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我觉得我们如此契合。
虽然言矜不时展现出她性格的冷淡,但我们懂对方,又包容对方。
她永远安静坚定地站在我身边,像是生来般配的恋人。
在又一年初冬来临的时候,在父母的不断催婚下,言矜竟然主动要求把恋情公开在我父母面前。
看着体贴入微的言矜,我感激又动容,看来她愿意为自己步入婚姻。
我说:“谢谢你。”
又向她描绘我所规划的未来。
我带着言矜回去见了父母,母亲对言矜出乎意外的喜欢,父亲虽在她谈及自己家庭后对她不冷不热,但好在没有反对。
求婚选在一个宁静的傍晚,她站在阳台上画完了快要沉落的烟紫色晚霞。
我拿着一捧娇艳欲滴的玫瑰,一只闪着光芒的钻戒,单膝跪地在她身后。
答应时,她依旧保持着冷静:“你不要后悔。”
可我怎么会后悔呢?我是那么想和她拥有一个未来。
她们的订婚宴设在春天。
那是我首次将未婚妻言矜公布于众,新闻媒体都称赞两人才女儒商,甚是相配。
言矜也不再如同恋爱时深入简出,常常同我出席各个社交场合,也开始频繁出入徐氏大楼和未婚夫成双入对。
人人都称赞两人感情深厚,恩爱有加。
临近婚期,我去画廊接她去试婚纱,我在花店里包了一束玫瑰。
这天画廊的人很少,她站在一副画下微微仰着头,一身黑色修身上衣,白色长裙.
犹如第一次见面时遗世独立优雅冷清的白天鹅。
我微笑着将花背在身后,悄声向她走近。
“一切即将迎来终点。”
“很快,他们就会付出代价。”
“可惜,你看不到了。”
她略带落寞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的动作忽地顿住,心里划过一阵异样。
我就站在原地听了好半响,才终于出声打断她,奇怪地问:“矜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