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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喻研邵慕言最新章节列表

鹿小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卧有独卫,喻研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家属院这些年一直修修建建,爷爷奶奶住的这一栋年代最久,至少得有二十年了,她记事起就一直住这,院里几次提出想给二老换一栋,二老以“孙女认床”这等理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确实认床,他们也确实懒得搬,住久了东西越堆越多,跟房子也有感情了。这栋房应该也是整个家属院最小的一栋,小二层,占地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以前她住东卧,东卧大些,还有独立卫浴,她一个小姑娘比较方便,爷爷奶奶住西卧。现在,西卧住的是邵慕言。洗漱用品都是全新未拆封的,摆台上甚至还有女性专用的一些护肤品,牌子都价格不菲。难道是言叔叔的女友也在这住?喻研拿出自己的化妆包,随便搓了两下脸,本来还想顺手搓搓衣服,就听见邵慕言喊她。“马上!”喻研赶紧...

主角:喻研邵慕言   更新:2024-12-04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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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喻研邵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喻研邵慕言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鹿小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卧有独卫,喻研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家属院这些年一直修修建建,爷爷奶奶住的这一栋年代最久,至少得有二十年了,她记事起就一直住这,院里几次提出想给二老换一栋,二老以“孙女认床”这等理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确实认床,他们也确实懒得搬,住久了东西越堆越多,跟房子也有感情了。这栋房应该也是整个家属院最小的一栋,小二层,占地不大,只有两个卧室。以前她住东卧,东卧大些,还有独立卫浴,她一个小姑娘比较方便,爷爷奶奶住西卧。现在,西卧住的是邵慕言。洗漱用品都是全新未拆封的,摆台上甚至还有女性专用的一些护肤品,牌子都价格不菲。难道是言叔叔的女友也在这住?喻研拿出自己的化妆包,随便搓了两下脸,本来还想顺手搓搓衣服,就听见邵慕言喊她。“马上!”喻研赶紧...

《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喻研邵慕言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东卧有独卫,喻研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家属院这些年一直修修建建,爷爷奶奶住的这一栋年代最久,至少得有二十年了,她记事起就一直住这,院里几次提出想给二老换一栋,二老以“孙女认床”这等理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确实认床,他们也确实懒得搬,住久了东西越堆越多,跟房子也有感情了。

这栋房应该也是整个家属院最小的一栋,小二层,占地不大,只有两个卧室。

以前她住东卧,东卧大些,还有独立卫浴,她一个小姑娘比较方便,爷爷奶奶住西卧。

现在,西卧住的是邵慕言。

洗漱用品都是全新未拆封的,摆台上甚至还有女性专用的一些护肤品,牌子都价格不菲。

难道是言叔叔的女友也在这住?

喻研拿出自己的化妆包,随便搓了两下脸,本来还想顺手搓搓衣服,就听见邵慕言喊她。

“马上!”

喻研赶紧收拾收拾下了楼。

穿上那双女士拖鞋的时候喻研不免感慨言叔叔的周到,拖鞋都备了新的。

不过......喻研再一次肯定言叔叔百分百有女朋友。

或许是那位婶婶给她准备的?女生确实都比较贴心。

邵慕言站在餐桌旁盛汤,看着一身白T黑裤、瘦削单薄的喻研,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

喻研不是一个特别敏感的人,但邵慕言面无表情的时候有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气场。

她下意识低头瞧了瞧自己有没有不得体的地方。

“怎么了?”她不由紧张。

邵慕言注视着她,轻叹口气:“太瘦了。”

“......”

于是这一餐,喻研被疯狂投喂,“可以了言叔叔......够了够了......”

有一种饿,叫长辈觉得你饿。

喻研吃到撑,却也吃得很心满意足。

看着喻研露出小猫餍足的表情,邵慕言笑了一笑,“味道还可以?”

“嗯。”她很久没有吃到这么正宗的本地菜了,而且非常家常的口味。

喻研也会做饭。

她家都是科研人员,待在实验室的时间比在家长,没人给她做饭,喻研懒得去食堂就从小自己在家鼓捣着做。

她在厨艺方面挺有天份的,结婚后向景恒和向初的嘴巴一个比一个刁,她还特意去报了个厨师班,一级厨师证都考出来了。

只是有什么用呢?

事实证明“留住男人的胃就等于留住男人的心”这话不对,心不在她这,怎么拴都没用。

手机响起,喻研一接,是门卫打来的。

“喻小姐,有一位声称是您丈夫的人想要进去......”

邵慕言坐在她对面,抬了下眼。



向景恒扑了个空。

东裕大酒店没有登记喻研入住的信息,花了点功夫查了半天,才得知喻研没和其他人一起下榻酒店,而是回家了。

家?

向景恒只好让助理开车前往林安路。

林安路这个地方,他也好久没来过了,上次来貌似还是新婚不久的回门宴。

喻研肚子当时已经很大了,他们没办婚礼,毕竟是未婚先孕,向家觉得不光彩,喻家考虑到喻研的身体也没有要求什么。

只说过后再补,谁又能想到这段看似牢固的婚姻只维持了短短三年......

其实喻研怀孕这事,向景恒心里也一直有个结。

那天甘晓星在朋友圈官宣了和未婚夫的订婚戒指,他本来没什么情绪,架不住包厢里狐朋狗友的一顿挤兑,一时上头,想撒个欢结束禁欲人生。

喻研不知怎么闯了进来......

事情应该是他做的,只是喝醉酒断了片,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但向初出生后他找人验过DNA,是他的种。

只是喻研从来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后来他认了这事,两家联姻一是生米煮成熟饭二是门当户对,向家需要喻家在科研圈的人脉。

向景恒也不太清楚喻研怎么有资格参加这次的科研学术会议,八成是走关系进去的。

毕竟现在科研圈有一半都是喻家的学生,剩下那一半大概也和喻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起他和喻研离婚后这三年向氏科技在科研圈遭受的冷待......向景恒只觉得脑筋疼,闭眼揉了揉眉心。

车子停在家属院门口,没有门卡进不去。

助理靳凡下车登记信息,报了喻研的名字,门卫扫一眼登记信息,面无表情问:“和喻女士什么关系?”

向景恒在车里说:“我是她丈夫。”

略过了三个字,以前的。

门卫隔着车窗看了向景恒一眼,“稍等,我们需要打电话确认。”

向景恒眉心紧紧一蹙,想起上次他开车带喻研来这,门卫欢欢喜喜地将他们放进去。

前后六年时间,待遇一个天一个地。

靳凡观赏着这漂亮的如森林公园般的地方,就等着门卫放行了,没想到电话打完,门卫板着脸做了个“请回”的手势。

“喻女士说,她丧偶,没有丈夫。”

向景恒脸黑了。




喻研的眼睛由凝固的墨,不知不觉红透。

这三年她在国外想孩子想的厉害,想极了便反复看保存在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向初一岁到三岁的样子,她都有。

可她还是缺席了他的成长。

有时甚至忍不住想打电话给向景恒,听听向初的声音......

她拼命地做研究,献祭一般没日没夜地投入实验,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一旦停下工作,思念就会像虫蚁咬噬着她的心脏。

有一次向景恒接了个财经杂志的采访,谈到了儿子向初,也谈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甘晓星。

他说起自己儿子是个科研迷,将来想要成为一名科学家,而干妈甘晓星便是他的偶像。

喻研眼泪哗哗地流。

她也想成为儿子的偶像,想让自己的孩子为有她这样一个母亲感到骄傲,而不是觉得她不配,连认都不想认。

“小孩子说话,别那么伤人。”

沉默之间,邵慕言转脸看向向景恒,口吻很冷:“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是大人的失职。”

当老师的人,批评起人来自有一派严厉,向初有些害怕地往向景恒身后缩了缩。

向景恒没说话,只是抿唇看向邵慕言,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嚓了一下。

某些看不见的火星在飞溅。

甘晓星有些看不下去,她觉得邵慕言这番不客气的话既是在替喻研出气,却也是在朝她和向景恒脸上甩巴掌。

“邵教授,您知道什么......”

“你闭嘴吧!”

甘晓星话没说完,直接被喻研冷冷打断。

对面三人目光齐刷刷朝喻研看过去。

喻研身形比穿了高跟鞋的甘晓星还要高出一头,很轻易便是个冷眼睥睨的姿态,“以前是懒得搭理你,你还婊上劲了,怎么那么多话呢。”

她冷冷撂下一句,扭身就往酒店前台走去。

邵慕言紧随其后。

“景恒......”身后是甘晓星委屈得无以复加的哼哼唧唧。

向景恒安抚了她几句。

喻研没再管他们,去前台一问,没房间了。

“一间都没有了吗?”喻研扶了扶鸭舌帽,不敢置信地问:“套房也行,我自费。”

前台朝邵慕言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抱歉女士,确实没有了。”

喻研暗叹自己一回国就出师不利,但也不急躁,再去外面找家酒店就是了。

她正准备询问附近有没有什么星级酒店,一只修长的大手忽然上前拿走她的行李箱,喻研眼疾手快地摁住箱子,拧眉,“你干什么?”

“......”向景恒蹙了蹙眉,她至于这么防备吗。

他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

大庭广众之下,向景恒不想和喻研起冲突,忍着气道:“酒店不是没房间了吗?先跟我回家,家里又不是没地方住。”

“家?你说哪个?”

喻研无语至极,怒极反笑:“向景恒,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两个字,让向景恒脸色一下子难看下来。

他没有忘,可是她非得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这样说话吗?

她怎么就不知道丢人!

向初被甘晓星轻轻往前推了推,立马开口:“爸爸,别让她回咱们家,那不是她的家!”

他瞟了喻研一眼,冷哼一声:“当初是她自己要走的,走了就别想再回来。反正她的东西我都已经送给干妈了,回去也没有她住的地方。”

喻研指尖冰凉,像是被一柄利刃捅穿心脏。

向景恒说十句,都不如向初这一句让她难受。

看来她离开的这三年,甘晓星早已登堂入室,和向初相处得极好。

意料之中,她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亲儿子捅的刀子,不可能不疼。

邵慕言眼看着喻研的脸色雪一般的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眼尾倏然跟着一沉,将行李箱从向景恒手中拖回到自己手里,另一只手一把握住喻研的手腕。

感受到手腕覆上的温度,喻研微微一怔。

“好了,别和我闹别扭了。”

邵慕言的声音近乎宠溺,温热的手从她的手腕滑到了她的手上,攥住,“走,我们回家。”

“......”

向景恒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紧了紧牙关。

回家?

喻研果然和邵慕言在一起了。

呵,女人变心的速度真是比翻书还快!




会议结束便是午饭时间,主办方直接安排的在东裕大酒店用餐。

牧校长拉着喻研聊了好一会儿,喻研往座位走的时候又被两位老总叫住,客气两句,收了名片,就看到了向景恒。

但凡认识向景恒和喻研的,谁能不知道他们是前夫妻?

一看向景恒来了,两位老总笑着揶揄,“向总,别介意啊,我们公司现在也非常需要喻博士这样的人才,别怪我们跟你抢啊。”

向景恒一脸大度的样子,笔挺地站在那,看着喻研,淡笑:“不会。”

两位老总打着哈哈走了。

向景恒踏前一步,喻研直接绕过他走,被向景恒一把握住手腕,“喻研。”

“向总,公众场合,请自重。”喻研凛眉。

向景恒罕见她脸上露出凌厉之色,怔愣一秒,放开她的手腕。

“我们能聊聊吗?”

喻研淡淡看向他,“你也想和我聊合作?”

向景恒点头,俊朗的面容毫不掩饰对她的志在必得,“高科技人才,人人都需要。向氏一直以来都想打破芯片方面的技术壁垒,也很舍得投入成本,这你知道。”

“嗯。”喻研说:“我知道向氏和晓星研究室已经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目前W.D研究室确实在找合作的高科技企业,我们和晓星研究室研究的领域和方向是一样的,既然向氏已经在晓星研究室投入了很大的成本,那还是继续合作比较好。”

这话听着便是不考虑向氏的意思了,向景恒眉心一皱,又上前走了一步。

“喻研,我在和你谈商业合作,你不要意气用事。”

喻研露出不解的表情,“什么叫意气用事,向总,我不太懂你的话。”

“......”

向景恒只觉得她是故意的,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眼看众人的目光纷纷朝这边看过来,他沉声道:“我们出去谈,我不想变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要伸手拉喻研,喻研侧身敏捷地避开他的手。

她面色冷淡:“我也不想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向总以后见到我,请远远避开,最好装作不认识,免得我们都麻烦。”

明明是他自己凑上来,搞得好像她多么想沾上他一样。

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自大。

喻研根本不想搭理他,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向景恒看着她决然的背影薄唇紧抿。

总不能当众把她喊回来......

她就是故意要让他难堪!

喻研的座位安排在领导桌上,左边是牧校长,右边挨着邵慕言。

刚坐下,邵慕言看着喻研上衣口袋里满满当当快要掉出来的名片,轻笑了声:“接到不少橄榄枝。”

喻研把名片往口袋里戳戳,小声道:“说要给我百万年薪。”

邵慕言问:“看上哪家了?”

边问边给她盛了一碗老鸭汤,喻研双手接过道了声谢,喝了一口,说:“自己家。”

邵慕言了然,“师兄找你了?”

“嗯,牧伯伯要聘我为上州大学微纳电子学习研究员,兼博士生导师。”

喻研跟自家人说话不设防,口吻自在地像是在家里闲话家常一般,“爷爷和我老师也是这个意思,让我回国后专心做研究,把项目搞好,别的先不作考虑。”

邵慕言点点头,用公筷给她往盘子里夹着菜。

“学校的环境确实简单些,有利于专心做研究。上州大学更是有现成的实验室,方便你带团队做实验。”

他声音舒缓沉定,“我和师兄商量一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学校一趟,带你看看实验室。”

“下午就有!”

喻研一分钟都不想多耽搁,立马表示:“我随时都能去。”

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邵慕言笑笑:“好,我来安排。不着急,先吃饭。”

“嗯。”喻研闷头开吃。

有邵慕言坐在她旁边,别人也不敢来轻易打扰,邵慕言的气场在这,又一向不喜社交,便是有人过来也早被他的学生们给拦住、婉拒了。

等到酒席真正开始,喻研在这一桌上就吃得相当自在了。

上州大学是她的母校,这一桌都是她的同门,师伯师叔、师兄师弟,跟家宴没什么两样。

不需要她长袖善舞地应酬,也不用她赔着笑脸说一些场面话......科研圈对她来说的确是一个舒适圈,是让她能够安心的地方。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座位,向景恒的酒桌离喻研很远。

他只能遥遥看着她的纤瘦身影,在座位上头也不抬地吃着,旁边有人不住地给她夹菜,跟照顾小朋友似的。

他的眼神一寸寸地沉下来。

由于之前他和甘晓星的绯闻莫名其妙地上了热搜,科研圈人人都骂他是负心汉,辜负了喻研。

可向景恒很想问问,如果是喻研婚内出轨,这笔账又怎么算?




醒来之时,喻研感受到自己被绑住的身体,就知道进电梯时那股不祥的预感成了真。

她被绑架了。

准确地说,是他们。

还有甘晓星,和向初。

意识到儿子和她一起被绑架的那一刻,喻研只觉得心脏一冰,四肢百骸都跟着冷了下来。

却也瞬间进入冷静和防御模式。

这应该是个仓库,周遭昏暗潮湿,喻研手和脚都被绑着,只能挪着屁股蹭到向初身边,用脑袋拱了拱他,“小初......醒醒。”

感觉到他不正常的体温,喻研心里一紧,用嘴唇碰了碰儿子的脸和额头。

果然在发烧!

向初觉得身上一阵一阵的冷,好像还有什么动物在舔他......

艰难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向初吓了一跳,喻研立马道:“是我,是妈妈,别怕。”

她声音关切中透着一丝沉静,向初惊惶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角落里被五花大绑的甘晓星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嘶”了一声,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整个人都慌了起来,“这是哪?发生什么事了?”

大人的慌乱只会增加孩子的恐惧。

喻研皱了下眉,让向初靠在自己身上,平静地对甘晓星说:“没事,被绑架了而已。”

“......”

甘晓星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她怎么会听不懂人话了呢?

什么叫做?

被绑架了!

而已!

“为什么绑我们?图财,还是图色?”

甘晓星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得格外明显,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经历这种事情。

喻研却像个机器人似的,毫无感情地安慰:“你冷静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甘晓星嘶喊了一声,冲着喻研的方向,“你为什么这么冷静?你和对方是一伙的?喻研,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小点声,别吓着孩子。”

喻研嫌弃她声音太大,在甘晓星喊个不停的时候,她已经将绳子给解开了,又给向初解开身上的束缚。

“小初,你怎么样?”喻研抱着他亲了亲,抚着他的后背安抚道:“别怕别怕,没事的。你有点发烧,一会儿出去我们就去医院。”

向初浑身僵冷,干妈的嘶喊让他感到害怕,可是......女人的冷静又让他觉得“被绑架”这件事算不上什么大事。

甘晓星眼看喻研解开了绳子,也立马拧身去解,可她把身体拧成了麻花,也没能摸到绳结,反而越挣扎绳子就越紧,把手腕都磨疼了。

“嘶......”甘晓星吃痛拧眉,喻研抱着向初走过来给她把绳子解开。

看着她驾轻就熟的动作和无比淡定的面容,甘晓星满脸愕然。

“你真不是和对方一伙的?你该不会是自导自演,要故意在向初面前逞英雄吧?”

喻研淡淡扫了甘晓星一眼,被她的脑回路惊呆了。

“你是不是有病?”

甘晓星:“......”

三人刚获得短暂自由,仓库的门就被一脚踹开。

巨大的声响让甘晓星和向初都吓得一抖,喻研把向初往怀里揽了揽,下意识捂住他的耳朵,看着出现在仓库里的七八个彪形壮汉。

对方来势汹汹,凶猛的气势吓得甘晓星浑身一抖,下意识往喻研身后躲去,把她推向前。

如果是劫财也就罢了,大不了破财免灾,但如果对方是劫色......甘晓星第一次想说喻研比她长得漂亮,要劫也是先劫她!

我可要清清白白的。

“又是你。”喻研看着站在最前面尖嘴猴腮的干瘦男人,神色清冷,皱了皱眉。

猴子阴恻恻的一笑,“美女博士,咱们又见面了。”

甘晓星猛地朝喻研看去。

她侧脸清寒无比,哪怕灯光这么暗仓库这么脏,喻研的脸还是白到发光,看不出一丝毛孔,甘晓星有些嫉妒地咬了咬牙。

喻研脸色很不耐烦,“你们纠缠我很久了,从N市追到这,不累吗?”

“挣钱嘛,不寒碜。”

猴子从角落里抽出一张椅子坐下,翘着腿把玩着一把蝴蝶刀,看着被喻研抱在怀里的孩子,扬了扬下巴,“这你儿子?”

“明知故问。”

喻研冷冷道:“你们替人消灾图的不过是钱,谁的钱赚都是赚。你们是冲我来的,我留下,咱们说咱们的。这事跟我儿子没关系,和旁边这个女人也没关系,你们打电话给他爸爸,至于要多少你们和他爸爸谈。”

猴子笑了笑,“不愧是喻博士,还是那么的干脆利落。”

他痞痞地挠了挠头,“我们是图钱,不过你比他们值钱多了。你手里的芯片,怎么也值十个亿啊。”

甘晓星蓦地瞪大眼睛,原来他们是冲芯片来的!




没有一个女人能笑着从丈夫的手机里走出来。

喻研嫁给向景恒三年,向初三岁,她从未想过她在他们的嘴巴里,只是“那个女的”。

手机微信页面上,是五分钟前甘晓星发来的合照,被她无意中点开的。

西餐厅,甘晓星纤细的手臂将向景恒和向初揽在怀里,亲的向初的小脸都变了形。

可向景恒和向初都笑得极为开心,至少在她面前他们从未这么笑过。

语音,点开。

甘晓星的声音爽朗明亮:“向景恒,小初真的巨巨巨可爱!真的好想生一个啊啊啊!感谢你今晚让我体验了无痛当妈的快乐!啾嘛(亲)!”

喻研眼睛刺痛,手指冰凉地往上翻。

自从甘晓星三个月前回国,和她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的丈夫和儿子罕见地活跃了起来,向初也多了一位“干妈”。

甘晓星阳光、热情、明媚,是向景恒的青梅,也是向太的干女儿。

星星:“哎呀,我老去你那蹭饭会不会不太好,毕竟你都结婚了,虽然咱俩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但我毕竟是个女的,得避嫌!去多了嫂子得对我有意见了。”

向景恒:“不会。你来就是。她做饭还行,我让她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

......

星星:“向景恒,我又馋你儿子了!喻研好厉害,怎么把孩子教得这么好,一看就是在有爱的家庭下长大的小朋友!”

向景恒:“孩子都是我妈在带,她性格不讨喜,不如你外向。我和那个女的没什么感情,你知道的。”

......

星星:“小初初!有没有想干妈呀?我今天想你想到哭!给你买了最新版的奥特曼,超酷的!”

向初:“谢谢干妈!我妈妈很穷,我从来不跟她开口要东西,她买不起。爸爸说你是研究芯片的博士,超厉害!不像我妈妈,就知道玩,什么都不会。”

眼泪不知何时落了满脸。

喻研身体不停地发抖,胃里一阵痉挛,她捂着嘴冲进洗手间一通干呕。

原来伤心到了极致,心脏会连着胃一起颤抖。

撕心裂肺般的疼。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穿着家居服脸色蜡黄的自己,陌生得很。

父母去南极科考前看着她和向景恒登记结婚,以为从此为他们的女儿觅得了“向少夫人”的金饭碗,殊不知她嫁进向家,和老妈子没什么区别。

强势的婆婆,作妖的大姑姐,和青梅勾肩搭背的冷漠丈夫以及卑微无力的她。

如今连儿子叫干妈比叫亲妈还要亲。

喻研回到卧室,看着醉酒后被她照顾的安心酣睡的丈夫和儿子,一颗心已经痛得麻木。

父母离世后,他们便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和最亲近的人,可她这些年的付出,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到头来,只是感动了自己。

喻研擦干眼泪,打开电脑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关于财产分割方面,她决定好好和向景恒谈谈。

毕竟她这三年的妻子和保姆,不能白干。



翌日清早,婆婆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进了他们的卧房,将向初抱了起来。

喻研一夜没睡,脸色很不好看。

向太以为她在对自己甩脸,“你那什么眼神?怎么,你们的房间我进不得?这是向家,你得明白自己的身份。一点规矩都不懂。”

哪家懂规矩的婆婆会连门都不敲三天两头进儿子和儿媳妇的房间?

别说豪门婆婆,但凡是有教养的人都干不出来这种事。

所以教养不分豪门寒门,只分人。

只是喻研这次没有诚惶诚恐地解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谨小慎微地讨好,只是平淡地看着婆婆。

向景恒被吵醒,不悦地睁眼问了句怎么了。

向太剜了喻研一眼,跟儿子数落了几句喻研的不是,就抱着喊饿的向初走了。

她说了喻研这么半天,向景恒和向初都没有替喻研说一句话。

像是都已经习惯了。

喻研曾经觉得委屈,如今却只有麻木,因为她已经不再期待,便也不会失望。

“妈是长辈,你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该跟她摆脸色,有什么意见你冲我来。为人子女,最重要的是孝顺......”

向景恒一边穿衣服,一边背对着教训她。

“我们离婚吧。”

喻研的声音在身后突兀地响起,向景恒系扣子的动作一顿,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转身,拧眉:“你刚刚说什么?”

喻研抬起头,目光清凉而坚定:“我说,向景恒,我们离婚吧。”

看到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向景恒一向冷峻淡定的容颜有几分皴裂,脸色一变。

“别拿离婚开玩笑。”

向景恒冷着脸将喻研写了一晚上的离婚协议书扔进垃圾桶,看都懒得看一眼,“我知道岳父岳母的离世你很伤心,你心情不好我理解,但胡闹得有个度。”

他穿好西装,将领带递给喻研,像是大发慈悲地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喻研没有接领带,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丈夫出门前给他搭衣服、拿鞋,这一切都让向景恒不习惯,也不满意。

“你还是看看吧。”

喻研看向垃圾桶:“离婚财产分割,我应该能分至少一个亿。向初还小,抚养权归我,这样也不影响你再婚。”

向景恒眉心倏然拧紧,“喻研,你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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