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一幅上面是一只白狼幼崽的照片。
幼崽那双眼睛,是灰蒙蒙的蓝,眼睛上的蓝膜还没脱落。
厨房里有些动静,片刻我看见傅彦端着餐盘出来,看见我后,又顺着我的视线看向了我看的方向。
“看什么,喜欢白狼幼崽?”
他这个问话很突然。
我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迷茫看着傅彦。
“过来吃东西。”
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吃上老板亲手做的早餐。
我何德何能啊!
本来应该矜持点的,但奈何傅彦他小子是真有两把刷子啊!
好吃呜呜呜。
吃饱喝足,我向傅彦提出回家。
他听了之后没什么反应,抬手指了一下阳台的方向:“你的衣服洗了,没干,要穿我的衣服回家?”
我看过去,阳台上晾着我昨天的衣服……包括贴身衣物。
如今身上只有一件傅彦的衬衣,正因为这个认知,让我如坐针毡。
但我没有真空回家的习惯,于是拿出手机,打算点个外卖送套衣服过来。
傅彦起身按住了我的手,弯腰在我耳边低声道:“小白兔,你真的要走?”
4傅彦这句话成功让我僵住,他语气里的暧昧似乎不作假。
我不免怀疑,昨晚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是我忘了的。
扪心自问,昨晚之前,我和傅彦一直保持着纯洁的上下级关系,他给钱,我打工。
虽然老板很帅,但公司上下这么多都市丽人都没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兔子算什么?
兔兔只想赚钱而已。
老板娘这个位置至今空悬。
“傅总,我昨、昨晚没说什么以身相许的混话吧?”
我颤抖着问。
“没有。”
我松了一口气。
然后耳边传来一道笑声:“你说让我伺候你一晚,你给钱。”
我心死如灰。
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居然还敢这样老板?
不愧是我。
半晌,我觉得这个 b 班还是别上来了,今晚我就打辞职报告。
但辞职报告没打成,我人也没走成。
我在吃完东西后没多久,又感觉到了那股丝丝缕缕从尾椎涌上的痒意。
浑身热得不行,刚要站起来,又脱力摔了下去。
只是没接触到冰冷的地板,一双手将我揽起来,抱进卧室,遮光窗帘拉上,仿佛重新恢复黑暗。
昼夜不分。
我燥热得恨不得抱着冰块睡。
意识昏沉间,我还真抱到了一块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