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周的鞋柜里,清一色的黑色高档拖鞋。
我那双黄的流油的拖鞋是唯一的例外。
今天周四,不是我的生活工作日,可我还是来了。
讨好主子,是存活的第一法则。
我把所有准备工作做完,开始了我每个月一次的探查活动。
大概在两年前,我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偷偷翻找,当初我签下卖身契的那份合同。
两年未果,可我贼心不死。
打开他床头的抽屉,我又看到了那盒避孕套。
我曾经扫过上面的防伪码,确定它就是当初看到的那盒。
它可能有什么重大意义,不然怎么会有自己专属的抽屉。
我又看了一眼日期,确定这东西再不用,就过期了。
5、
许不周回来时,我已经把饭菜做好,恭敬的站在门口帮他拿拖鞋。
在称呼老板和许总之间,我选择喊他主子。
他睇我一眼,环胸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准备审讯的姿势。
“上次不孕不育,这次产假。”
“下次你还能编出什么样的借口。”
我不敢说谎,把下次请假的原因,提前说了出来。
“割脚鸡眼。”
许不周的呼吸一梗,抿了抿嘴唇。
他问我这个假一定要请么,我冒死点头。
青葱岁月暗恋过的学长要结婚,新娘是我的室友。
在两方喜帖的夹击下,这个婚我必须得去,这个礼我不得不随。
“好,求我。”
求……求他?
我看他,他看我,眼神中的暗示,我看懂了。
这一秒,我内心挣扎过无数想法。
好吧,如果非要我做点出伤风败俗的事情,才能让他在不扣工资的情况下消气。
那我也是豁得出去的。
我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把裙子往上拽了拽,露出了我的大腿。
许不周又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