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西装笔挺,手里还拿着一束花。
看着林清韵上了车,我拿起手机,打开了一个定位软件。上周我偷偷在她的包里放了个追踪器。我知道这样做很卑鄙,但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红点在地图上移动,最后停在了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我记下了这个地址,然后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九点,十点,十一点……我给她发了几条消息,依然是已读不回。我打开电脑,强迫自己工作,但注意力总是不自觉地飘向手机。
凌晨一点,定位显示他们离开了萧远川的家。但红点并没有朝我们家的方向移动,而是去了城郊的一家高级酒店。
我的手开始发抖。
“还在谈吗?”我发信息问她。
“嗯,讨论得很投入,可能要通宵。你早点睡。”她秒回。
我盯着这条消息,胃部一阵绞痛。通宵?在酒店?
这一夜,我的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定位显示,他们在那家酒店待到了早上六点。然后,红点开始移动,但不是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画廊。
早上七点,林清韵发来消息:“今天要准备画展,就不回家了。晚上见。”
我放下手机,走到阳台上。晨光熹微,城市正在苏醒。远处的高楼大厦在朝阳下闪烁着金光,而我的心却坠入了最深的黑暗。
回到房间,我打开衣柜,林清韵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那里。我忽然注意到,最里面有一件从未见过的黑色风衣。口袋里,我摸到了一张酒店的房卡。
这一刻,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我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写一份文件。
离婚协议书。
5
清晨的阳光洒在电脑屏幕上,我盯着那份离婚协议书发呆。整整一夜,我都在写写删删。不是因为内容有多复杂,而是每写一个字,心里都像被刀割一样疼。
打开手机相册,我翻看着和林清韵的照片。三年前的艺术展,她站在那幅抽象画前的样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