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条小生命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覆灭。
她苦笑了一下，没有抬头，她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程盐，你看起来好憔悴！”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精力充沛。”
“我是来给你道歉的。”他往后挪挪，蹲下身体看着她。
程盐还盯着那群蚂蚁，他们已经变成小小的尸体粘黏在水泥地上，惨不忍睹。
“你天之骄子，做什么都是对的，需要给我道歉吗？”
“我上次让你打掉孩子，是我不对。你的孩子就是我的，你生下来，我们一起养。”
“那是我和我老公的孩子。”
他听到这句话瞬间愤怒，重重托起她的下巴。
“我才是你的男人。”
程盐没反抗，也没看他，低垂着眼睛。
“你看着我，我比那个窝囊废强一百倍。你回来我身边，我会好好待你们。我也会像亲生父亲一样对待你肚子里的孩子。”
程盐缓缓抬起眼皮，眼里满是厌恶。
“你还是用这种眼神看我？”
“那我应该用什么眼神看你？”
“像大学的时候一样，我给你唱歌，你认真听着，眼里像有星星一样亮晶晶的。用那种眼神看我好不好？”
他放开她的下巴，轻轻捧起她的脸，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她的嘴唇。
“大学？你说的是……你一堆女朋友，却非要来招惹我，害我大冬天被人泼凉水？还是在教室当着众人的面亲我，害我被孤立说我是不要脸的贱货？还是……你过生日的时候把我骗过去强行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她们……我全都警告过了不是吗？”
“是吗？那就是……哦，我怀孕了，扔给我一堆钱让我自己去打胎？”
“我错了，我那会儿不懂事，我改，我都改，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碰别的女人。”
“你知道我在他面前有多愧疚吗？他觉得他配不上我，可因为你……我觉得我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