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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 全集

苏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这一切,也正是我想要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我打了个电话。虽然如今我失去了很多东西,但还好,和当年的苏夏比,我至少还有钱。三万块钱,可以给我那时的妈妈买一台呼吸机。现在,也能买白梨的清白。我让几个小混混让他们背地跟着白梨。趁着她去酒吧买醉之际。将她带到酒店。开个间房,扒光她的衣服,拍照发给江景尧。江景尧那时正在家中陪我吃饭。看到照片的一刹那。刀叉顿时摔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瓷器碰撞声。“怎么了?”我好心的放下手,关切的望着他。“阿梨她……她……”江景尧眼底猩红,嘴唇不住的颤抖。猛然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歪,甚至差点跌了一跤。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冲出家门的背影。我勾起一丝欣慰的笑意,怡然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我想过江景尧会失控,但我没想到...

主角:江景尧苏苏   更新:2024-12-05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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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景尧苏苏的其他类型小说《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 全集》,由网络作家“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这一切,也正是我想要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我打了个电话。虽然如今我失去了很多东西,但还好,和当年的苏夏比,我至少还有钱。三万块钱,可以给我那时的妈妈买一台呼吸机。现在,也能买白梨的清白。我让几个小混混让他们背地跟着白梨。趁着她去酒吧买醉之际。将她带到酒店。开个间房,扒光她的衣服,拍照发给江景尧。江景尧那时正在家中陪我吃饭。看到照片的一刹那。刀叉顿时摔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瓷器碰撞声。“怎么了?”我好心的放下手,关切的望着他。“阿梨她……她……”江景尧眼底猩红,嘴唇不住的颤抖。猛然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歪,甚至差点跌了一跤。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冲出家门的背影。我勾起一丝欣慰的笑意,怡然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我想过江景尧会失控,但我没想到...

《放弃渐冻症研究后,丈夫失去了我 全集》精彩片段

而这一切,也正是我想要的。
从包里掏出手机。
我打了个电话。
虽然如今我失去了很多东西,
但还好,和当年的苏夏比,我至少还有钱。
三万块钱,可以给我那时的妈妈买一台呼吸机。
现在,也能买白梨的清白。
我让几个小混混让他们背地跟着白梨。
趁着她去酒吧买醉之际。
将她带到酒店。
开个间房,扒光她的衣服,拍照发给江景尧。
江景尧那时正在家中陪我吃饭。
看到照片的一刹那。
刀叉顿时摔在餐盘上,发出刺耳的瓷器碰撞声。
“怎么了?”
我好心的放下手,关切的望着他。
“阿梨她……她……”
江景尧眼底猩红,嘴唇不住的颤抖。
猛然起身的时候,脚下一歪,甚至差点跌了一跤。
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冲出家门的背影。
我勾起一丝欣慰的笑意,怡然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
我想过江景尧会失控,但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失控。
赶到酒店的时候,那几个小混混正提着裤子从白梨身上起来。
美好的玉体横陈,只是有好几道不明液体遍布她的胸口和脸上。
几个混混没上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还在那里意犹未尽。
说要从背后再搞几次。
江景尧疯了。
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磕掉一半。
直直捅进为首男人的脖梗。
鲜血像喷泉一般激射出来。
回过神的其他人,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连滚带爬逃出门外。
江景尧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攥着我往卧室里带。
“快收拾行李,拿上护照,我们马上出国……”
他脸色已经不能用活人概况。
双目爆红,脸上却是奇异的青紫。
在沉沉夜色中,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鬼魅。
他呐呐的重复着一句话。
“快出国……我们还有孩子……快走……”
我却一直一动不动。
直到鲜血从我身下慢慢流出。
我歪歪头,抱歉的对他笑了一下。
“对不起啊,孩子在刚刚,已经没了。”
虽然我之前已经预约过流产手术,但当我知道江景尧失手杀了人时。
却觉得由我在这个时候,亲手将孩子流掉。
或许是对他更大的打击。
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江景尧还那里绝望大喊。
“苏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他跪在地上,把脸深深埋入掌心之间,哭得那么伤心。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你就算恨我,也不该狠心杀死他……”
我蹲下身,失血过多的脸上有嘲讽,有可怜,唯独没有悲伤。
“但你知不知道,渐冻症具有遗传因素。”
“你放弃了我妈妈,却不会想我终有一天也会发病。那个在我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不该出生的存在。”
江景尧怔怔抬起头。
他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冰凉的手铐咔一声禁锢他的手腕。
警察用枪指着他,严肃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江先生,现在以多项罪名逮捕你。过失杀人和权色交易,你有权保持沉默,呈堂证供。”
再见到江景尧时,已经是在几个月后。
城郊偏远的监狱,他麻木的坐在探视窗后,曾经年轻清冷的眉眼,落在我身上,只有微弱的一丝光亮还尚存。
他问了很多遍:“为什么?”
就像当初和我分手时不相信的一再诘问。
“苏夏,先将我像垃圾般丢掉的人是你。”
“我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是物件。”
“是你先犯错,凭什么我不能发泄一点气愤的情绪!”
他到现在,还认为事情的源头,是我当年抛下了他。
白梨只是他用来报复我的工具。
他的内心还对我还一如既往。
我轻轻的笑了,从伶仃的指间摘下一枚戒指,放到桌子上。
“江景尧。”
我小声说。
“我不是没想过和你解释。”
他换女人如衣服的那几年,我曾经拿了这枚戒指,想要向他认错,唤醒以前那个美好的承诺。
但我永远记得江景尧那张居高临下,微楞又鄙视的脸。
“什么换戒指的事。”
“苏夏,我烧那么多钱供着你妈的命还不够吗?”
“你这个自私拜金的女人,又变着花样来坑钱了?”
少年已经在酒醉金迷的世界迷了心。
他不再是我的江景尧。
我的江景尧,死在了十九岁的夏天。
戒指叮当一声落在桌上发出脆响。
我起身离开。
也就不再听身后死寂过后,突然爆发出的那声令人肝颤的嘶吼。
再次醒来时,
江景尧已经恢复成平时爱我的样子。
他轻抚我的脖颈,在我伶仃的锁骨间落下一吻。
“乖,听话。”
“别再闹脾气了,等过几天日子好,我一定把咱妈风光大葬。”
我扭头,眼泪从眼角滑落,
“江景尧,这是我妈妈,不是你妈。”
江景尧眸光微凝。
但没有生气。
修长的手蜿蜒而下,掐了掐我的腰部。
“行,咱也别说这个了。”
“你看你浑身都是臭汗,抱你去浴室洗澡。”
江景尧有一个癖好,每当我惹他不开心的时候,他就喜欢扒光我的衣服。
将我摁在花洒下,看着我因为寒冷和羞耻,不得已只能畏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心已经随着我妈的去世随着粉末,
我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摆弄。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是白梨打来的。
她向江景尧撒娇,说自己头痛,闹着要去见他。
江景尧开口就让她滚。
“我在给我老婆洗澡呢,别他妈来打扰了!”
挂完电话,他讨好似的哄我:
“夏夏,别生气了好不好?咱妈的事我给你道个歉,以后我们好好过。”
我笑得几欲咳嗽,歪头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
“江景尧,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你一句道歉,就该原谅所有事吗?”
寒冷的水柱冲刷在我赤裸的身躯。
在皮肤上炸裂一片鸡皮疙瘩。
我嘴唇开合:
“江景尧,我们离婚吧。”
空气陷入寂静。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
江景尧缓缓站起身,似乎一直等着我把这句话说出口。
他笑了,从身后掏出一张孕检单。
波澜不惊的看着我。
“苏夏,你怀孕了。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十九岁的苏夏,做过最好的美梦就是,嫁给十九岁的江景尧。
和他结婚,生小孩,做一对普通的幸福夫妻。
二十六岁的苏夏,真正迎来这个画面时,却觉得无比讽刺和心酸。
我曾经爱过江景尧,很爱很爱的那种。
那时我和他都是学校里的贫困生。
在宠物店里做兼职,天天蹲在富二代女孩面前给她们的猫量体温。
听着她和朋友们唠叨:“宝马奔驰太low了,我家都是开古董老爷车……”
江景尧穿着白色衬衫,背着一个洗的发白的蓝色背包喝可乐。
路上红灯亮了,他骑着自行车与我擦肩而过。
就是这样一个少年身影,
像一道光劈开了我内心贫瘠的世界。
我们相知相恋。
都穷,都没有钱。
在学校与社会的大染缸里,互相依偎取暖。
小小的浮游,因为有爱,也不觉得未来暗淡,路上无光。
可后来我妈生病了。
我永远记得那一天我手里捧着江景尧刚给我买的糖炒栗子。
我嘴巴馋,喜欢吃甜食。
江景尧打零工发了工资第一时间就想着给我买好吃的。
栗子的甜香还在我手心蒸发,
我就听到医生揪着眉头,严肃沉痛的叹了口气。
“渐冻症,这个病是世界都没攻克的难题。做好心理准备吧。”
我上一秒还在怡然的微小幸福,此刻在命运的摆弄下,显得如此可笑而脆弱。
我没有把妈妈生病的事告诉江景尧
两个都是挣扎在贫困线的人,我怕反而因此拖累他。
妈妈心疼我,提出过不治。
人都有命数,穷人的命更加渺小卑微。
可我只有一个妈妈啊。
她是我这个世上和江景尧一样重要的人。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她去死。
后来妈妈的病越来越严重,下肢瘫痪,舌肌萎缩,吃个饭吞咽不及时,走路摔了一跤,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我没有办法,看到小巷张贴夜场找陪酒的广告。
一次两千块。
半个月就能有三万块。
当时我妈一个呼吸机的费用。
正好就是三万。
回到公司后,江景尧小心的扶我坐在椅子上。
他身上的西装都湿透了。
嘴唇也干破起皮。
靠在我膝上的脸庞,透着深不见底的疲惫。
“苏苏,能不能帮我发一个声明,解释一下关于白梨的事。”
他声音沙哑,犹豫许久,才敢小声问出来。
我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
江景尧是要我这个正主出面,帮他解决这一切的麻烦。
聪明如他,想出这个简单又快速的办法。
我可以拒绝,也可以愤怒。
但想了想,我点点头:“好啊。”
江景尧眼神顿时亮了。
他惊喜的抬起头,捏住我的脸颊,狠很亲了几下。
“我就知道老婆是最大度的。”
他想向我解释戒指的事情。
我笑着打断他。
“你不用向我解释。”
“我们马上就有小宝宝了,我都明白。”
我犹如一个被母爱彻底包容的慈母,眷恋的抚摸着自己的孕肚。
江景尧的目光也跟着温柔起来。
“是啊,宝宝就快出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当天晚上,网上便爆出几张照片。
江景尧陪着我出现在医院的产检室外。
他深情抚着我的孕肚,我同样唇边含笑。
温煦的薄阳之下,我们温柔对视。
我在网上进行回应:
“永远相信景尧,他是个好丈夫,也是孩子的好父亲。”
网友们虽然还没买账。
但江景尧买了几个他捐助慈善事业的通稿。
一番操作下来,舆论声音便也没这么大了。
我岿然不动,只是趁着江景尧分神之际,越加频繁的出入他的办公室,拿走一些文件。
询问几个律师。
然后等着白梨终于坐不住,打了电话过来。
江景尧果然舍不得狠心不管她这个小情人。
从学校休学后,他给白梨租了一个一居室。
好吃好穿供着,房子装修的也很有家庭氛围。
一进门,她便笑盈盈的朝我炫耀。
“都是江先生亲手布置的,他说他不习惯和你住的那个冰冷的大房子。温馨的小家才是他的心灵港湾。”
我抬头环视了一圈,笑笑,没有说话。
她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
楞了一瞬,有些焦急:“你脸皮怎么这么厚,这样你都不生气?”
“我为什么生气?”
我自顾自摸了摸墙壁上的窗帘,餐桌上的鲜花。
“因为这些都是按照我的审美装饰的。”
那是我们最相爱那年。
妈妈还没生病,路过一栋刚装修好的小区楼盘。
那栋房子建在湖泊边上,鲜花绿草环绕。
我看呆了。
拉着江景尧的胳膊,小声吸气:“这里好美啊,小而温馨。以后我们结婚了就住这里好不好?”
江景尧当时的身板远没有现在高挺强壮。
贫穷把他压得脊背微弯,眼底有着常年休息不好的苍黄。
但他还是攥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坐在不远处的草坪上,勾画着未来的蓝图。
“好啊,以后咱们就买一处这样的房子。按照你想要的样子装修。”
我高兴的不成样子,直拍手憧憬。
“那我要把墙壁刷成暖黄色,然后配上白色的轻纱窗帘,窗帘上最好还有星星的镂空。这样阳光照进来的,就能一闪一闪的。”
“沙发可以小一点,大的贵,餐桌上最好能有一束小雏菊……”
“你说谎!”
白梨这时再也忍耐不住了。
她厉声打断我。
颤抖的瞳孔刷刷流下两行泪。
“你就在这里编吧!你就是羡慕,嫉妒我!你这个恶心的坏女人!”
我目光虚焦,飘然落在虚无的远方。
“我也想说谎,可你看看你卧室的墙上是不是挂着一副粉色小兔子的画像。”
“江景尧说小兔子像我,他要买副画挂起来,这样就能时时看到。”
可惜,到死也没想到。
曾经那么爱的人,会互相折磨到这个地步。
江景尧完成了当初的承诺,只是对象不再是我。
她将白梨当成了过去那个单纯天真的替身。
明白过来的她,顿时崩溃了。
摔了杯子。
白梨哭着跑了出去。
妈妈得渐冻症那年。
商业大亨江景尧宣布投资医疗界,研发渐冻症药物。
许多相熟的企业家纷纷劝他:“渐冻症是医学仍未攻克的难题,江总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去做没有价值的投资呢?”
江景尧吻着我的手心,笑得甘之如饴:“这是我妻子的母亲,我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但婚后三年,江景尧拿捏了这个软肋。
出轨了数不清的女人。
后来妈妈死了,我本以为终于可以逃脱。
江景尧却拿着我的产检报告,以为可以用孩子再次制约我。
可他不知道,
渐冻症具有遗传因素,
放弃妈妈的研究,等于放弃了我。
……
在最后的时间里,妈妈已经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她骷髅般的指节极度弯曲。
用尽力气嘱咐我:“妈不在了,就没人心疼你了,以后要学会自己心疼自己。”
“妈出殡的时候天冷,记得多穿衣服。”
又问:“小江呢,小江怎么不在这里?”
管家在一旁不敢说话。
江景尧最近对一个年轻小姑娘着了迷,这会子,正陪着她的宠物狗在看病。
几个小时前,我给他打电话,求着他来医院看妈最后一眼。
江景尧不耐烦的在电话里吼。
“要死叫她晚点儿死。”
“明知道这会儿我走不开,故意来找不痛快是不是?”
三儿的一条宠物狗,都比我妈的命更重要。
心脏监视仪传来哔一声长音。
微弱起伏的脉搏终于归寂与一条直线。
我的眼泪一颗颗砸到地面上。
江景尧,如你所愿,
我终于没有妈妈了。
葬礼上,江景尧带着白梨来了。
小姑娘十八九岁的年纪,是个电影学院的新生。
白皙到透明的肤色,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像只蝴蝶蹁跹的灵动。
她给我递来一束洁白的菊花。
清澈的眼睛蕴含着泪光。
“苏苏姐,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顺变。”
我却一把推开她的手,抬头,死死盯着江景尧。
“我妈的药是不是你叫停的?”
医生说,妈妈的死是因为从香港过来的一批药迟迟没到。
是作为医药商的江景尧,延迟了采购的时间。
江景尧用舌头顶了顶上鄂,依在灵堂的挽联旁边,清冷的眉眼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苏夏,谁让你不乖,这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他凤眼微眯,手指混账似得勾着白梨的裙带。
我红了眼。
“可你明知道我妈病情越来越严重,一天也不能停药……”
一听我提到妈妈。
江景尧突然一下就怒了。
“你妈你妈,一天天就知道你妈!”
“别忘了,没有我你还要像从前那样卖身子给她治病,多活这七年你都要对我感恩戴德!”
江景尧一直没忘,在他最爱我的那年,我因为钱和他分了手。
所以他现在对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天边乌云翻滚,暴雨猝不及防落下。
我想起妈妈说的话:“妈出殡那时候天冷,你记得多穿衣服。”
真的好冷好冷啊……
可世上最爱我的人,已经永远离开了。
我转身,怒急攻心,跌跌撞撞走了几步,
突然一头栽了下去。
直到江景尧在某个深夜,看到我打扮鲜艳从一个中年男人的豪车下来。
他哭着求我跟他解释。
“夏夏,你说什么都好。朋友也好,误会也好。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我五脏六腑都疼了。
像有一把锤子,将我的心脏捶个稀巴烂。
我掐着手心,声带尖得不像是自己的。
我说:“江景尧,我不想再过穷日子了。现在有更有钱的男人看上我,我不要你了。”
“我们分手吧。”
少年眉眼猩红,手里还拿着给我的生日礼物。
那是一个用木头雕刻的小兔子。
脸蛋圆圆的,江景尧说很像我。
他不相信,一遍遍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每一次都变本加厉用更残忍的语言去伤害他。
直到江景尧把那个兔子木头摔到我身上。
恶狠狠发誓诅咒我。
“苏夏,你记得今天这句话,我江景尧就当遇到一条狗,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份痛苦还给你!”
后来他真的做到了。
少年吃了很多苦,脱了几层皮。
在商海混出了名头。
发际后我们无意在夜场碰到。
他褪去了当年的青涩稚嫩,曾经温润淡漠的眼睛,再烟酒的熏腾下,只剩下野兽般的阴戾晦暗。
他打听到我妈妈的病。
提出他可以烧钱在医疗界给我研发药物,推进国内对渐冻症的治疗技术。
只要我嫁给他,
没有自尊,像条狗一样的,嫁给他。
说实话。
我那时并没有考虑很久。
江景尧一直都是我爱的人。
尽管他恨透了我,但我想,以后我有机会和他慢慢的解释。
对他的爱意让我觉得一切还可以重来。
可婚后三年,江景尧拿捏了这个软肋。
出轨了数不清的女人。
他将那些女人带回家,把我关在客厅,逼迫我听着他和别的女人缠绵的声音。
我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
到后来可以波澜不惊在沙发上看电视,
有时候那些女人面带潮红的从他房间里不着存缕的出来。
我还能好心的丢给她们一件浴袍。
贴心的询问:“要不要喝水?”
他怎么折磨我都没关系,
但妈妈是我的底线。
我无法忍受他以践踏我的名义,去报复她。
江景尧拿着我的产检报告,以为可以用孩子再次制约我。
可他不知道,
渐冻症具有遗传因素,
放弃妈妈的研究,等于放弃了我。
我们在浴室里水流声中静静对峙。
一个盛大的报复计划在我心里慢慢酝酿。
我突然笑了。
“景尧,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那真的是我们梦寐以求的事了。”
江景尧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很高兴我因为怀孕而服软。
隔天,他带我去商场买了许多婴儿出生时的用品。
摇篮,小玩具,各式各样的可爱衣服。
江景尧兴致勃勃要店员全都包起来。
做成一单大生意的年轻店员笑着恭维着江景尧。
“苏小姐命真好,有一位那么爱孩子的丈夫。”
江景尧肆意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老婆生孩子,我当然得高兴。”
可前一秒还在扮演完美老公的江景尧,下一秒在接到一个电话时就破功了。
他眉头紧蹩,眼睛写满了少见的焦急,
“白梨出了车祸,听说伤得很重,我得去看看。”
我轻轻挑了眉,没有追问,也没吵闹。
勾起得体的微笑:“好啊,正好呆会儿我也有事,你快去吧。”
江景尧本还竭虑怎么和我解释,我如此大度的模样让他很满意。
他迅速掐了掐我的脸,笑着说:“我叫司机来接你。”
我没有听他的话等司机来,而是扭头打了个车,直奔医院。
戴着金丝眼镜的老教授是我妈这么多年的主治医生。
听到我怀孕,他遗憾的叹了口气。
“基因检测的结果显示您遗传的概率特别高。”
“根据临床经验,我们不建议患者在此时怀孕。”
我敛眉,轻声说。
“医生,我明白,这次来,我就是来预约流产手术的。”
老教授顿了顿,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眼中流露出微微的不忍。
“行,那我这边给您尽快预约产科的同事。”
但我却说:“我想等几个月后可以吗?”
“为什么?流产手术时间越快对身体伤害越小。”
他睁大眼睛,顿时不解。
我笑了笑,手指落在购物袋里江景尧买给婴儿的柔软衣物。
“他不配当我孩子的爸爸。”
“我有个更大的惊喜要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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