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
“你不知道吧,那个人给你父亲打电话请示,你父亲要求不抢救我母亲,甚至还嘱咐我必须找到年幼的我,应该是想用同样的手法杀了我吧。”
我蓦地抬头,脸色煞白:“不!言矜,你玩笑开大了。”
“玩笑?”
她喃呢着这两个字,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这是一场玩笑。
她轻蔑而又憎恶地看着我:“徐先生,何必自欺欺人,当年发生这些事的时候,你作为旁观者目睹了一切,你知道有一个员工从徐氏原来的大楼楼顶跳了下去,你知道这个员工的家属也死了。你知道一切,只是不知道原因罢了,或许你父亲轻飘飘的告诉你,我们只是畏罪自杀的恶人。”
“所以啊,徐先生,我最初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我回来报复你的父亲。你以为在这段关系里都是你在主动?不,从你弟弟开始,没有哪一步不是我安排的。”
“我接近你,利用你未婚妻的身份进出你的公司,接近我想接触的高层,拿到我想要的证据,为我父亲洗清诬陷。”
原来言矜带着秘密走来,步步为营,引诱我跳下她设好的陷阱。
我想要结婚的恋人,却在婚礼当天将我的父亲送进了监狱。
我不幸沦陷,最终坠入深渊。
她这条伏线埋的真是漫长而隐晦。
她是下棋的人,连她自己都不过是抛出去的诱子。
多荒谬的故事,多荒谬的真相。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
她的身份是假的,名字是假的,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假的。
我无力地苦笑,“就没有一丝……”
“没有。”
她快速打断我,眼底猩红,
“我被逼得躲祸国外,改名换姓,屈辱半生。你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有多么恶心痛苦,我跟憎恨你父亲一样憎恨你,今世,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
空间里陷入一片可怕的死寂中。
窗外,风吹落了树叶,在空中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