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才会拉肚子,这次的费用你必须要承担一部分。”
“当然,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个费用我肯定会跟你A的。我平常都是吃三块钱的肠胃药,我跟你A三块钱,我可不占你便宜。”
我皱眉问:“你的意思是,你偷喝了我桌子上的奶茶,觉得是我的奶茶有问题,还让我给你付医药费?”
尤宁理不直气也壮,“没错,那是你的奶茶,你必须负责。”
我看了一眼手上五百多的缴费单,又转头问刘恬,“你也是只买三块钱的药吗?”
刘恬不用正眼看我,说:“没错。”
辅导员适时出声给我施压,“柏雨,你先给你的室友们道歉再去缴费,几块钱而已,不用计较了对吧。”
王安安突然冒出一句,“打车钱还没算呢。”
一边说着不占便宜,一边连车费都要算我头上,又当又立算是给他们玩明白了。
泥捏的人也会有脾气,更何况是重生的我。
5
我笑着点了点头,叫住了路过的一个护士,说:“麻烦您把他们的针给拔了。”
听到我的话,尤宁立刻发出尖叫。
“柏雨,你发什么疯?你凭什么叫人拔我针头?”
我把缴费单团巴团巴一把塞到尤宁大张的嘴里,笑眯眯地说:“就凭你的医药费都是我来掏。”
刘恬作势要扑上来帮尤宁,被我一推就倒在椅子上。
我对着一旁还有些懵的护士说:“麻烦您把他们的针给拔了,谢谢。”
明明我脸上还是带着笑的,护士却哆哆嗦嗦地绕开我,把尤宁和刘恬的针都给拔了,连个棉签都没给就跑了。
辅导员人高马大的,看到我突然爆发,却吭都不敢吭声,只敢站得远远的。
王安安更别说,我押着他们一路上都像一只鹌鹑,我声音大一点都要发抖。
辅导员看不下去了,开始指责我:“柏雨,只是让你交个钱,至于闹成这样吗?有没有大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