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声音。
更不用说手脚无力的仿佛梦魇一般,一丝活动的余力都没有。
“臭女人!”赵裕量疯狂的撕扯彭清的衣服,手上和丝巾传来的摩擦产生的热量引起的疼感让他更添几分委屈。
不过是一个女人,很宝贵吗?女人多的是,
不过是一场性,很宝贵吗?
十多岁情窦初开到现在二十多岁,什么样的女人自己没遇到过,不缺比前者更漂亮更完美的。
好不容易主动追一次,为什么就不肯?
父亲的批评比得上一百个女人,我的形象要是收到污染,二弟可开心坏了。
暖光灯灯轻轻摇坠,寒鸦夜啼,清风拂过窗帘,想吹醒眼前绝望的女子。
奈何并非梦魇,奈何坠入梦魇。
“呵,不过如此。”
……
彭清的照片开始只在圈子里面流传,这是赵裕量胜利的旗帜。
而后流到学校论坛,流到网上阴暗的角落里。
她走在大街上,明显看到了许多异样的眼光。
室友们礼貌的回应之下言语中有了芥蒂,同行急促的脚步三两成行自己却是第四位。
高大外向的男子毫不收敛放肆的目光,低声点评。
矮小怯懦的男子假装不经意偷看几眼,喉咙一咕噜。
好事的女人私下骂了这个受害者一百遍。
小部无关的陌生人在发泄自己的恶意。
彭清像个行尸走肉一般,走出了课堂,走出了校门,走到一个无人认识自己的公园坐了下来。
她已不在着妆,温婉的峨眉因为哀伤扭曲的像蚯蚓,头发是披散的,风吹的时候如同蚂蚁撕咬背部,瘙痒难安。
她回顾了这一生,倒退着的,从大学开始,中学,小学,童年。
大学已成噩梦,她摇摇头赶紧甩开这个阶段的回忆。
中学时是学业繁忙的,早六晚十,繁忙到无话可说,要真说那也是自己最漂亮最自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