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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了出声:“俏姨,你也太幽默了!”
“幽默?”俏姨瞪了我一眼,“幽默才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倒是幽默,伤还不把你给‘幽默’了!”
这时,我看到她嘴角的微笑,也不禁笑了起来。她虽然嘴上说得严厉,但她的关心却是那么自然、不加掩饰。每一次她调侃我,都是在用她的方式表达对我的疼爱——不像父母那种“以爱为名”的关心,而是像朋友一样,带着笑意的照顾。
俏姨帮我把伤口重新包扎好,最后拍拍我的肩膀:“好了,今天就先休息一下,别再做什么剧烈运动了,免得伤得更重。我去给你做点吃的,补充点能量。”
我感激地点点头:“俏姨,真是谢谢你。”
她站起身,一边走向厨房,一边说:“谢谢你个头!以后啊,做事情脑袋要灵活点,不然我就得天天给你当保姆了,知道吗?”
我笑着应道:“知道了,俏姨,我以后一定小心点。”
俏姨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一丝狡黠:“你以后小心点也行,记得多吃点,别总是饿得跟个瘦猴似的,这样有劲去打斗才有得打,知道不?”
我咳嗽一声,忍住笑意:“俏姨,您打算给我编个‘超级战士’的剧本吗?”
她回头一笑:“当然,得给你从里到外打一打,免得你天天只会跟墙角打交道!”
俏姨年轻的时候被男人伤过,不打算相信爱情,就从孤儿院把领养接回去做个伴。我是她干女儿,但是我从来不叫她干妈,她知道我脾气很倔,从来不会强迫我。
第二天一大早,俏姨的声音像闹钟一样准时响起:“起来了,快点,去复诊了!”我刚睁开眼睛,眯着眼看着床头的俏姨,心想她这催促简直比打雷还准时。
“俏姨,今天能再睡一会儿吗?”我揉揉眼睛,试图用柔软的态度拉长这场与床的告别。
“别睡了,今天可是关键日子,你不去复诊,我还怎么放心?”俏姨丝毫不给面子,眼神像雷达一样锁定我,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