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鲨鱼的五脏庙,能有痕迹才怪。
搜救多日依然无果,只能返航,我看着顾晨眼底染上了焦虑。
趁着搜救队不在,顾晨盯着海浪喃喃自语:“不可能的,我给她留了游泳圈,人十天只要喝水也不会死,她还有潜水证,不会出事的。”
他的焦虑越来越严重,司纯纯和他在一起都没法安抚住。
下了船,顾晨和司纯纯苦恼怎么应付顾祖母的来电时,听到海岸上一声惊呼:“鲨鱼的肚子里怎么还有人手!”
鬼使神差地,顾晨叫司机停车。
他跑了过去,第一次没有管司纯纯。
刚才从海岸上飘来一只死掉的鲨鱼,渔民要把鲨鱼身上的渔网割掉,意外把它肚子也剖开,发现了一只未消化的惨白人手。
顾晨拨开人群,看到人手,爆发出一声惨叫:“安怡!”
4
那是我的手。
因为上面不仅有顾晨送给我的结婚戒指,还有一道硫酸灼烧后的疤痕。
顾晨的研究理论被一个极端分子反对,他疯狂到朝顾晨泼硫酸,是我为他挡住的,难为顾晨还记得这道疤痕。
顾晨颤抖地捧着我的手,震惊到痴呆。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个手说明不了什么。”
“晨哥……”司纯纯抓住顾晨的手,却被顾晨甩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圈红了。
但顾晨这次没有哄他的白月光,痴傻地待在那里。
“让开让开!”
而人群再度被拨开,是警察。
鲨鱼肚子里有人手,已经有热心群众报警了。
警察要把我的手拿走,顾晨忽然大吼,“都不许碰!你们都不许碰!”
他发疯地推搡开警察,而警察现在还不知情,不想刺激他,“好的好的,我们不碰,可是这位先生,请问尸体和你有关系吗?”
有个人认出了顾晨,“咦?这不是和妻子一起研究海底遗迹的考古学家顾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