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脸上不见五年后的锐利,还是一副朝气蓬勃的模样。
眼前一切都是奢望,哪怕是梦,依旧那么残酷,不会依着心之所愿生成,该来的都会来。
哪怕在梦里,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触碰他了。
抬手轻触眼前朦胧的轮廓,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都放慢了脚步。
眼角滚烫的泪水无声滑落,这就是我的回答。
“我们分开,五年为期,再论来日。”
他转身离去,决绝得跟他来参加我追悼会那晚一样。
“秦澍,这是我努力不爱你的第一年。”
12
睁开沉重的眼皮,我不知道自己又睡过去了多久。
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我记得自己昨晚大概八点多睡的。
不知道咕叽怎么样了,还是不该答应秦澍让它留在这里。
如果照我这么睡,狗得饿多少顿饭?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楼下传来的动静让我心生警惕。
乒乒乓乓的,家里进贼了?难道昨晚秦澍走的时候没给我锁好门?
走到楼下一看,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几乎让我傻眼了。
高大的男人脱了外套,只穿着件毛衣,袖子撸得高高的,灶台上的砂锅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咕叽趴在男人脚边,睡得香甜。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夺眶而出,这个场景,只在我梦中出现过。
爸妈走后,这个厨房,就只有我一个人进进出出,饭碗也从来只拿出来一个。
现在有另一个人在里面为我忙忙碌碌,他在,咕叽也在。
我好像,又有家了。
心底喷涌而出的感情蛮横地冲破一切束缚,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
我想放纵自己一次,就一次。
顺从自己的心意,去爱他,靠近他,当额头靠上秦澍坚实的后背那一刻。
我能感受到他明显一僵的身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