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还是没有她的消息。我开始胡思乱想：她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来？那个萧远川，到底是什么居心？
四点，我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林清韵轻手轻脚地进来，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时，明显吓了一跳。
“怎么还不睡？”
“谈得很开心？”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嗯，敲定了很多细节。”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睛里还带着兴奋的光芒，“远川的艺术见解真的很独特，我们聊得特别投机。”
远川。她已经开始直呼其名了。我注意到她的口红已经褪去，头发也有些凌乱。这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先去洗澡。”她没等我说话，就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我站在浴室门外，闻到了一丝陌生的古龙水味道。那不是我用的味道，也不是萧远川在画廊时身上的香水味。
这是我们婚姻里第一个难眠之夜，但我知道，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4
我开始失眠。
每个深夜，我都会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听着林清韵均匀的呼吸声。她睡得很沉，仿佛毫无负担。而我的脑海里，却在不断回放着那些可疑的细节。
这天晚上，她又说要去萧远川家。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
“我们在准备画展的开幕酒会，”她一边化妆一边说，“可能要谈到很晚。”
“为什么不能在白天谈？”
“远川白天要和其他收藏家见面。”她放下口红，对着镜子最后检查了一下，“而且晚上更安静，更适合谈事情。”
我看着她精心打扮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这个月的银行流水显示，她在美容院和服装店花了不少钱。以前的林清韵从来不是这样讲究的人。
“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他会来接我。”
果然，没过多久，她的手机响了。她拎起包包，快步走向门口。我跟在她身后，透过窗户，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萧远川倚在车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