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说。”
“我已想好了要同意做妾。”
“我知道你会同意。”
“是,为了咱们的计划,不得不同意。”说这话时青葵嗓音微微颤抖,眼眸发酸,她侧过脸死死盯着文京墨,“我心里有你,我也知晓你心里有我,可那日我初登台你为何不来?”
闻言文京墨移开目光,不语。
青葵则接着道:“不日之后我便要做他人妾,我想……”
话音甫落,文京墨却是猛然起身往外走,快到门口处顿住脚步,头也不回:“我刚进京不久,需在圣上面前好好表现,这些日子咱们就别相见了。”
末了,又接着道:“京中习俗,凡家中办丧,邻友送菊、香、黄纸、酒等物至主家,停灵满七日,主家登门回赠米糕、松叶,有祛霉运、保平安之意。公主她不见得有多喜欢驸马,却也没有大度到与你同享一男人而不生气。去到公主府,自己好生珍重。”
女子赌气不去看他,大为不悦:“我的事不用你管。”
……
夜里,舟锦公主正在书房里看兵法,冬雪推门而入,笑意吟吟。
舟锦将书合拢,睨她一眼,嗔怪道:“走路没个动静,吓死我了。”
“公主别生气,奴婢有一桩喜事要告诉您。”
“什么事儿?”
“青葵派人来回话了,说感激公主抬爱,一切听从公主的。”
“哼,表面装得如高岭之花,一听能嫁进咱们公主府,摆脱那烟花柳巷的腌臜日子,还不是迫不及待。”
“那……驸马那边呢?”冬雪问。
“他现在在哪儿?”
“我听跟在他身边的小厮传话回来,说昨儿个宿在了怡红院魏长烟房里,今儿个酒还未醒,又被几个姐儿拉着喝,今夜怕也不回府中了。”
“该死!”舟锦挥手将桌案上的物品全打翻,爆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我对他一再忍让,他却愈发让我下不来台,作死的东西,待事成,我第一个办了他,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