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烛季淮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白烛季淮南全局》,由网络作家“春日夏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华灯初上,璀璨的霓虹灯散漫了整个京都城。白烛走进尊魅,直接去了顶层。她推开房门的时候,楚慕白收起来平日里的吊儿郎当,面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纸张,看到走进来的白烛,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纸张朝着白烛递了过去。白烛心口一沉,颤抖着手指接过纸张,看到上面“不适合骨髓移植”几个字,呼吸瞬间一窒,一抹冰凉划过眼眶,白烛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哭了,可这一刻,她还是流下了泪。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一滴滴在了手中的检查报告上。“你也别太担心,我让会所的人也都去做了配型,说不定就有人配型成功了呢!”楚慕白开口安抚道。“没用的!”白烛轻声开口,而后有些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她和季淮南是虫虫的亲生父母,他们都未能配型成功,那别人配型成功的概率就更加低了。白烛在沙发上坐了...
《季总别虐,夫人出狱后带崽改嫁了白烛季淮南全局》精彩片段
华灯初上,璀璨的霓虹灯散漫了整个京都城。
白烛走进尊魅,直接去了顶层。
她推开房门的时候,楚慕白收起来平日里的吊儿郎当,面色凝重地看着手中的纸张,看到走进来的白烛,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纸张朝着白烛递了过去。
白烛心口一沉,颤抖着手指接过纸张,看到上面“不适合骨髓移植”几个字,呼吸瞬间一窒,
一抹冰凉划过眼眶,白烛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哭了,可这一刻,她还是流下了泪。
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一滴滴在了手中的检查报告上。
“你也别太担心,我让会所的人也都去做了配型,说不定就有人配型成功了呢!”
楚慕白开口安抚道。
“没用的!”
白烛轻声开口,而后有些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
她和季淮南是虫虫的亲生父母,他们都未能配型成功,那别人配型成功的概率就更加低了。
白烛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久得楚慕白原本以为面前的女人会就此颓废下去。
不想白烛竟然不疾不徐地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再次抬头,又恢复了他曾经在少年班见到的那个全身都透着矜贵的女孩。
“帮我打听一下,季淮南最近的行程!”
白烛冷声开口。
季淮南的配型并未成功,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虫虫亲生兄妹的脐带血!
......
帝豪会所,季淮南从门口走进,远远就看到了一抹靓丽的身影。
女子身着黑色齐膝短裙,齐耳的短发似是修剪过,就那么垂在脖颈处。
脖子上戴着一个用蕾丝系着的玫瑰花,精致的面容在妆容的修饰下更显得妖冶魅惑,红唇一张一合,似是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
在女子对面站着一个身着西装男子,男子身姿颀长,一只胳膊随意搭在一侧的窗户,微微低眸,脸上同样噙着笑容。
“少爷?”
羽涅看到远处的人,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了自家少爷。
原本羽涅以为自家少爷会走过去,不想季淮南只是淡淡看了眼,就移开了眼眸,朝着预订的包厢走去,别说是走过去了,就是脚步都未曾顿一下。
推开包厢的房门,沈亦辰早已有了些醉意,怀中搂着一个身着白色吊带裙的女子。
两人正暧昧地喂着葡萄,房中除了沈亦辰还有几个男子以及叫来陪酒的女子,众人纷纷起身打着招呼。
“季少!”
季淮南淡淡点了下头,看着沈亦辰怀中的女子,微微蹙了蹙眉,走到沙发正中间的位置坐下。
“不好意思,来晚了!”
包厢门再次被推开,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有着一张妖冶俊美的面容,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更是风情万种,却又不失阳光之气,看到坐在中间位置季淮南和沈亦辰,男子毫无怯意,朝着两人伸出了手。
“季少,沈少!”
“楚公子。”
沈亦辰打了声招呼,伸手和楚慕白握了握。
可当楚慕白把手伸向季淮南的时候,季淮南只是淡淡扫了眼楚慕白伸过来的手,目光从他身上的西装上划过,最后落在他的脸上。
“听闻楚氏打算进军京都?”
楚慕白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不卑不亢地开玩笑道,“是有这个想法,到时候还希望季少能手下留情!”
一番寒暄后,楚慕白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立即有人安排了一个身着短裙的女子去敬酒。
不想女子刚坐在楚慕白身侧,楚慕白就朝一旁躲了躲,略显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着众人摆手道。
“女朋友就在隔壁,要是身上沾了其他的味道,又该和我闹了!”
楚慕白的语气有些无奈,可眼底却是浓浓的溺宠。
“没有想到楚公子也有收心的一天,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有人开口打趣道。
提起此事,楚慕白眼底均是甜蜜,还有些失而复得叹息,“我女朋友并非什么千金小姐,可她在我心里却价值万金,我们从小一起进入的少年班,只是后来就断了联系,我也是最近才找到的她。”
“少年班”几个字一出,一旁突然传来“咔嚓”一声。
众人齐齐朝着发出声响的地方看了过去,就看到被季淮南拿在手中的酒杯竟被活生生地捏碎了。
有些鲜血混着酒从季淮南掌心流下,众人齐齐一愣,包厢的气氛莫名冷下了下来。
“证人白祁,请问十二月二十四日晚,你的女儿是否很早就出了门?”
“否。那晚是她生日,家里给她准备了生日宴,晚上十点左右,也就是季小姐受害前一个小时,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就急匆匆地开车离开了。”
“爸爸?”
法庭上,白烛沙哑着声音,看向不远处的中年男人。
这个曾经将她宠成了公主的男人,竟出口推翻了她所有的证词。
“证人何舒婷,请问十二月二十四日晚,犯罪嫌人是何时离开的家?”
白烛焦急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她多么希望母亲能说出那晚的实情。
没有什么生日宴,也没有什么电话。
那晚天还没有黑,她就出门了。
“当时天已经有些晚了,她又喝了酒,都怪我这个做母亲的,要是我当时能拦着她点,她也不会闯下如此大祸......”
“我是犯罪嫌疑人的哥哥,我妹妹前几天刚出过车祸。”白少南说着,一脸痛色地看向了白烛,“妹妹,我知道你想让苏悦给你顶罪,可这不是小时候那些小事,这是杀人的重罪,就算我再宠你,我也不能看着你一错再错。”
白烛不可思议地看着母亲和哥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们竟然,全部做了伪证?
法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少,犯罪嫌疑人在辩护时说,十二月二十四日晚,她和你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离开,情况是否属实?”
白烛看向不远处矜贵卓绝的男子,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那晚她确确实实和他待在一起,只要他能给她作证,那么前面的一切证词都可以被推翻。
“不属实。”
然而下一秒,男人冰冷的嗓音重重砸在白烛的心头。
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了季淮南,这个她爱了整个青春的男人。
他一身西装革履,全身似乎被寒冰裹挟,不见一丝温度,一双清冷地眼眸冷到了极致,再也没有那晚的温柔和溺爱,只留下他森冷的声调。
“那晚我在医院,和苏悦小姐在一起,医院的医护人员可以为我们作证!”
季淮南不仅否认了和她在一起的事实,还为苏悦做了不在场证明?
白烛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急忙朝着法官辩解。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晚我很早就出去了,那晚是我二十岁生日,我想把自己献给我的未婚夫,所以当时我就去找他了......”
“呵!”
一声轻嗤打断了她后面的话,白烛缓缓转头,就看到季淮南嘲讽地朝着她看了过来。
“我季某,可不是什么都吃得下去的!”
白烛突然失了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竟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那一瞬间,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了。
直到这一刻,白烛才算真正的明白过来——
她的父亲,母亲,哥哥,以及季淮南......
他们此时此刻做的一切,都是想让她替苏悦顶罪。
“全体起立!”
法官宣判的声音响起。
“对于1224交通肇事逃逸一案,现做如下宣判,12月24日晚23点35分,犯罪嫌人白烛因超速致人重伤,而后驾车逃逸,如今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八个月!”
法官的法槌重重落下。
就这样,白烛被她最爱的男人和最亲的亲人联手判了“死刑”。
白烛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自己会众叛亲离。
爱人,避自己如蛇蝎,亲人,对自己恨之入骨!
直到她入狱一个月,白家委托律师送来了两份DNA鉴定报告,她才明白,原来苏悦才是白家的真千金。
而她,只是一个李代桃僵的假货。
“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妈妈?”
白烛站在台阶上,看着小女孩问道。
小女孩解开裤子口袋上面的纽扣,从里面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照片,朝着她小心地递了过去。
“媚儿姨姨告诉虫虫,片片上面的人就是虫虫的妈妈,媚儿姨姨还说,妈妈会来接虫虫的。”
白烛接过照片,照片应该是翻拍的,略有些模糊,可还是能看到少女绝色倾城的面容。
那是十六岁的她,那会的她还是白家大小姐,身上穿着一件漂亮的公主裙,头上戴着钻石皇冠,脸上带着自信张扬的笑容。
而如今的她,一头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身上穿着沉重的黑色运动服,全身都透着浓浓的暮色。
“咯吱”一声,走廊中间的一间房门被人打开。
一名油腻腻的男子嘴里叼着烟,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朝着楼梯口走了过来。
看到站在楼梯上的白烛,他的眼眸猛地一亮,嘴角噙着一抹淫笑。
“小姐,全套一千接不接?”
“滚。”
白烛冷冷抬眸,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男人骂骂咧咧地悻悻离开。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即使坐了三年的牢,依然能让男人移不开眼眸。”
一旁响起一道讥讽的声响,白烛抬头,就看到斜靠在走廊门,双手环胸的女子。
女子有着一头酒红色的齐耳烫发,一张精致的面容染上了岁月的痕迹,却又带着丝丝事后的潮红,一件白色真丝睡裙包裹着她妖娆的身姿,睡裙到大腿根,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杨媚儿扫了眼虫虫手中的照片,淡淡开口。
“照片是我从以前的旧报纸翻拍下来的,如今市面上很难再找到你的照片了。你曾经的照片都替换成了那位身世尊贵的白家大小姐,包括你在学校的学位证书,参加活动的合照。”
对此,白烛并不意外。
白氏夫妇从未向外界透露白家大小姐从小被调包的事实。
三年前,为了遮掩车祸真相,白氏夫妇联手将她送进了监狱,一旦爆出苏悦是白家亲生女儿,势必会引来媒体的关注和质疑。
唯一的办法,就是来一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梁换柱。
而以前的她,行事一向低调,极少出现在媒体上,知道她身份的人少之又少,而白烛从小就在白家长大,这多少给了白氏夫妇调换身份的便利。
不会有人想到,白家大小姐早已换了人。
在白家安排下,苏悦以白家大小姐苏恬儿的身份,接管了白烛过去二十年的人生。
白烛牵着虫虫走进了杨媚儿的房间,一间不大的套间。
靠门口的位置摆放着锅灶,洗手池里面放着发臭的碗筷,橱柜上摆满了外面盒子,客厅摆放着一张咖啡色皮质沙发,一旁的阳台堆放着各种矿泉水瓶纸箱子。
套间一共分了两间卧室,一件稍大点的卧室紧紧关着房门,另外一间稍小的卧室,应该是给虫虫准备的。
没有华丽的公主床,也没有奢华家具,只有一张一米的小床,摆放着一个布衣柜,干净整洁的床铺上,放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白烛拿起布娃娃,布娃娃很丑,甚至都看不清五官,这是她在虫虫一岁的生日,在监狱做工用不要的碎布缝的。
杨媚儿大大咧咧地坐下,拿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抬眸看向了从虫虫房间走出来的女人。
“大小姐打算什么时候接走自己的拖油瓶?”
白烛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走过去收拾着灶台。
碗应该是很久没有刷了,上面残留的食物已经结成了痂,撒发着恶臭,黑漆漆的煤气灶上面有着油腻,她面无表情地刷着,眼底毫无波澜。
这一切对于曾经的白家大小姐或许难以忍受,可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干起来却得心应手。
清洗了灶台,收拾了茶几,打扫了房间,白烛打开冰箱,在里面找到了两个西红柿,一把菠菜,四个鸡蛋,还有一把还未拆封的挂面。
转身的时候,她看到了仰面躺在沙发上,眸光呆滞的杨媚儿。
杨媚儿比她大几岁,原本是京都名牌大学的医学高材生,不想爱上了富家少爷,惨被抛弃。
而后被富家少爷的未婚妻陷害,被判入狱六年,提前她两年出狱。
似是因为遭遇相同,她们两人成了好友。
那一夜的荒唐,终究还是种下了果,白烛怀孕了,两年前在监狱生下虫虫。
而她的生父苏季秋,也就是白家管家,在跟白家坦白调换千金后,就畏罪自杀了,她只好将虫虫托付给了杨媚儿。
“没想到大小姐竟然还会做饭!”
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面条,杨媚儿笑着打趣道。
白烛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小碗面放在虫虫面前。
小丫头的目光怯怯地看了过来,似是心情很好,唇角自始至终都勾着,看着眼前的面条,眼眸更是一亮,小口小口吃着,吃得很珍惜。
“换个工作吧!”
白烛吃了一口面,沉声道。
“呵!”
杨媚儿轻笑了声,朝着白烛嘲讽地看了过去。
“大小姐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像我们这样的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又有入狱记录的人,谁会要我们?为了给你养活拖油瓶,我除了这具被人睡烂的身体,还有什么?”
“媚儿,你得重新开始了!”
白烛轻声道。
杨媚儿先是一怔,而后突然就大笑了,笑得泪水沾湿了眼眶,顺着眼角滑落。
白烛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知道即使过去了六年,杨媚儿依然没有放下。
六年的时光并未消散那段感情,甚至还让它在杨媚儿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如今的杨媚儿将生活过成了烂泥,其实是在不断折磨着自己。
她并不比自己好多少,两年前白烛之所以将虫虫托付给杨媚儿,也是希望她能重新开始!
吃完饭,杨媚儿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推给了白烛。
“这是最新的检查报告,骨髓配型成功的概率很低,医院方面建议我们找孩子的父亲试试,另外考虑一下亲生兄妹的脐带血。”
白烛打开了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沓检查报告,目光落在上面的数据上,心口疼了疼。
“对了,我听说季少的未婚妻曾经也就读于少年班?”
楚慕白扫了眼季淮南的手掌,含笑问道。
不等季淮南回到,一旁一个男子立即恭维道。
“整个京都被称为顶级名媛的便是季少的未婚妻,白氏大小姐白恬儿了,白小姐六岁就进入了少年班,十四岁就以满分成绩考入了京都大学,仅仅用了四年的时间,就拿到了京都大学金融心理双博士学位!”
“白恬儿?”楚慕白蹙了蹙眉,“我怎么从未在少年班听到过一个叫白恬儿的人1”
众人一愣。
看到面色不好的季淮南,沈亦辰急忙出声岔开了话题。
见到楚慕白没有再提少年班的事,沈亦辰暗暗松了一口气。
关于白烛和白恬儿的事,他也算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要说这事,白家确实做得有些不地道,可谁让白家真正的大小姐是白恬儿!
“什么情况?”
看到楚慕白和别人在喝酒,沈亦辰用腿碰了碰季淮南,开口问道。
季淮南沉默着喝着酒,没有应声。
酒过三巡,楚慕白便以女朋友要休息为由和众人告辞。
只是走到门口,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转身从西装上衣口袋中拿出一张黑卡,放在茶几上,不紧不慢地推到了季淮南面前。
“前几日季少去尊魅,无意间把黑卡忘在了会所,如今物归原主!”
看着黑卡,季淮南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再会!”
楚慕白朝着众人礼貌地点了下头,转身出了包厢。
“你怎么会把卡忘在尊魅?”
沈亦辰看着季淮南问道,虽然说黑卡对这厮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可季淮南也不至于会将卡忘在了尊魅。
关键是,卡还是由楚氏小公子楚慕白亲自送来的,他总觉得这事哪里似乎不对劲。
季淮南没有回答,而是冷着脸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就从沙发上起身清冷地吐出了两个字,拿起黑卡就出了包厢。
“回了!”
季淮南和羽涅刚走到帝豪大厅,就看到身着黑色短裙的女子拿着一个棉花糖站在门口。
不等两人走近,一辆黑色豪华跑车就开了过来,楚慕白从车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脱下身上的西装,走过去裹在女子身上。
女子微微侧头,脸上噙着笑容,将手中的棉花糖递到楚慕白嘴边上,楚慕白低头,暧昧地就着女子的手咬了一口。
“淮南哥哥,你知道棉花的糖花语是什么吗?”
少女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后又自问自答道。
“你是我的唯一,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甜蜜的梦想!”少女眨着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眸,里面倒映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淮南哥哥,如果有一天你惹我生气了,你就买个棉花糖哄哄我,我很好哄的,一哄就好!”
季淮南就这么站着原地,看着楚慕白护着女子上了车,而后跑车从眼前驶过,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淮南哥哥,今晚是我的生日,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
“季少,据犯罪嫌疑人交代,十二月二十四日晚,她和你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才离开,情况是否属实?”
“不属实,十二月二十四日晚,我并没有见过被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那晚我很早就出去了,那晚是我二十岁生日,我想把自己献给我的未婚夫,所以当时我就去找他了......”
“我季某不是什么都吃得下去的!”
......
季淮南猛地从梦中惊醒,即使过了三年了,那日的情景依然时不时出现在脑海。
他从床上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而后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看向了外面的夜空。
脑海中回想起白烛刺向自己胸口的匕首,狠厉,决然,没有一丝犹豫。
她是真的想让他死!
一杯酒下肚,季淮南清醒了不少。
翌日清晨,季淮南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坐在餐桌首位的人,脚步微微顿了下,但还是走了过去。
“爷爷!”
“嗯!”
季老爷子身着一身白色唐装,不冷不热地应了声。
在季老爷子右手边坐着一个两岁小男孩,小男孩精致的面容和季淮南如出一辙,见到季淮南走近,也开口打了声招呼。
“爸爸!”
“嗯!”
季淮南面色清冷地应了声,在季老爷子左手边落座,拿起餐布铺开,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就听到季老爷子的声音在餐厅响起。
“那丫头出狱了?”
季淮南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季老爷子放下粥碗,拿起餐布擦了擦嘴角,一字一句地道,“你应该清楚,你是我季氏的继承人,季家的少夫人必须有着显赫的家世,我想你也不希望子祺和你一样,从小就忍受失去了母亲和父亲的痛!”
说完,季老爷子就从椅子上起身,拿起一旁的银色拐杖朝着餐厅外面走去,声音再次响起。
“如果你不想三年前的事情重演,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白烛坐在沙发上,原本还在等着白恬儿回来。
却没想到等来了,前半生所谓的家人。
“爸什么事这么着急,忽然把我叫回来?”
白少南有些无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客厅内,目光全然落在沙发上,坐着的人身上。
白少南,先是一愣,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眼熟,于是定睛仔细去看。
等看清楚面前女人的容貌后,他猛然回过神来。
“你,白烛!?你居然出来了,你还好意思回到白家!”
白少南是个脾气火爆的,当初知道她假身份后,就对她一直怀恨在心。
他觉得白烛一家利用了所有人的真心,欺骗了他们的感情。
仅仅只是被关了三年,实在是太少了。
白烛却依旧淡定的坐在沙发上,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质问一样。
“白烛!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吗?”
“少南,是我让人把她接回来的。”白祁忽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还没说完的话。
下一刻,白祁和何舒婷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两个人脸上都带着几分虚假的笑容,出现在了客厅内。
“白烛,这么多年你也受苦了,当初年纪小,做错了事情,如今受到惩罚也算是弥补了当初的所有过错,现在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白祁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仿佛依旧还是那个曾经的父亲。
但是白烛却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白烛,既然以前你也是在白家住着的,你的真实身份也是管家的女儿,管家当年因为自责离世,我们也不能不管你,出来了,就继续回来住吧。”
何舒婷虽然嘴上说着好听的话,但脸上依旧带着淡漠的神色,明显看不起白烛。
她内心本意是不想让白烛回到白家的,毕竟也不是自己的亲女儿。
但是现在既然还有些事情没做完,让她暂时留下,也只能妥协了。
“多谢叔叔阿姨的好意,但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留在这里。”
白烛简简单单一句话,险些让白家人破防。
尤其是白少南,几乎是瞬间就恼火的指着她。
“你什么意思?我们给你脸了是吗?当初要不是你们狼子野心,害的我妹妹在外受苦那么多年,也不会养成她现在小心翼翼的性格。”
“何况当初开车害人的人是你自己,你受到惩罚是活该!我们不计前嫌的重新收留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白祁和何舒婷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但是没有说什么。
毕竟自己儿子的一番话,已经足以表达他们的想法了。
毕竟是长辈,难听的话终究没办法直接说出来。
白烛听闻如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所以让我重新回到这里,你们是打算让我赎罪吗?当初的车祸,不管是不是我做的,你们心里已经认定了,在里面三年,我也想通了很多事,既然我们之间没有血缘亲情,那就不必强求。”
说话间,她直接起身,不卑不亢的对上了几人的目光。
“你们的养育之恩,我一直都记在心里,但至少曾经确实回不去了,现在出来了,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以后我和白家再无任何瓜葛。”
有些话总是要直接说清楚才会更好。
说完,所有的想法后,她直接转身头也不回的想要离开。
“小爷,我给你脸给多了是吧?找死!”
白少南是个暴脾气的,因为身份原因,很少会有人对他拒绝什么。
偏偏这个白烛是意外,从小她就品学兼优,比他这个哥哥还要更加光彩夺目。
到了现在,即使是一个阶下囚的身份,却依旧保持着如此高傲。
白少南说自己不生气是假的,他骨子里对于年幼时妹妹的打压心存许多芥蒂。
原本今天想要看着她失落的模样,却不想依旧如此。
这个女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那副淡定的面具都几乎让人疯魔的想要将它撕碎。
白少南质问的同时,直接伸手狠狠推在了白烛的身上。
此时,白烛是背对着他的,所以没意识到这些。
她才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后,整个人措不及防的向着阶梯口处摔去。
这一幕,正好被白恬儿和被她接来的季淮南看在眼里。
白烛也注意到了两人的身影,所以眼看在摔倒的同时,她收了力道。
就这样,脸色苍白的女人直接毫无防备的狠狠摔在地上。
她本身就是身子瘦弱,看着让人容易心疼的存在。
现在更是无比的脆弱,让人想要去帮忙。
白恬儿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然后想要装作好心的伸手将人扶起来。
“没事吧,怎么还不小心摔倒了?快,我扶你起来!”
白恬儿装作大方的俯下身,但她的手还没能碰到白烛,对方就已经撑着地勉强的踉跄站起身。
“妹妹,你管她做什么,她不过就是个刚被放出来的杀人凶手,季少的妹妹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她有什么资格好好的活着!”
白少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甚至还有些沾沾自喜,好像已经给妹妹多年没有找到亲生父母而报了仇。
季淮南没有说什么,有些异样的蹙眉。
白恬儿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男人,然后才略带不满的开口反驳。
“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白烛也很小,就算是真的换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她也是无辜的。”
没办法,毕竟季淮南在这里,她总要保持自己体贴的形象。
何舒婷和白祁自始至终站在一边,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冷然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其实心里根本不在乎白烛过得怎么样,只不过是想利用这件事给自己赚一个好名声而已。
最好是到时候做了好事,可以开一个新闻发布会,这样股市反而会开始暴增起来。
只可惜看着白烛这副样子,应该不会配合。
想到这里,夫妻两人反而不再装作心疼,关心的模样了。
既然这女人不识好歹,那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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