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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后续

盈盈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楚月想通这点,心中惊骇万分。不为别的,只为楚烟太了解她,太知道该怎样对付她了。而自己明明已经猜到楚烟可能也重生了,却还在用以前的眼光衡量她。楚烟上辈子可是做到了首辅夫人的,那些尔虞我诈,阴谋诡计,就算没人教,看也该看会了。自己却是早早被谢兰舟送去了尼姑庵,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什么都接触不到,甚至连后面几年发生了什么事都一无所知。光是这点,就已经和楚烟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了。这样的她,还有什么优越感可言,还有什么可轻视楚烟的?楚月,冷静,你要冷静……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再这样蛮打蛮撞,她也要学着花心思,用计谋才行。否则的话,她就算再来一次,也会被楚烟踩在脚下。她深呼吸,上前挽住了楚烟的手。“姐姐,你说得太好了,我也相...

主角:楚万山谢世子   更新:2024-12-03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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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万山谢世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后续》,由网络作家“盈盈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月想通这点,心中惊骇万分。不为别的,只为楚烟太了解她,太知道该怎样对付她了。而自己明明已经猜到楚烟可能也重生了,却还在用以前的眼光衡量她。楚烟上辈子可是做到了首辅夫人的,那些尔虞我诈,阴谋诡计,就算没人教,看也该看会了。自己却是早早被谢兰舟送去了尼姑庵,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什么都接触不到,甚至连后面几年发生了什么事都一无所知。光是这点,就已经和楚烟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了。这样的她,还有什么优越感可言,还有什么可轻视楚烟的?楚月,冷静,你要冷静……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再这样蛮打蛮撞,她也要学着花心思,用计谋才行。否则的话,她就算再来一次,也会被楚烟踩在脚下。她深呼吸,上前挽住了楚烟的手。“姐姐,你说得太好了,我也相...

《继妹非要换亲?我成主母她悔哭了后续》精彩片段


楚月想通这点,心中惊骇万分。

不为别的,只为楚烟太了解她,太知道该怎样对付她了。

而自己明明已经猜到楚烟可能也重生了,却还在用以前的眼光衡量她。

楚烟上辈子可是做到了首辅夫人的,那些尔虞我诈,阴谋诡计,就算没人教,看也该看会了。

自己却是早早被谢兰舟送去了尼姑庵,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什么都接触不到,甚至连后面几年发生了什么事都一无所知。

光是这点,就已经和楚烟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了。

这样的她,还有什么优越感可言,还有什么可轻视楚烟的?

楚月,冷静,你要冷静……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再这样蛮打蛮撞,她也要学着花心思,用计谋才行。

否则的话,她就算再来一次,也会被楚烟踩在脚下。

她深呼吸,上前挽住了楚烟的手。

“姐姐,你说得太好了,我也相信侯爷,相信姐姐和世子的人品,姐姐放心,我和父亲母亲都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边,我们是你永远的家人。”

“对对对,月儿说得对,父亲母亲永远相信你。”楚万山激动道。

楚烟偏头看楚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好妹妹,你能这么想,姐姐很高兴。”

楚月往她身上靠了靠:“姐姐,那我们快点进去吧,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呢!”

“好啊,我也正好有话要和妹妹好好说道说道呢!”楚烟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楚月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楚烟笑了笑,不着痕迹地推开楚月,看向谢经年:“侯爷,咱们进去吧!”

谢经年微微颔首,拉过谢兰舟,向周围的民众抱拳行礼:“多谢诸位乡亲父老对我的信任,对我这顽劣小儿的包容,我谢经年感激不尽。”

“侯爷言重了,言重了。”

“世子一点都不顽劣,他只是还没长大。”

朴实的民众说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话,纷纷躬身向他还礼。

谢兰舟一脸懵圈的表情。

他还打算自己找场子呢!

怎么他还没开始表演,一切就都结束了呢?

这也太诡异了吧?

说他一点都不顽劣,只是还没长大,这些人是认真的吗?

难道他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号不是这些人给起的吗?

怎么当着他爹的面就又一番说辞呢?

切!

一群墙头草!

……

一行人进了待客厅,楚万山殷勤地把谢经年请到主位落坐。

谢经年平时坐主位惯了,丝毫没想到自己如今是女婿的身份,主位应该让老丈人坐。

不过他就算让楚万山坐,楚万山也没那个胆子,最后还是得让他来坐。

丫鬟鱼贯而入,奉上茶水点心。

谢经年端起茶盏,见楚烟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人,便语气随意道:“怎么不见两位小公子?”

楚万山笑容一僵,忙解释道:“小儿顽劣,恐惊扰了侯爷,我让他们在各自院中读书学习。”

谢兰舟呵呵两声:“楚大人是怕你儿子又吵着要吃肉吧?”

“呃……”楚万山老脸一红,讪讪道,“让世子见笑了。”

楚烟挂念弟弟,便起身道:“侯爷和父亲在此稍坐,我去看一眼弟弟。”

“好,你去吧!”谢经年说,“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好好和弟弟说话,不用急着回来。”

“我也去。”谢兰舟跟着站起来,“我不耐烦听你们说话,正好出去转转。”

“……”谢经年下意识想斥责他,转念一想,又改口道,“那你去吧,要听你母亲的话,不许乱跑。”


“闭嘴吧你!”谢经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是要我陪你睡觉吗,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谢兰舟一愣,不敢置信地看他:“你当真的吗?”

谢经年懒得理他,率先向外走去。

谢兰舟那双狐狸眼瞬间亮起,冲楚烟得意地挑了挑眉,追着他爹出去了。

楚烟又好气又好笑,站在那里,听着父子二人从窗外走过。

“爹,你慢点走,我跟不上。”

“爹,你说话呀,你怎么不理我?”

“爹,我已经没娘了,你别不要我行吗?”

“说什么傻话,你是我儿子,我不要你要谁?”谢经年被他烦不过,到底还是软了心肠。

说话声渐渐远去,艳霜艳枝走进来,两人的小脸一个比一个拉得长。

“夫人,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再这样下去,您和侯爷怕是这辈子都圆不了房了。”艳霜嘟着小嘴,酒窝里都装着惆怅。

艳枝却一语道破天机:“我看又是那个奶娘在搞鬼,自己勾引侯爷不成,就想出这下三滥的招数恶心人,夫人和侯爷想安生过日子,最当紧就是先解决了她。”

“怎么解决呢,世子护她护得跟亲娘似的。”艳霜发愁道。

楚烟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别着急,慢慢来,人家在侯府好歹有十几年的根基,就算要铲除,不也得一铲子一铲子的挖吗?”

“非得挖吗,不能直接锯吗?”艳霜说。

她话说得出人意料,赌气的样子也十分可爱,引得楚烟和艳枝都笑起来。

艳霜自己也笑了:“我就是气不过嘛,老夫人和两位夫人都对夫人和和气气的,偏她一个老刁奴在这里作天作地。”

“哎,就是要让她作。”楚烟漫不经心,漆黑杏眸有寒意一闪而过,“作死作死,她不作怎么死,等她作够了,死期也就到了。”

艳霜愣了下,似懂非懂。

艳枝却好像听明白了楚烟的意思,伸手推了艳霜一下。

“行了行了,快服侍夫人歇息吧,左右夫人身上还有伤,圆房也不急于一时,该怎么办夫人心里有谱,你就别跟着干着急了。”

艳霜只得作罢,和她一起服侍楚烟上床躺下。

楚烟白天睡多了,一时还没有困意,闭着眼睛在黑暗里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次日一早,她起床洗漱梳妆,去了慈安堂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喜欢清静,除了初一十五,其余时候不让孙子辈来请安,大夫人三夫人每天代表全家人过来问候一下即可。

因着先前错怪了楚烟,老夫人多少有些歉疚,见她过来,便笑脸相迎,拍着四方榻叫她上来坐。

“你身上有伤,该好好养着才是,何苦一大早的跑过来。”

楚烟也没客气,行了礼就在她旁边坐下,笑着说:“劳母亲挂心,我身子已无大碍,总是躺着也无聊,不如来和母亲大嫂弟妹说说话热闹热闹。”

大夫人和三夫人见她自然而然地上了榻,心里都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

她们十几年如一日地来老夫人这里请安,老夫人也没说让她们到榻上坐一坐。

新妯娌小门小户的,一进门府里就风波不断,老夫人却拿她当宝贝似的捧着。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难不成就因为她被皇帝封了个水货县主,就高人一等了?

明眼人谁不知道,这县主就是皇帝用来提点老二的。

意思就是说,你功劳已经够大了,就别和其他的世家大族搅在一起了,只要你安守本分,能给的荣耀朕都给你,反之,你就要倒大霉了。


楚烟得到夸奖,心里美滋滋的。

她真的好喜欢和侯爷在一起呀,感觉和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特别舒心。

他严肃的时候威风凛凛,笑的时候豁达疏朗,不像有些人会刻意地端着架子显示自己的尊贵。

他的尊贵是与生俱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会让人发自内心的敬仰。

总之,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晓风院里一片其乐融融,乔嬷嬷也很欢喜,眼瞅着天色已晚,就进来问谢经年要不要在这里用晚饭。

谢经年看了看楚烟,说:“我明日要陪你回娘家,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楚烟欣然应允,让乔嬷嬷去准备晚饭。

楚烟唯恐谢兰舟又来捣乱,命四个侍卫去院门外守着,没有她的命令,谁来都不许进。

艳霜深以为然,特地跟出去强调了一句:“尤其是世子,一定要严防死守。”

结果,饭菜刚上桌,秋水就急急忙忙跑进来道:“夫人,不好了,世子的人和赵山河他们打起来了。”

楚烟看了谢经年一眼,说:“你别慌,说说怎么回事?”

秋水说:“世子非要进来,他们几个谨遵夫人之命,不许世子进来,世子说他们几个不长眼,要让人好好教训他们,然后就打起来了。”

“胡闹!”

谢经年拍案而起,“这孩子不收拾是不行了,你先吃着,我去瞧瞧。”

楚烟哪里吃得下,就和他一起去了。

到了院门外,果然见两班人马正打得热火朝天,难解难分。

谢兰舟站在旁边没事人一样,看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指挥一下战斗。

“侯爷来了!”秋水喊了一声。

激战双方立马停了手,呼啦啦跪了一地。

谢兰舟毫不畏惧,还嫌他爹来的不是时候:“我正看得起劲呢,爹你就不能晚点出来吗?”

谢经年见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来气:“谢兰舟,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没有啊,活着多有趣,我怎么会腻?”谢兰舟说,“我过来给你请安的,听说他们几个是你给夫人安排的侍卫,就想替夫人试试他们的能耐。”

他笑着看向楚烟:“我这也是为夫人着想,万一他们本领不到家,夫人遇到危险岂非指望不上?”

楚烟:“……”

这么说来,自己还要感谢他的好心了。

面对他挑衅的目光,楚烟淡淡一笑:“好孩子,难得你有这份孝心,为娘很感动,以后谁再敢说你不好,为娘替你骂回去。”

谢兰舟:“……”

什么鬼?

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就算不和自己吵架,至少也跟父亲撒个娇告个状吧?

居然向他道谢?

神经病啊!

哦,懂了,她想在父亲面前装贤惠。

那他偏不让她如愿,非把她气到暴露本来面目不可!

谢兰舟打定主意,指着楚烟的鼻子道:“说了多少回了,不许自称我娘,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对不起,我忘了。”楚烟好脾气地向他道歉,“这么晚了,世子来都来了,用过晚饭再走吧!”

“……”谢兰舟张口结舌,准备好的话全都憋死腹中。

他想和这女人吵架,这女人却请他吃饭。

这是什么新型套路?

“怎么,世子不愿赏脸?”楚烟笑盈盈地问道。

谢兰舟转着眼珠,警惕地看着她,“你有这么好心吗,不会想在饭菜里下毒害我吧?”

楚烟挑眉:“世子怕了?那你就回自己院里吃吧!”

“我不回,我就在这吃!”谢兰舟冷笑,昂首挺胸往里走,“小爷命里就没那个‘怕’字!”

吃完饭,谢兰舟不出意外地又把他爹叫走了。


谢经年频频点头:“这法子听上去不错,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见解?”

楚烟不好意思地笑了。

“侯爷过奖了,我这算不得什么见解,不过是弟弟小时候断奶的经验罢了。”

“哈哈哈哈,原来如此。”谢经年笑道,“看来我还是太缺乏带孩子的经验了,以后我要好好向你学习。”

“不敢当,我也有很多地方要向侯爷学习。”楚烟谦虚道。

谢经年越发笑得开怀,连那习惯性紧锁的眉头都舒展开来。

“明天我就让人去物色一个奇人回来,兰舟那孩子其实好奇心挺重的,奇奇怪怪的人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嗯,要那种奇奇怪怪又有真本事的方可。”楚烟点头附和,见他如此开心,自己心里很是满足。

侯爷这样好的人,就该永远这样开心才对。

正想着,突然“咣当”一声,外间的房门被人踹开,把高高兴兴的两个人吓了一跳。

“谁?”谢经年本能地起身护住楚烟,拧眉向外看去。

隔挡在外间和内室之间的珠帘被人撩开,谢兰舟头上缠着纱布,身穿素色寝衣,裹着件红色披风闯了进来。

后面跟着面色惊恐的艳霜艳枝,和一脸无奈的乔嬷嬷。

“侯爷,夫人,世子硬闯,奴婢们拦他不住……”乔嬷嬷说道。

谢经年摆手示意她们退下,乌沉沉的凤眸翻涌着怒意看向谢兰舟:“你要干什么,无法无天了是吗?”

谢兰舟毫不畏惧,幽怨地瞪回去:“你儿子快死了,你还在这里儿女情长,欢声笑语,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谢经年深吸气,克制住想打人的冲动,“你壮得像个牛犊子,门板差点没踹烂,哪里就要死了?”

“我那是在强撑,你都看不出来。”谢兰舟捂着嘴假装虚弱地咳了起来。

谢经年气到无语:“谁要你强撑了,你好好睡你的觉不行吗?”

“不行,我想你,我都一天没见到你了。”谢兰舟委屈巴巴,狐狸眼迅速蒙上一层水雾,“你有了媳妇,就不管我了是吗?”

谢经年满腔的怒火都因儿子这句话烟消云散。

他捏了捏眉心,无奈道:“你都多大了,想我怎么管你,难不成要我陪你睡觉吗?”

“为什么不行?”谢兰舟斜了楚烟一眼,“你能陪她睡,为什么不能陪我睡,在你心里,她比我重要是吗?”

楚烟:“……”

什么鬼?

她一个字都没说,这家伙也能把火引到她身上。

看来是专程搞破坏来了。

谢兰舟确实是来搞破坏的。

因为冯氏和他说,不能让他爹和这个女人圆房,万一这女人再给他生个弟弟,他爹就更不喜欢他了,说不定还会把世子之位换给弟弟。

其实他对世子之位倒没那么在意,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不想让他爹和这女人圆房。

谢经年也看出来了,这熊孩子就是成心的。

他不用猜也知道,又是冯氏在背后挑唆。

想到楚烟刚刚给他的建议,他觉得给儿子“断奶”已经迫在眉睫。

楚烟见他郁闷,伸手扯了下他的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侯爷别生气,世子缠着你总比缠着奶娘要好,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潜移默化吗,你要对他多点耐心。”

谢经年平息了一下情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我不生气。”

谢兰舟见两人当着自己的面咬耳朵,本能地以为他们是在说自己坏话,顿时拉下脸道:“过分了啊,你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吧?”


“老夫人言重了。”楚烟谦逊道,“世子出事我本来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别说老夫人只是问我几句话,就是打我骂我,也是我该得的。”

她这样说,老夫人更加惭愧。

夏嬷嬷在旁边解围:“二夫人已经敬过媳妇茶,怎么到现在还没改口叫母亲?”

“是啊,二弟妹,你看母亲这么疼你,怎么你都舍不得叫一声母亲?”大夫人笑着打趣。

楚烟笑起来,恭恭敬敬地叫了声“母亲”。

老夫人笑着应了,婆媳之间不愉快的一篇就算揭过去了。

屋子里气氛渐渐软和下来,大家脸上都有了笑模样。

这时,谢兰舟的贴身小厮二喜从内室跑出来,欢天喜地道:“老夫人,世子醒了!”

“太好了。”老夫人又惊又喜,叫夏嬷嬷,“快快快,扶我去瞧瞧。”

夏嬷嬷应是,扶着她往内室去,其余众人纷纷跟上。

楚烟身上有伤,落后几步,一个小姑娘过来扶住了她。

“二婶婶当心,我来扶你。”

小姑娘十三四岁的样子,长得粉面桃腮,明眸皓齿,楚烟依稀记得她叫谢芳菲,是大夫人膝下最小的女儿。

两人不熟,楚烟客气地对她笑了笑:“有劳你了。”

“二婶婶不必跟我客气。”谢芳菲说,“我喜欢二婶婶,想去找你玩,就是不知道你欢不欢迎。”

她这样直白,楚烟自然不能扫了她的兴,便含糊道:“眼下大家都不怎么喜欢我,你不怕受人非议就行。”

谢芳菲说:“人嘴两张皮,谁爱说就说去,我才不在意。”

楚烟笑了笑,还要说什么,老夫人已经抱着谢兰舟心肝宝贝地哭起来。

一屋子人也都或真或假地陪着抹眼泪。

谢兰舟头上缠着纱布,下巴搁在老夫人肩上,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我怎么了,你们都哭什么?”

老夫人吓一跳,忙止住眼泪,捧起他的脸上下打量:“我的乖乖,你不会摔傻了吧?”

楚烟站在后面,什么也看不清,听老夫人这样说,忍不住想笑。

大夫人走上前道:“兰舟,你忘了吗,你从楚家回来的路上马车出了事故,把你们娘儿俩摔下来了。”

娘儿俩?

谢兰舟皱着眉,好半天才弄明白娘儿俩是什么意思,视线往人群里四下搜寻楚烟:“她呢,她死了吗?”

楚烟:“……”

这人是多不待见她,一张嘴就问她死没死。

“没死,没死。”大夫人说,“你母亲也一直担心你呢,我叫她过来见你。”

众人向两边让开,楚烟正要上前,就听谢兰舟嫌恶道:“她不是我母亲,我不想见到她,让她滚!”

楚烟心下一沉,顿住脚步。

大夫人明知谢兰舟的脾气,偏要当众说自己是他母亲。

谢兰舟本来就抵触她,在马车上又被她那样对待,现在肯定更讨厌她了。

这时,一只温热的大手落在肩上,楚烟一回头,就看到了闻讯而来的谢经年。

“侯爷。”楚烟叫了一声。

“没事,跟我来。”

谢经年拍拍她的肩,揽着她走到床前,对谢兰舟沉声道,“一醒来就吵吵嚷嚷,你能不能消停点?”

谢兰舟看看和他一样头上缠着纱布的楚烟,再看看他爹搭在楚烟肩头的那只手,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女人差点害死我,你还这么护着她,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儿子?”

谢经年不为所动,严肃道:“那马车闲置许久,你不经检查就擅自动用,出了事却怪罪别人,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早打死你了!”

谢兰舟气坏了,冲他不管不顾嚷嚷道:“你打呀,反正你也不是头一回打我了,人家都说有后娘就有后爹,我还以为你会不一样,现在看来,你比别人更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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