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信了。
我是医美师，他不过是管理机构琐事的。
哪个消费者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啊。
7
七七果然摇摇头：“杨老板，我不差你那个七折，我更在意许姐的技术。”
陈怡然抢着说：“打玻尿酸有什么技术啊？我也可以的，给您6折可以吗？”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陈怡然不爽地说：“你笑什么啊。”
“你可真是越无知越自信。”
七七也不耐烦地说：“你这么说我更不相信你的技术了，还有，不要再一遍一遍的骚扰我了。
我是你们家的消费者，并没有被你们绑定，我爱去哪家去哪家。”
这两个人气急败坏，但是也没什么办法。
站在门口送走顾客，我揉了揉脖子。
忙活一天，真累啊。
助理兴奋地说：“老板，以前的老客户几乎全来咱们这重新办卡了。”
“今天不白累，走请你们吃夜宵。”
一转头，余光中看到了对面的两个人，眼神不善地盯着我这边。
他们家现在的客户所剩无几。
杨程凯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押了，还欠着几千万的外债。
要是债主们知道这种情况，应该坐不住了吧。
我编辑好短信“向杨程凯的债主透露美容机构的情况。”
点击发送。
我自己的医美工作室运营一阵子后，逐渐步入正轨。
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对面的消息，看看有没有人过来讨债。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还没有什么消息。
这半个月，对面使出了各种办法招揽新客户。
不过效果甚微。
看着杨程凯越来越臭的脸，我就越来越开心。
陈怡然恶狠狠地走过来放狠话：“你等着，我早晚会收拾你。”
我故作害怕：“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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