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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一举动让校长感动得几乎落泪。
学校的事情开了先例,之后宗族的祭神活动、唱戏等也开始向我伸手要钱。
我碍于面子,往往承担了大部分费用。
到最后,连村委干部的误工费、招待费都要算在鳗场上,声称是预支,等鳗场赚钱了再从中扣除。
乡亲们有样学样,纷纷要预支工资,甚至要提前分红。
这时,我才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们明显把鳗场当成了提款机,长此以往,鳗场迟早会被这些人吃穷吃空。
我也无法向其他村民交代。
我坚决反对这种做法,村长和其他人不干了,天天吵吵嚷嚷,声称村委会也有股份,要参与管理。
我很清楚,他们根本不懂得管理,分明想要夺权。
外部的问题不断,内部的矛盾也未曾停歇。
04
自从二癞子偷鱼被我爸制止后,他就不再明目张胆地偷鱼了。
然而,鱼场却开始频繁出现死鱼的情况。
我检查了饲料和水源样本,结果都没有问题。
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请来了农科所的养殖专家进行调查。
他们对鳗场进行细致的排查后,凑在一起小声嘀咕了一阵后,领头的把我拉到一旁。
“李总,据我们检测后,鱼苗的投喂、现场的环境及饲料都没有使鱼苗致死的因素。”
他停顿一下:“我们更倾向于鱼苗致死是人为造成的。”
“你是说,有人故意弄死了鳗鱼?”
我难以置信,养鳗场是大家的共同财产,破坏鱼苗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是谁这么拎不清,弄死鱼苗,断了自家财路?
我找到我爸,问他这些天死掉的鱼苗是怎么处理的。
我爸对这些死鱼也很心疼。
“还能怎么处理,鳗场职工各自带回去喂鸡了,总不能让这些死鱼臭在场内吧。”
“你仔细想想,这些鱼是天天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