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是故意的。
雨水不断的从屋檐滴落,打在我们身上,女儿冷得发抖。
我紧紧抱住她,试图传递些温暖,这样下去女儿的病情肯定会反复。
我再次大力的拍打屋门,大声呼喊婆婆。
我的声音引来了邻居刘婶。
“小宋。”刘婶撑着雨伞走了过来。
“你们这是去哪了?没带钥匙啊?先到我家将就一晚上吧。”
刘婶伸手抱走女儿:“这小手冰凉凉的。”
我跟着刘婶进了屋,接过她递来的干净毛巾,粗略的擦拭身上的雨水。
“欣欣发烧,刚带她去输液回来。”我叹了口气,“刘婶,你家在市里住的好好的,怎么想着回来了?”我好奇地问。
刘婶家在村里条件最好,早就搬到市里,只是偶尔回来看看。
她笑着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房子要拆迁了,我回来守着,有人量房的话错过可就不好了。”
“咱这儿要拆迁了?”我擦头发的手一顿,疑惑地看着刘婶。
刘婶一愣,抬手“啪”地一下拍在了自己的嘴上:“哎呀,你看这嘴快的,李凯工作忙,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吧,肯定是准备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是惊吓吧。
刘婶找来她的衣服给欣欣换上,又拿起毛巾给她擦头发。
我低头继续擦着头发,没有说话。
我心里明白,婆婆和李凯压根没想告诉我拆迁的事,要不是今天遇见刘婶,我肯定还被蒙在鼓里。
这么多年了,我终究是个外人。
我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雨,心中五味杂陈。
“刘婶,我敲了很久的门,婆婆都没有反应,她不会晕倒了吧。”
“不行,我得再去看看。”
我想起刘婶的父亲当年就是在家晕倒了,正巧被我发现及时送医才无大碍。
刘婶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