算小事,就算我真的恨不得从来没跟江川认识过,也不代表着我就能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死掉。
我鼻腔酸涩的要命,好像什么都帮不上忙,只能这样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我面前流失,
这种无力感比经历任何挫折都要挫败,我一边控制不住的流泪一边说:
“我要怎么弄……江川我要怎么帮你……”
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在开心于我表现出的对他的关心,然后他安慰我,
“有定位系统的……别怕,就算我死了……江源也能找到你的……”
蠢货。
连囚禁都快把自己命都搭进去的蠢货。
我他妈的,为什么会为这样的蠢货心动过。
可是眼泪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他们争先夺后的从我的眼眶里涌出来,模糊了我全部的视线。
最后的意识是江川努力朝我伸过来的那只手,和他失去了全部血色的脸。
再醒来是在医院。
我还活着。
江源夸我福大命大,暴雨在山上呆了半个月,竟然还活着。
我想开口问他江川的情况,可又害怕听到一个我不愿意听到的答案。
最后还是他看出来我的欲言又止,主动告诉我:
“我弟弟是祸害遗千年,没伤到动脉,现在在加拿大的疗养院呢。”
我没由来的松了口气。
活着,还活着就挺好的。
“项目进展很顺利,总部这边下了调令,派你去伦敦公派两年。”
“去不去?”
话题突然又回到工作,就好像那些生生死死的事都翻篇了。
也是,
只要活着就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人也一样。
“去啊,”我点了点头继续道,
“为什么不去?”
公派是好机会,回来了就能更进一步,我从来没打算在这个总监的位子上停留太长时间。
江源倒是表情有点佩服,
“我还以为你……算了。”
以为什么?以为我回心转意和江川和好?以为我经历了生死觉得在一起更重要?
未来还有很长,很长很长。
发生什么事都不一定。
需要我回头迁就的人,只能成为过去。
只有等在未来的人,才配站在我的身边。
江川跟我分手那天,他所有朋友都拍手叫好。
“早想吐槽你这眼光了,秘书上位的拜金女,白送我都看不上。”
“街上一抓一大把的,你也真吃得下去。”
江川点了根烟,语气幽幽:
“没玩儿过,新鲜。”
现在新鲜感过了,我也该顺理成章的下岗了。
可后来我真挽着别人的手出现,江川却急了:
“你不是喜欢钱吗?我有钱!”
“别喜欢别人……好不好?”
……
为了赶上江川生日,我连着熬了几个大夜,一下了飞机就马不停蹄的赶场过去。
结果还是迟到了。
他几个朋友起哄着要灌我酒:
“要别人就算了,你可是江哥女朋友啊还敢迟到?”
“别自罚三杯了,直接对瓶吹吧!”
我十几个小时没合眼,脑子都还是懵的,笑着推脱了两句想混过去,
结果压根没人承情,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阴阳怪气,
“您这现在都当上副总了,看不起我们这帮游手好闲的也正常。”
我脸上笑都快挂不住,转头去看江川,想让他打打圆场说两句。
毕竟别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我有胃病,喝不了酒。
结果江川闲适的靠在沙发上,手里端了杯酒,一点要插嘴的意思都没有。
我一口气噎住不上不下的,到底顾及着今天是他生日,深吸了口气忍了:
“江川今天过生日呢,我喝了真要进医院了?喝橙汁吧,明天还有工……”
我话还没说完,底下就传来几声嗤笑,声音不大不小:
“给她点脸还真把自己当玩意儿了……”
“……个靠着江川秘书上位的什么狗屁副总……”
就连江川那小青梅也笑嘻嘻把酒杯递到我面上:
“大家都看着呢,别这么没劲。”
我笑容僵在脸上,不再说话,气氛一下就凝滞了。
最后我转过头看向江川。
我就想看看,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女朋友被刁难,能坐得住。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一起汇集到了他身上,
江川头都没抬,坐在昏暗的灯光里神色晦暗不明,语气不紧不慢的开口:
“许茉,别让我没面子。”
我脑子嗡的一下,心都凉了半截,语气木木的:
“什么意思?”
有人笑嘻嘻的搭茬:
“什么意思?就是别玩儿不起的意思呗,迟到了罚酒不是公认的吗?”
“就是啊,我记得以前你挺能喝的啊?怎么现在不能了?”
“靠着我们江哥当了个副总,现在也看不起我们了呗?”
他哥们儿语气暧昧:
“还是说能陪大老板喝,不能陪我们喝啊?”
他一说完,包间里笑声此起彼伏的,落在我身上的眼神也都带着轻佻嘲笑。
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江川恋爱之前,是他在公司的助理。
小地方考上来的穷大学生,除了一张脸别的什么也没有。
甚至是助理还是秘书,对这些二世祖来说也都没差,都是靠身体上位,用肉体换金钱的拜金女。
就算我在江川跟家里闹掰,净身出户之后一句抱怨都没有的跟着他建了新公司,
就算后来我真是凭自己的实力从市场销售部一步步爬到了副总的位置。
也全都没用,
在他们嘴里就是“父子哪有隔夜仇啊,江哥迟早回去继承家业,这女的又不傻,离了江哥上哪找这种条件的。”
我之前确实能喝酒,甚至一个人就能喝倒一桌子。
江川新公司刚成立那会儿,我就靠着酒局替他喝下了多少个合作。
胃也是那时候喝坏的。
到现在我都还记得我头一天晚上还在酒局,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就在医院,
当时江川熬了一夜等我做完手术,他哽咽着跟我承诺,他说你跟着我,以后我不会让你再被灌一滴酒。
现在可倒好,他成了亲自劝酒的那个。
我忽然就卸了劲儿,铺天盖地的疲倦席卷而来,没心思解释,没力气反驳。
我挺累的。
跟江川在一起的这几年,真挺累的。
包间里挺安静的,我忽然笑了一下,我说:
“咱们分手吧。”
其实那天我刚上了楼看到江川在,就给江源发了短信。
这不能算是个设计完美的圈套,但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江源要巩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我要彻底断了江川的念想。
我们都是刽子手。
谁也不无辜。
他于是又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别说的那么绝情嘛,好歹春风一度过,要不要对我这么冷漠?”
我实在没有心思陪他继续演下去,江源此人比江川难搞多了。
明明都是一个爸生的,一个像狐狸精,一个像蠢狗。
就算没有我在中间当这个导火索,江川也绝对玩儿不过他。
“江总刚拿下了城南那块地,应该没时间跟我在这扯皮吧?”
这也是他博弈胜利的奖励。
算是江董事长给他的补偿。
虽然现在看起来公司是江源全权掌管,但股份和实际权利都还在老爷子手里。
而他偏爱小儿子江川又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我选择跳槽跟着江源也不完全是因为,这样能最有效的痛击江川。
而是因为,江源以一个私生子的身份站到如今这个位置,他就绝对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江氏会是一个更大的跳板,而我会是江源最好的那把刀。
他或许一开始不会重用我,甚至可能会像江川一样看不起我,但我很有自信要不了多久,
他就会明白我不是个花瓶,我能真正给他带来……
“这个项目,我打算交给你来做。”
江源忽然轻飘飘的开口。
我连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继而整个人都像是被悬在了半空,不真实感迎面而来。
“我?”
他翻了翻我手上正在做的策划案:
“怎么?没信心?还是不相信我的眼光?”
“我说了啊。”他抬头看我的眼睛:
“我很欣赏你,尤其作为一个领导而言。”
城南策划案紧锣密鼓的筹备,我忙的几乎脚不沾地,差不多都要把江川这个人完全遗忘在脑后。
闺蜜说没见过你这么爱工作的女人,就真忙到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朝她笑,我说这个世界上只有权利和金钱的滋味最动人。
什么爱情都狗屁不是。
她这次又神色讷讷的点点头,表情不大对劲。
我都快被她这幅表情搞成下意识反应了,一回头,身后站着个我暂时不太想见到的人。
江川。
我们其实才半个月没见,但他眼神中的冷漠和狠厉都很陌生,
好像我们已经分别了很久似的。
江川瘦了挺多,从前那副茫然天真的气质在他身上几乎荡然无存。
闺蜜看出我们有事儿之后就马不停蹄的溜了,我心里暗骂了她两句之后又不得不应付这尊瘟神。
然后刚张嘴说了个“你……”之后,就被他用纸巾捂住口鼻,
吸入一阵刺鼻的味道之后,
我就什么都感知不到了。
再醒来是在个陌生的房间。
昏暗的灯光让人没由来的心慌,我试图坐起来才发现手腕被拷在床头了。
这什么意思?江川疯了吗?
法治社会搞囚禁这套,当路上没有摄像头吗?
下一秒江川推门而入,他冷着一张脸提醒我:
“别挣扎了,没用的,这儿是临市的郊区,没人会找过来。”
说完他又讽刺的笑了下:
“还是你觉得我那个哥哥,会在投标的这么关键的时刻浪费时间来找你?”
我的心终于慢慢的沉了下来。
这个房间的布置都像是被精心安排过的,就连锁着我的手铐内层都包了一圈海绵。
窗户外面是一片漫山遍野的绿,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更重要的是,他说的是真的,这个节骨眼,江源不会来找我的。
我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或许是我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和害怕,江川对此表示满意。
他目光巡视着我每一寸皮肤,像是要用眼神全部都触摸一遍。
“你别想跑了,等过两天,我就带你去西班牙。”
“到了那儿就真的没人再认识我们了。”
他说完又笑:
“还是说你更喜欢呆在这里,也可以,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就不用总是担心你跑到什么我看不到的地方了。”
他疯了。
江川疯了。
他妈的他要发疯凭什么连累我。
我用没被锁起来的那只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你能不能别发疯了?那个项目我负责了多长时间你知道吗?你现在一声不吭的把我关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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