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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无删减全文

眼里只有西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爷,王妃,我们到了。”萧烈的声音在外头响起,马车应声而停。“本王也认为,作为女子,还是要贤良淑静的。”闻人元说完,被萧烈,萧时搀扶下马车,坐上轮椅。贤良淑静?花满满盯着闻人元的背影,若有所思。“本王方才的贤良淑静只是随口一说,王妃不必放在心上。”闻人元瞧花满满心不在焉,生怕她又自我聪明,悟出什么惊天的自我思想。家宴只有寥寥数人,皇帝,皇后坐在高台。被打成猪头的二王爷没有出席,二王妃倒是来了,坐在闻人元,花满满邻桌。对面则是花有钱,魏淑芬一桌,他们的邻桌是两个好大儿,花不羁跟花傲骨。宫女上完菜,全都退出去,除了各自的侍女站在身后,再无他人。“满满,你跟元儿相处的可好?”皇后颜如玉年约六十岁,看起来高贵优雅,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脸上不见...

主角:龙飞凤花有钱   更新:2024-11-28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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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龙飞凤花有钱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眼里只有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爷,王妃,我们到了。”萧烈的声音在外头响起,马车应声而停。“本王也认为,作为女子,还是要贤良淑静的。”闻人元说完,被萧烈,萧时搀扶下马车,坐上轮椅。贤良淑静?花满满盯着闻人元的背影,若有所思。“本王方才的贤良淑静只是随口一说,王妃不必放在心上。”闻人元瞧花满满心不在焉,生怕她又自我聪明,悟出什么惊天的自我思想。家宴只有寥寥数人,皇帝,皇后坐在高台。被打成猪头的二王爷没有出席,二王妃倒是来了,坐在闻人元,花满满邻桌。对面则是花有钱,魏淑芬一桌,他们的邻桌是两个好大儿,花不羁跟花傲骨。宫女上完菜,全都退出去,除了各自的侍女站在身后,再无他人。“满满,你跟元儿相处的可好?”皇后颜如玉年约六十岁,看起来高贵优雅,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脸上不见...

《嫁给病秧子王爷后,被宠坏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王爷,王妃,我们到了。”萧烈的声音在外头响起,马车应声而停。

“本王也认为,作为女子,还是要贤良淑静的。”闻人元说完,被萧烈,萧时搀扶下马车,坐上轮椅。

贤良淑静?

花满满盯着闻人元的背影,若有所思。

“本王方才的贤良淑静只是随口一说,王妃不必放在心上。”闻人元瞧花满满心不在焉,生怕她又自我聪明,悟出什么惊天的自我思想。

家宴只有寥寥数人,皇帝,皇后坐在高台。

被打成猪头的二王爷没有出席,二王妃倒是来了,坐在闻人元,花满满邻桌。

对面则是花有钱,魏淑芬一桌,他们的邻桌是两个好大儿,花不羁跟花傲骨。

宫女上完菜,全都退出去,除了各自的侍女站在身后,再无他人。

“满满,你跟元儿相处的可好?”皇后颜如玉年约六十岁,看起来高贵优雅,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脸上不见多少遗迹。

皇上闻人煌更是已经七十岁,看起来威严无比,不容任何人侵犯。

最重要的是,他都七十岁了,还不退位,也不立太子,搞得大臣们人心惶惶,生怕他一个不留神翘辫子,连下一任皇帝都不知道立谁。

花满满端坐在位置上,俏丽美艳的脸蛋微微笑着:“回母后,儿臣跟王爷相处的很好。”

“那便好。”皇上老态龙钟,心情甚好,道:“我跟你母后还等着你跟元儿早日诞下麟儿,让我们夏朝迎来喜事一桩啊。”

花满满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闻人元想去捂住她的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王爷说他不行。”轻飘飘地一句话,瞬间让大殿的氛围冷到极点,空气中弥漫着无比尴尬的气息。

众人的表情就像是“活见鬼了!”

“唔?”花满满眨巴着水润润的大眼睛,不解闻人元为什么要捂住她的嘴巴。

皇上,皇后,花家夫妇惊得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反倒是花家兄弟一脸早已经知道,但又不想接受这个真相的样子。

夏清婉倒是跟大家不同,表情露出遗憾,像是在觉得可惜。

至于麻花,萧烈,萧时三人,自然只能把爆炸反应藏在心底,不能流露出一分一毫。

“父皇,母后,王妃只是说笑罢了,你们不必当真。”闻人元脸上挂着妈卖批的笑容,简短的跟众人解释。

这种时候,越是掩饰,就越会让别人觉得这是真的!

虽然这就是真的,但是,咱能认吗?

咱不能!

花满满扒开闻人元的手,说:“可这话是王爷你自己亲口说的啊!”

一时间,众人的表情再度微妙起来。

“呵呵。”闻人元青灰色的俊脸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儿臣只是跟王妃开玩笑罢了,你们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王妃若是不信,晚上本王就证明给你看。”闻人元见花满满又要口无遮拦,忙在她耳边低语。

花满满心脏愣住,微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闻人元,清丽的脸登时爆红:“是扒光的那种证明吗?”

大殿空荡,寥寥数人,并不能阻止闻人元,花满满窃窃私语地回音。

“是!”闻人元俊脸紧绷着,墨眸凝着花满满肌肤细腻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皎洁地眼眸明亮闪烁的模样,心底升起一股怦然心动。

众人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皇上,皇后,花家夫妇表情都欣喜不已,欣喜闻人元还是个男子汉。

花家兄弟也为自家宝贝妹妹感到开心,可就是觉得,自家妹妹值得更好的男子,比如他们搜罗的两箱子大好男子,个个都是身强体健的真汉子。

“呵呵。”一道酥人入肺的媚音由远到近,在空荡的大殿久久回荡。

众人目光看向大殿门外。

一个年轻女子,穿着一袭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白色牡丹软纱,领口开的微低,丰腴的身材若隐若现,面似芙蓉,眉毛如柳,妖媚的脸上含春水凝,发髻上插满各种珠翠,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请父皇,母后降罪,玉芙来迟。”闻人玉芙行礼半蹲,皆带着娇媚的神色。

花家夫妇,花家兄弟作为臣子,起身朝玉芙公主行礼。

“坐下吧,今日家宴,没有繁杂的规矩。”皇上大手一挥,目光慈爱看着闻人玉芙。

闻人玉芙是皇上,皇后最小的女儿,自幼享尽荣宠,深得宠爱。

闻人玉芙得了自在,转身看向对她行礼的花家,娇酥酥,道:“免礼。”随后目光落在相貌堂堂的花不羁身上,只是一眼,便陷进去了。

花不羁倒是心大,并未当回事,继续坐下自在的吃菜喝酒。

“二王嫂。”闻人玉芙娇笑着对夏清婉问好,随后落座在闻人元,花满满邻桌:“玉芙见过七哥,七王嫂。”

“八妹你真娇呀。”花满满可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姑娘家家了。

闻人玉芙媚眼如丝,敛下眼眸,用帕子捂住小嘴,笑得酥人:“七王嫂过誉,我倒是瞧着像七王嫂你这样活泼直率的性子也是好得紧。”

“大哥,你说满满待会儿会不会回门啊?”花傲骨巴巴地望着自家宝贝妹妹。

原本今天是三日回门的日子,但因为闻人元休息了三天,钦天监新算的家宴吉日是在今天,便只能遵从。

“”

虽说是家宴,可是分开坐的老远,他们想近距离跟花满满说说话呀。

“会的。”花不羁抿了一口酒,视线落在花满满那边。

“王爷,今日是回门的日子,我们要一起回去哦。”花满满兴奋异常。

闻人元睨她一眼,淡淡道:“本王知道。”

闻人玉芙听他们的对话,心思一动:“七哥,七王嫂,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去丞相府吗?”

“你去做什么?”闻人元眸光低沉,略白的俊脸上写满反对。

“你那么凶八妹做什么?”花满满偷摸捅了捅闻人元手臂,差点没把闻人元给捅倒在地。

“八妹要来,那待会儿家宴散了,你就跟我们一同回府,你看行不?”花满满笑容满面,开心的紧。


“不过王爷还是有点废,连碗都端不动。”花满满粉唇勾起一抹笑,看着闻人元抖着拿勺子吃饭的手。

一个连筷子都拿不动,只能拿勺子的人,也好意思嘲笑她?哼!

指定是把力气都用别处了,或者在装病!

她一定要戳穿他!

其实王爷已经好很多了,以前连勺子都拿不动,还是他跟萧时喂饭的呢。萧烈默默在心里想道。

“王妃说的是。”闻人元并不恼她的话,反倒是打蛇随棍上:“日后还得多麻烦王妃喂本王吃饭了。”

“王爷客气。”花满满本想拒绝,但是嘛,既然想要戳穿他的真面目,自然要跟他多多亲密接触:“我是你的王妃,喂你吃饭是正常的,要是有需要端屎端尿的,王爷只管吩咐哦。”

花满满来到病王府多时,还没见过闻人元有如厕的时候,要么他是在房里如厕,要么是趁着没有发现,自己偷摸就去茅厕,那也能证明,他是在装病。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赶紧喂本王吃饭。”闻人元眉头嫌恶皱着。

恶心啥?说得跟你不如厕似得,还不是从你身子里出来的,还嫌弃上了。

“王爷说的是,我这就喂你吃屎。”花满满笑颜如花,夹起来一块黄色的南瓜,还挺应景。

闻人元呼吸一口气儿,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站在身后的萧烈,萧时二人只觉得空气稀薄起来,不由得发汗。

他们王妃说话,真是大胆,也不怕倒胃口。

花满满故作没看到闻人元的脸色,继续单纯道:“呀,王爷你瞧我这嘴,真是调皮,老是乱说话。”

“王爷吃饭,咱们先吃一块黄~色的南瓜。”花满满笑的明艳,闻人元心底那丝嫌恶奇迹般消失,淡淡瞥了眼黄瓜,笑着吃下。

花满满挑挑眉,心想:好家伙,够能忍啊,还能笑着吃下去。

“王爷喝汤。”花满满各种殷勤,当然也是各种小失误:“呀,王爷不好意思啊,不小心把汤洒你身上了,要不你站起来,我帮你把轮椅擦干净?”

“王妃这是怎么了?这汤明明洒在王爷身上,为什么要擦轮椅?”萧时小声逼逼跟萧烈讨论:“再说了,王爷也站不起来啊。”

“我也不知道啊。”萧烈也是摸不着头脑。

“王妃你忘了,本王体虚,站不起来。”闻人元薄唇微微上翘,嘴角透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还有,王妃下次手软,记得不要把汤洒在本王这里,免得王妃日后只能看不能吃,独守空闺暗流泪。”

萧烈,萧时:我们什么都听不见。

花满满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色一下爆红,心里暗戳戳骂他脸皮厚。

“王爷你多虑了,你不行关我屁事,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改嫁不行啊?”花满满举着汤勺,笑意吟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夫妻琴瑟和鸣呢。

“王妃你也多虑了,本王不会抛弃你的。”闻人元丝毫表面稳得一批,甚至笑的如沐春风:“再说了,本王的本事,王妃你还不清楚么?”

萧烈,萧时:总感觉他们王爷话里有话。

“呵呵。”花满满翻个白眼:“王爷你厉害,真的很厉害。”若是没有那包药粉,指不定能举起来呢,搁她面前装傻呢,也不怕丢人。

“王妃,金碗筷来了。”麻花带着沉甸甸的金碗筷回来。

“王爷,你那套餐具是用啥做的啊,怎么我刚才喂你吃饭,也没见它碎了?”花满满嘴里塞满吃的,一嘴的油问道。

“回王妃。”闻人元摆摆手,萧烈马上解释:“王爷的餐具皆由宫中锻造大师用白银再加入其他坚固材料所制成,拿在手里既坚固又轻简,最主要是可以防毒。”

“防毒?”花满满震惊的看着闻人元,就他这随时驾鹤西去的身子,还需要防毒?

那些想加害他的人也太无聊了吧?更何况谁会去加害一个这样的人啊?

“没菜了啊?”花满满打了个九分饱的嗝:“麻花,待会儿去厨房吩咐再做几个硬菜送我院里。”

闻人元几人看着餐桌上的暴风式吸入,最后只剩下菜汁儿的盘子目瞪口呆。

都吃光了,还没饱腹,还要让厨房再做几道菜?

这田里劳作的牛也不敢那么吃啊!

“王爷,我先回去了,晚些时候我再过来跟你一同用膳。”花满满在众人对她“牛逼”的眼神中离开。

“刘管家,这是今天府中的花销。”厨房管事刘大嘴把厨房一日的花销都交给刘用过目。

今天皇后吩咐厨房特意备下补身子的菜肴他是知道的,只不过,这清澜院的一桌菜肴,后又是三只鸡,八只猪蹄是咋回事?

“回刘管家,是这样的。”刘大嘴把今天麻花先吩咐厨房准备一桌菜,没片刻,又来吩咐厨房送去三只鸡,八只猪蹄,说是王妃没吃饱……”

刘用表情可以用晴天霹雳来形容,一个女子,居然这么能吃?

“王妃,您饱了吗?”麻花看着自家王妃心满意足放下最后一个猪蹄问。

“嗝~”花满满长长打了个嗝:“饱了饱了。”她摸着涨鼓鼓的肚子异常满足。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花满满挥挥手,让萧烈,萧时,麻花都出去。

“王妃不必如此着急。”闻人元俊颜带笑,意味深长。

你是色胚子啊?,一天到晚脑子都想着那事儿。

“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咱们可是新婚,没有小别,自然有点急。”花满满笑的一脸猥琐:“王爷,你先多喝水,免得待会儿脱水。”

就不信你喝那么多水,待会儿不如厕?

“本王不是水牛。”

“你可以是。”

“哦?”闻人元饶有兴味,墨色的眸底闪过一丝一瞬即逝的绿光:“王妃可不要后悔。”

“嗐,我后悔啥啊,王爷你别露馅,不是,我的意思是,王爷你身子多喝水有好处,我会很开心的。”花满满笑的甜美俏皮。

殊不知接下来的事情,直接让她悔恨交加!


“本王很喜欢这份礼物。”闻人元眸光停留在推车上,这个轮椅,可比蟒凳方便多了,以后出门,无需再让萧烈,萧时抬着。

虽然他很少出王府大门,就连房门都少!

“而且有浓重的沉香木味,想必这推车,应是用沉香木制作而成。”闻人元语气甚喜。

最重要的是,这推车重量绝对轻简。

刚才花满满抬出放在地上,这推车可没有因沉重而发出震动的声音。

就像秋天的枯叶,轻飘飘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花满满凝笑,准备跟闻人元说这推车并非沉香木所造。

可还没有开口,闻人元温润的声音便传来:“你去帮本王把贾太医叫来,本王觉得身子有点不爽利。”

“王爷,你哪里不舒服!”花满满瞬间忐忑不安,刚才贾太医又说身子有好转,现在他又说不舒服。

怎么这个药罐子真的会随时驾鹤西去吗?

花满满着急的差点没有把闻人元直接抱去找贾太医。

闻人元病态地脸上支起一抹微笑,笑容里透出深深地疲倦:“你先去将贾太医唤来。”

“好,我这就去!”花满满临走前,有点不放心,特意用柔若无骨的小手,紧握住闻人元宽厚温暖的手掌,清润的眼眸满是担忧:“王爷,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很快就回来!”

闻人元心底掀起一阵涟漪,她的手,很软,很软。

面对眼前的小家伙担忧的模样,闻人元欲言又止。

最后,闻人元微红着俊脸抽出手,说:“王妃放心,本王定能长命百岁。”

花满满重重点头:“王爷你说的是。”不过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那我现在去叫贾太医过来。”

“萧时。”花满满走后,闻人元唤来萧时:“你去探查花家兄弟二人的马车都是何物。”

萧时:“是,属下即刻前去。”

闻人元望着眼前的推车,想上前摸一下。

于是乎,他用尽吃奶的劲,扶着床头站起来。

闻人元紧绷着的身躯刚踏出第一步,扑通一声,他便灰头土脸的摔在地上。

果然,他高估了自己!

“贾太医,你跑快点!”花满满急切地声音在门外响起。

“微臣遵命!”可怜的贾太医一把年纪,距离花满满进府才不到三个时辰,已经被吓了好几次了,一听到闻人元又不舒服,都快吓出尿失禁了。

“该死!”闻人元姿势怪异趴在地上,完全没有力气爬起来。

“王爷,贾太医来了!”花满满火急火燎推开门。

贾太医瞪大双眼,忙跑过去床边,打开放置在床头上的木雕盒:“王爷,快含住参片!”

闻人元止不住地喘气,脸上血色尽失,脸色乍青乍白,剑眉紧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满满缓缓过去,悲伤道:“王爷,你安心的去吧。”

花满满内心无比的沉痛,看着眼前的闻人元如此虚弱,应当是油尽灯枯了……”

闻人元方才在花满满推开门前的千钧一发之际,咬着牙爬上床,现正心脏慌累的紧。

“七弟,恭贺你新婚啊。”一道明显怀着不怀好意的声音由远到近。

闻人元剑眉紧皱,苍白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墨色的眸子满是厌恶。

贾太医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给闻人元把脉的手都在颤抖。

花满满疑惑地转身:“你是哪位王爷?”

眼前这个一身黑色玄衣的男子,五官生的刚硬,眉宇中透着毫不掩饰地狂妄自大。

“哟,这就是弟妹吧?”男子的眼中透着几分邪气,在花满满身上来回打量,还试图伸出咸猪手摸花满满的皎洁脸蛋。

“你做什么!”花满满清丽的眉头皱起,闪开。

“二哥,你放肆!”闻人元被这一幕气的瞠目欲裂,欲再说什么,却忽地吐出一口鲜血,挣扎爬下床,想保护花满满。

贾太医忙按住闻人元,并道:“王爷,您不能下地啊!”

花满满愤怒地瞪了眼闻人焱,走过去摸了摸闻人元的脑袋,语气柔软:“王爷,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我自己,以后也会保护你。”

闻人元灰白地脸上带着诧异,额头的虚汗不停地往外冒,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别样情绪,扰乱了他沉寂多年的心脉。

“真是个废物。”玄衣男子见闻人元被拦下,哈哈大笑道:“好弟妹,我是你的二哥。”

“既然七弟无福享受,不如就我替他洞房算了。”说着,又把咸猪手伸向花满满。

“你找死!”花满满当然知道当今二王爷闻人焱,简直在京城就是臭名昭著,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流连于各大赌坊跟青楼。

花满满胸膛盛满怒火,直接将他伸过来的咸猪手抓住,一个反手,清脆摄人的喀嚓声响起。

闻人元,贾太医听到这个令人菊花一紧的声音,纷纷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捂紧。

下一秒,闻人焱杀猪般的叫声响彻病王府,他语气杀机溢出:“你赶紧放开本王,否则本王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好怕怕哦。”花满满故作被他吓到,松开了对他的控制。

随后一脚踢向他的屁股,闻人焱措不及防摔倒:“居然敢威胁你姑奶奶!”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相府团宠怕过谁!”花满满使尽力气踩住闻人焱的头,力度大得让他的嘴角都开始歪斜!

闻人焱被踩的仿佛头都要爆了。

“我……!”闻人焱想开口骂人,脑袋上那只脚踩的更狠了,令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花满满实在是太可怕了!

“满满!”两道惊讶地声音响起。

“你怎么踩着一个男人啊,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大哥花不羁心疼的声音道:“赶紧把脚挪开,让大哥来,这要是把你的腿累着可如何是好!”

“来,满满你坐下。”花傲骨搬来椅子,让花满满坐下。

“呼~”闻人焱打心底松了口气儿,这花不羁的力气跟花满满比起来,着实是小,他总算能喘口气儿了!

“大哥,二哥,他对我耍流氓!”花满满白皙的脸蛋,顿时染上委屈的神色,眼眶发红。


这事花满满咋会忘记啊。

这不是闻人元自己病的站不起来,所以才拜不了堂么!

她还没有说啥,这闻人元倒是先说了。

“我知道呀。”花满满无辜的眨眨眼:“王爷,你是想把这门亲事作废,让我回家对吗?”

亲事作废?

回家?

她倒想得挺美,这头婚事作废,那头回家,转头就改嫁他人,或者是养面首?

男人剑眉斜斜地上扬着,俊脸透着一股凌厉冷峻的气势,他的肤色苍白的暗哑,却不失温润如玉地气质,唇边浮动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王妃多虑了,我只是想与王妃完成未完成的事情罢了。”

花满满忽地涨红了脸,一双像朝露般清澈的大眼睛,异常垂涎死盯着闻人元。

这样气势的闻人元,真的帅呆了有木有!

花满满还以为他只会咳嗽跟面瘫脸呢!

没想到还有这样气势凛冽的一面!

“嘿嘿。”花满满咧嘴一笑,下意识抹了把不存在的口水,嘴里还呲溜一声,怪不好意思地说:“可是王爷,我听人家说,拜了堂,晚上就必须要入洞房。”

“你这身子……”花满满露出半截青葱玉指,指着他问:“能行吗?”

闻人元脸色骤然大变,墨眸闪烁着火红的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愤怒地说:“你……说得对!”

“本王不行!”

闻人元本想说的话是:你放肆!

可是又想到花满满力大无穷地奇劲,只能昧着良心,压住心底地哑巴吃黄连的无奈感如此说道。

若不是这样说,万一这个疯狂的花满满把他给强了怎么办!

他又无力反抗,实在是悲惨至极!

“不行就不行呗,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花满满微震惊看着他。

再说了,他不行这个结果,她早就猜到了好吧!

她不过是想逗逗他罢了。

花满满叹口气,果然那方面有隐疾的男人脾气就是大:“那我现在抱你去高堂,咱们接着拜?”

闻人元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嘴角憋着三分笑意,脸上七分嘲笑,心底登时觉得有被冒犯到!

“不去高堂,本王就要在这拜!”闻人元俊脸阴沉,周遭地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就像有一头被惹怒的隐形猛兽,在黑暗中死死锁住花满满。

花满满不明白闻人元这脾气咋又突然起来了。

她明明已经露出一个很温婉的笑容,但是怕闻人元误会自己在嘲笑他,所以笑的有点委婉,并没有露齿全笑:“那行,咱们就在这拜!”

于是乎,闻人元半躺在床上,花满满站在床边,就这么把堂给拜了!

“麻花,你数完没有?”花满满倚在贵妃榻上,手里拿着十斤重的金球上下举动。

麻花蹲在角落,已经整整数了半个时辰的赏银了。

花满满都快看得打瞌睡了,麻花还数的津津有味。

麻花目光移开手上的二百两赏银,站起身,朝花满满走过去,嘴角都快笑劈叉:“王妃,人家这不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银子嘛!”

她家小姐成亲,丞相居然赏赐二百两,她真是巴不得花满满再多嫁十几二十次,最好是每天嫁一次呢!

花满满全然不知麻花心里想的啥,不然指定要把她的脑壳子撬开,问问她咋那么敢想!

“麻花,你过来。”花满满笑的神秘,伸出一根手指,在麻花耳边嘀嘀咕咕。

话落,麻花起先欢快的神情逐渐被怒意代替:“王妃,您放心,麻花一定不会放过欺负您的人,我会狠狠地帮您出一口恶气的!”

花满满嘟嘟嘴,看着后脑勺冒烟的麻花,道:“麻花,你先冷静冷静,我觉得我们应该先用膳,你说对不?”

“王妃您说得对。”麻花顿时泄气,摸着肚子,委屈巴巴:“我今天寅时就起身跪在院外哭,嗓子都哑了呢。”

花满满心疼拍了拍麻花的肉手:“待会儿你去库房拿点润喉的药材去熬一熬,可别把嗓子哭出后遗症了。”

“谢王妃赏赐!”麻花一蹦一跳离开。

当夜。

二王府传来三阵响彻云霄的惨烈叫声。

皇宫中赋闲的太医全都涌进二王府,最后连城中的所有郎中都被请进二王府。

闻人焱气若游丝躺在床上,下身裤子不见踪影,一群太医围绕在他的下半身,脸色全都惊恐不已,连连摇头。

院外,一道身着浅色散水雾青色绿草百褶裙,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显得身姿卓越娉婷:“你们都说说,王爷今日都去了哪里,为何会搞成这幅模样。”

闻人焱随身的五个护卫跪在地上,浑身害怕地颤抖。

面对他们温柔如水的二王妃,实在是不敢说出真相,怕再次伤了这位人美心善的女子。

“回王妃。”领头的护卫舌头僵硬打结,把今天的闻人焱去病王府调戏花满满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夏清婉秀眉拧起,心中对闻人焱的厌恶再加一度。

以前,他整日流连烟花之地,现在家里的后院也已遍地开花。

这些她都未曾干涉,只是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大胆到如此地步,连亲弟妹也不放过!

“参见二王妃。”姜太医用手背擦汗,神色忧虑的把闻人焱不太好的情况告诉夏清婉:“王爷现在是伤上加伤,再加上亵裤不知为何染上毛虫,还有一只毒蜂……”

屋里,闻人焱的哀嚎声,咒骂声不绝于耳:“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干的,本王一定要他诛九族!”

夏清婉心中了然,直问道:“王爷日后可还能子嗣繁衍?”

太医猛地下跪,汗珠从额头哗哗流下,目光只能望着下方的青石砖,道:“怕是难……”

“王妃,我回来啦!”麻花嘴角的笑意大咧咧地。

花满满坐在小院花园里等她,瞧见她回来,马上蹦起来,好奇的不行:“麻花,你赶紧告诉我你用什么法子教训他。”

“我在树上抓了几只毛虫,趁他沐浴时,偷偷潜入,放进他的亵裤,以及衣物中。”麻花眼睛亮闪闪盯着花满满,像个等待夸奖的孩童。


闻人元捂着胸口,叹了口气。

这玉芙方才故作无意一直朝花家兄弟那边看,指定是看上其中一个了。

问题是,闻人元就没觉得这花家兄弟,无论哪个有看上玉芙,真是让人头大。

家宴结束,夏清婉先行离开。

花家夫妇得知花满满今日回门,也匆忙回府,嘱咐他们也快点回府,毕竟外头说话始终不方便,也不自在。

“八妹,你是跟我们坐一辆马车,还是自备马车呀?”花满满挽着闻人玉芙的藕臂,舍不得撒手。

“本王已经唤人替她准备好马车。”闻人元疲惫地目光落在闻人玉芙身上,似乎是在无声的阻止她,让她不要自作多情。

闻人玉芙滴滴笑道:“多谢七哥替玉芙考虑周全。”

能不周全么,这闻人玉芙一看就是想跟花家兄弟坐同一辆马车啊!

她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瞧上什么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手,无论是人是物。

不过让闻人元好奇的是,这个妹妹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子动心。

只是不知道,是对哪个动心。

“公主,你是不是瞧上花大公子了?”闻人玉芙的贴身侍女自幼同她一起长大,对闻人玉芙的心思,可以说是一看就透。

闻人玉芙放下车帘子,收回看花家兄弟马车的视线:“连你都瞧出来,想必七哥也瞧出来了。”

“不然七哥又怎会让人准备马车呢。”闻人玉芙媚眼如丝的眼底,满是不能跟花不羁同马车的遗憾。

闻人元靠在垫子上,双眸阖上,疲惫的感觉从全身钻进皮肉里,骨髓里,他感觉他的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整个人非常困乏,止不住的困意来袭。

“王爷,你是不是很累啊?”花满满凑近,闻人元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花满满天仙似的脸放大在他眼前。

虽说花满满长的像天仙,但也丝毫不妨碍她吓到闻人元。

试问一睁眼,一个超级放大的人脸出现在眼前,谁能不被吓到?!

“以后别离本王那么近,本王不禁吓。”闻人元心里发憷,跟花满满这样的性格相处,必须得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至于尊严什么的,他不要了!

“哦。”花满满讪讪坐回位置,再次问:“王爷,你是不是很累啊。”

“我觉得,你应该是很累的吧,毕竟你常年不出门,现在都出来一个上午,身子肯定吃不消。”花满满自顾自的说,完全不留半点余地让闻人元开口讲话。

“咦?”花满满说了半天,终于发现不对劲:“王爷,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本王头疼,不想说话。”闻人元额边青筋暴起,忍了花满满一路,她这嘴就像是蜜蜂窝,怎么都堵不住,总有蜜蜂在进进出出,嗡嗡嗡的,吵得他头疼。

“那我给你叫贾太医。”花满满很是抱歉,脸上露出深深地自责。

“不必,你少说几句就行。”闻人元瞧花满满自责的神色,心底就不自主的软下,再舍不得去怪罪她。

“你帮我按按头。”闻人元脱口而出,因为不想花满满还自责,看她的脸都快自责成圆乎乎的大肉包子了。

下一秒,闻人元就后悔了,就花满满那力大无穷地力气,不得把他的头骨给按碎了???

说不用,已经来不及了,花满满早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他的身旁,一把将他按到在她软乎乎的大腿上躺着。

可出奇的是,花满满的力道,居然出奇的舒服,他那暴起的青筋,随着花满满的按摩,平息下去。

闻人元在这个角度,把花满满的容貌看的异常清晰。

纯真的脸蛋略略施粉黛,明明是生的俏丽清纯,却又带着丝丝妩媚,精致又显得脱俗可人。

峨眉如同一弯细细的月亮,齿白如玉,目若秋波流转,双瞳剪水,真是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让人看久了,还以为她是天上的九天玄女下凡。

“王爷?王爷?”花满满轻微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

梦中闻人元眉头狠狠皱起,他梦到自己在睡觉,花满满站在床边,床边正摆放着一个大大地铁钟,而她的手里,握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铁锤,笑容特别的疯狂,准备敲那个钟,将睡梦中的他敲醒!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闻人元梦到睁开眼睛,弹起身子,因为体虚的原因,只弹起几厘米,便生生地倒回花满满的大腿上,喘着粗气儿……”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花满满不解看着闻人元受惊的表情,还有额头忽然冒出的细汗:“王爷,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花满满抽出手帕,轻柔的帮他把汗渍擦干净。

闻人元只感觉花满满把他的额头按在地上摩擦一般,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她按摩的力道会如此轻柔舒服,舒服到他睡着了,可是换成擦脸力道又开始变大……”

闻人元歇了会:“扶本王起来。”

“王爷,其实我也不忍心叫你起来,主要是快到丞相府。”花满满一边扶,一边说:“我本来也想着,你要睡就睡,大不了我抱你进门就是了,但是又考虑到你的面子问题,所以才叫醒你的。”

“那本王可真是谢谢王妃了!”

“不用谢,不用谢。”花满满笑的大方,问:“那王爷你现在还困吗,困的话继续睡,如果你没意见,我待会儿抱你下马车,送到我原来的房里休息。”

“多谢王妃好心,本王如今龙马精神!”闻人元说话的声音洪亮几分,似在证明自己精气十足。

丞相府前,花家夫妇早就盼星星,盼月亮等着花满满回门。

“臣(臣妇)参见七王爷,七王妃。”花家夫妇欢喜看着眼前的一对稍微有点瑕疵的璧人,随后又朝刚下马车的闻人玉芙行礼:“参见玉芙公主。”

“花丞相,花夫人不必多礼。”闻人元经过方才的小恬,看起来没有过于病态。

“七哥说的是,我们都是一家人,花丞相跟花夫人不必多礼。”闻人玉芙娇羞顺带睨了一眼花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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