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的长舌妇。
不要脸的跑到家里来嚼舌根子。
仗着年纪大,占个长辈的理儿,没脸没皮,被怼得气得要动手,还犯贱的来家里。
我发现我的耐性见长,嘴皮子也越来越溜。
南御国定都金陵,从孙家坝到金陵,陆路加水路最快半个月,回信至少需要一个月。
“杳娘,好消息,好消息!”
来报信的是姥爷隔壁邻居家的二蛋。
“什么好消息?”娘亲激动的问:“是不是有我夫君的信儿了。”
天气热,二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去厨房端了一碗糖盐水来,“不急,先喝口水,慢慢说。”
二蛋喝了口水,摇摇头道:“不是孙举人,是张二哥和三哥,两人进了镇抚司,当了大官,派人来接家里人上京,你们准备准备。”
啧,我二舅平时沉默少言,但是眼睛看人的时候有时候像狼,被盯上没有好日子过,原本按照两家的发展路子,一文一武,互相打配合,现在该担心我爹会不会被我二舅一怒之下摘了脑袋。
娘亲还有些懵,我让二蛋留一留,不一会儿邻居和好事儿的婆子媳妇上门打听。
听说舅舅们进了镇抚司,一个个好奇又不敢多打听。
镇抚司在民间被称为朝廷的爪牙,办的都是抄家灭族的事,风评很差,视人命如草芥。
爷奶听了村里人报信儿,差点栽到沟里。
阿奶焦急地拉着我:“丫头,你二舅那个煞神不会把你爹给砍了吧?”
“啊,我二哥不会那样做的。”
阿娘,如果不是你颤抖的手我就相信了。
我二舅有多大的本事我不知道,单从送来的纸越来越好来看,二舅是个有想法的人。
如果我爹知道我让二舅学造纸,说不定要把我砍了。
难办!
“兰兰”
“兰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