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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闺蜜一起守寡后,夫君回来了:乔四周五娘番外笔趣阁

柠乐加冰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父亲去世后,我敲响登闻鼓,拿到了我该得到的财产兄弟们冷笑问我还能去哪。我包袱卷,与镇国公二公子的牌位拜了堂毕竟我最好的姐妹也嫁到这有她在,谁能给我委屈受在所有人同情的眼光里我和好姐妹过上了吃吃喝喝,想买什么买什么,偶尔寅时向婆母请安的守寡生活直到那天,长期睡眠不足的婆母,忽然荣光焕发。婆母的心腹嬷嬷悄悄告诉我:“小心,二公子带着女人孩子回来了。”1乔四娘是我最好的姐妹,她是武官家的女儿,没有大名,就按齿序叫她四娘。我是商户女,可巧,排行第五,于是我叫周五娘。我们两家住的近,两个人从小起长大,我是她的小尾巴,她是我的大靠山。镇国公家两个儿子在返京途中起失踪,人人都道活不成了,乔家为了给做文官的儿子铺路,沽名钓誉,坚持婚约,于是与大公子...

主角:乔四周五娘   更新:2024-12-05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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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四周五娘的女频言情小说《与闺蜜一起守寡后,夫君回来了:乔四周五娘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柠乐加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去世后,我敲响登闻鼓,拿到了我该得到的财产兄弟们冷笑问我还能去哪。我包袱卷,与镇国公二公子的牌位拜了堂毕竟我最好的姐妹也嫁到这有她在,谁能给我委屈受在所有人同情的眼光里我和好姐妹过上了吃吃喝喝,想买什么买什么,偶尔寅时向婆母请安的守寡生活直到那天,长期睡眠不足的婆母,忽然荣光焕发。婆母的心腹嬷嬷悄悄告诉我:“小心,二公子带着女人孩子回来了。”1乔四娘是我最好的姐妹,她是武官家的女儿,没有大名,就按齿序叫她四娘。我是商户女,可巧,排行第五,于是我叫周五娘。我们两家住的近,两个人从小起长大,我是她的小尾巴,她是我的大靠山。镇国公家两个儿子在返京途中起失踪,人人都道活不成了,乔家为了给做文官的儿子铺路,沽名钓誉,坚持婚约,于是与大公子...

《与闺蜜一起守寡后,夫君回来了:乔四周五娘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父亲去世后,我敲响登闻鼓,拿到了我该得到的财产兄弟们冷笑问我还能去哪。

我包袱卷,与镇国公二公子的牌位拜了堂毕竟我最好的姐妹也嫁到这有她在,谁能给我委屈受在所有人同情的眼光里我和好姐妹过上了吃吃喝喝,想买什么买什么,偶尔寅时向婆母请安的守寡生活直到那天,长期睡眠不足的婆母,忽然荣光焕发。

婆母的心腹嬷嬷悄悄告诉我:“小心,二公子带着女人孩子回来了。”

1乔四娘是我最好的姐妹,她是武官家的女儿,没有大名,就按齿序叫她四娘。

我是商户女,可巧,排行第五,于是我叫周五娘。

我们两家住的近,两个人从小起长大,我是她的小尾巴,她是我的大靠山。

镇国公家两个儿子在返京途中起失踪,人人都道活不成了,乔家为了给做文官的儿子铺路,沽名钓誉,坚持婚约,于是与大公子定了 亲事的乔四成了望门寡。

这时,我父亲去世,继母有意将我嫁给她的傻侄儿讨好娘家,她所生的几个男丁却说这买卖亏本,应该将我卖嫁。

我趁他们不备,骑上乔四留给我的小马,去敲了衙门口的登闻鼓,要求按律法所定,分割在室女该得的财产。

我打赢了官司,抬眼就看见继母和兄弟们的冷笑,他们似乎在摩拳擦掌,看我这小女郎就算分到了财产又能跑到哪去。

谁知我转头就去了镇国公府,与二公子的牌位拜了堂。

我的姨母十分高调,又在嫁妆单子上写了十几间铺子,对外说是添妆,实则所有契书母亲去世前就已经交给了我,如今不过是对外过个明路。

乔四把我抱在怀里:“你不该来,哎,算了,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吃亏受屈。”

我嘿嘿笑,说道:“可不就是投奔你来了。”

给婆母敬茶那日,她退下只家传玉镯给了乔四,握着她的手直说:“你管家辛苦了,以后弟弟妹妹们都倚仗你照顾呢。”

满厅仆人似乎觉得我过门第天就被下了脸,悄悄打量我。

我却面不改色,乖顺道:“嫂嫂管家辛苦,婆母赏给嫂嫂对玉镯,真的好慈爱,儿媳好感动。”

说完我装模作样的掏出丝绢手帕按按眼角。

婆母另只手腕上确实还戴着只翡翠玉镯,款式和颜色,都与给了乔四的那只很像,但是我从小到大见过多少好东西,自然眼看出这只的价值要贵出数倍。

婆母扫视了眼满厅仆从,不舍得摩擦了下另只手腕,慢吞吞的又退下只玉镯,作出副本来就要送对镯子的姿态,却忍不住咬牙切齿道:“五娘放心,以后娘也疼你。”

疼不疼我不知道,看婆母的表情她似乎挺疼。


陈娘在闺中时就与我不对付,许是因为我俩名字相似,那会年纪小,大家都希望自己特别一点,小女孩们聚在一起玩,每次有人喊‘娘’,都是我们两个一起应声,她对我的怨气那时就种下了。

陈娘摇着扇子,耳朵上的金坠被风扇的乱飞,她故作惊讶的问我怎么一个人来的。

我淡淡一笑,反问:“我自己来,因为我丈夫去世了,你怎么也自己来的?”

她气的满脸通红,抬手就想揪我头发却没得逞。

因为乔四秀丽高挑的身影挡在我面前,一个冷眼就吓住她:“滚开。”

乔四手里的两块石头,发出吱嘎吱嘎的惨叫,化为一堆碎片:“你如果听不懂人话,我也略通一点拳脚。”

不止陈娘脸色惨白,看热闹的小妇人们都惊骇的用手帕捂住嘴散开了。

我听见她们小声的议论:“不是说妯娌两个斗的很厉害吗,今天看着也不像啊。”

“一个商户女嘴皮子利索,一个武将家的女儿,粗鲁无礼,她们婆母有的头痛喽。”

“啊,这就是嫁入镇国公府的两个女子,真可怜,听说一成婚就守寡了。”

是啊,一成婚就没有丈夫。

只能跟自己的好姐妹在深宅大院作伴。

每天看看书,花花钱,想吃什么只能自己买,不能跟夫君撒娇要钱。

我跟乔四对视一眼。

哎,好惨啊。

陈娘犹不死心,趁乔四牵马去饮水,靠近我小声说:“你以为有钱就能过得好吗,不知道吧,镇国公家二公子早有心上人,听说他不是死了,而是假死私奔,万一等你人老珠黄了他才回来,你又没个孩子傍身,这辈子就完了。”

我笑眯眯的打断她:“你这镀金耳环手艺太差,快下雨了,你再不走,小心耳环生锈。”

陈娘脸色一变,捂着耳垂跑掉了。

我与乔四穿着时新的绸缎,戴着华贵的头面,在踏春会上,收获了不少羡慕的眼光。

有夫君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有钱的日子是真好过啊。

回府以后,婆母的心情似乎不太美丽。

她多次明示暗示,让乔四向我要钱,乔四冰着一张脸只当听不见。

于是她说乔四年轻,需要教导乔四如何管家,要求乔四每日卯时去向她请安。

我与乔四对视一笑。


乔四常年勤练武艺,寅时便会起身。

于是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有冒头的时候,乔四便拿着账本,慢条斯理的敲着婆母房门。

漆黑的夜色下,万籁俱寂,风吹起树叶,打在婆母的窗棂,一点点声响都如此清晰。

守夜嬷嬷颤巍巍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谁?”

乔四拎起灯笼,头发乱飞的影子映在窗纸上,她声音嘶哑道:“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恐的尖叫在屋内响起。

之后的每一天,乔四都早早去请安,如果门开的慢了,乔四敲门的手就更急促了,一边拍门一边喊:“母亲,母亲,您起了吗?”

不到半月,婆母便憔悴的仿佛老了十岁,挥手免了请安。

我听完乔四的转述,笑的流出眼泪,她这冷脸讲笑话,实在让喜感翻倍。

按我们这几年的经验,婆母对付完乔四没效果,就会把目光转到我身上,等在我这碰了壁,又会琢磨着从乔四这下手。

给我们吃吃喝喝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活力。

虽然我的嫁妆不给府上花用,但是这三年来,我打理自己手里的产业,顺手也管着府里的账目,不然他们早就入不敷出了。

只是婆母总不满足,有时候我想,也许她不是盯着我的钱,而是内宅生活,她实在不知道除了跟儿媳们掰手腕,还有什么事可以琢磨了吧。

某一天,婆母突然容光焕发起来,抑制不住的,向我和乔四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午后,婆母身边的嬷嬷,便小心的来到我院中汇报:“二公子传信回来了。”

原来他真的没死。

当年他与一个家里坚决不接受的人相爱,于是想出假死的办法,三年来,他在外面花光了所有的银子,这才决定回家。

而且,他已经与那女子有了个孩子。

怪不得婆母如此得意,在她看来,她儿子回来,她的靠山就回来了,也许在她的幻想里,我已经开始讨好她以图在夫君面前得脸了。

嬷嬷走后,云岫好奇的问:“这般机密,嬷嬷竟毫不犹豫的告诉了咱们。”

我得意的摇着扇子:“银钱开路,无往而不利。”

这三年,我的产业经营的,可不是一般的红火,这府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敬畏财神呢。

不止嬷嬷决定向银子效忠。

管家:“启禀大夫人二夫人,老夫人命我半月内打扫修缮好院子,这应该就是二公子的归期。”

厨娘:“老夫人命我学做软烂少盐的羹汤,还问我们有没有听过让男孩聪明的偏方食谱,那女人带的,多半是个儿子。”

大丫鬟:“昨儿个老夫人开箱笼清点陪嫁,多半是接受了那个女人,二夫人您要早做打算啊。”

……嬷嬷通风报信时还是偷偷摸摸来的,消息慢了一步的府中诸人络绎不绝,很尴尬的在我门前堵到一起,眼中满是:好巧啊,你也做二五仔!

老夫人哪知道,除了她,全府都是我的人。

我拿了一沓银票扇风,乔四走过来问:“你要早做什么打算?”

我手指点着嘴唇道:“嗯—按一般话本子里写的,我应该在素未谋面的夫君面前卖惨,讨好他,显示自己的贤惠,讨好老夫人,这样她才会帮我劝诫夫君,然后要么是我感动了所有人,获得夫君的恋爱,要么是我银钱大把的花下去也不得人心,最后我死去再重生复仇,或者我死去后,女儿斗倒别的女人嫁个好夫君。”

乔四的冷脸也忍不住发笑。

我笑出声。

乔四说:“可是,你有得选。”

我点点头:“是的,我做的一切,是为了让我有的选,而不是为了榨更多的血给人家吸。”

这时,小叔子背着手,慢悠悠的走到我们的院子里,看到乔四,他害怕的缩了下脖子,很快又想起什么般,很有底气的一挺胸:“二嫂,昨儿个请朋友吃酒,钱还欠着,快帮我付一下。”

乔四伸手一拧,小叔子痛的抱着胳膊直叫:“嗷嗷嗷,我二哥要回来了,他才是当家人,到时候你不还是得乖乖给钱,现在给我,我还帮你说点好话。”

乔四不耐烦听,狠狠一脚将他踹出门去。

我又是心寒,又是愤怒,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道:“好,这三年我也玩够了,想要我的东西,那这份大礼,他们就给我好好接着!”


小姑子送的荷包不错。

她还神神秘秘的带我们看一件神奇的小衣服,比寻常的肚兜抹胸更贴身,比布条束胸更舒适。

她说她第一次骑马后,就为自己做了这件衣服,可惜在那之后再也没机会骑行。

我跟乔眼前一亮。

我拉着她的手:“妹妹,你这手艺放在外面绣坊里,也是千金难换。”

她面色一红,又渐渐失了血色:“可是,可是,乳母说官家小姐做活儿,不体面,娘说等我找个如意郎君,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我嗤笑一声:“如意郎君未必如意,你知道吗,我名下的绣坊里,许多成了婚的女子,一个人靠针黹手艺养活一大家子,但是她们会把钱交给丈夫,因为她们不挣钱的男人是一家之主。”

望着她怔怔思索的眼神,叹息道:“你有这样的才华,多少人羡慕你呢,那些绣娘,嫁了个不靠谱的丈夫,如果不是有这手艺,早不知沦落到何种境地了,妹妹,不管你出身如何,以后又嫁给什么样的男子,女人这一生,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

后来,我和乔商量着,我出了一份束修,把她送去宋学究那里跟着一起学习。

希望她去读一读,那些不对女人教授的书里,是怎么描述理想和抱负的。

没过多久,她很感激的送来了好几条她自制的小衣,乔高兴的不得了,穿上以后打了一套拳法,虎虎生风,吓得来传话的嬷嬷一脸冷汗。

嬷嬷冷汗也顾不上擦,原本板着的脸挤出热情的笑意,送上帖子就小碎步跑掉了。

京中几个贵妇人办的踏春赏花节。

于未婚男女是个相看的好时机,对我们这种成了婚的妇人,也就只有夫君和孩子能聊了。

我将手里的玉石棋子一扔,赶紧开箱子找我最好的首饰和绸缎。


“什么事?”

乔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她最讨厌练武被人打扰。

小姑子细瘦的小腿抖了抖,缓缓松开自己紧握的双拳,颤声道:“我,我想给两位嫂嫂绣荷包,想问问你们喜欢什么样子。”

“随便。”

乔四不耐烦道。

我双眼一亮:“你好棒啊,这么小的年纪就会做荷包了,还能绣花,真了不起啊。”

小姑子脸色一红,忸怩道:“没,没有啦,其实我最擅长做衣服,下次带你们看。”

小姑子走了没一会,小叔子远远叫嚷着:“凭什么不让我买蛐蛐,以后整个家都是我的。”

他刚一走进,乔四手里的飞镖带着危险的破空之声飞向他,在他身后的木门上,钉出了一个人型。

“你最好有事。”

我已经看见乔四眼冒凶光了,我捂住嘴,不发一声。

“……以后这个家都是我担起责任,我怎么能懈怠学业呢,二位嫂嫂放心,以后每天写不出两篇文章……”话未说完,乔四认真道:“我打断你的腿。”

小叔子哭着跑掉了。

这个小老,现在是婆母的心尖尖,他哭着跑出去不一会,婆母身边的嬷嬷,便板着脸来请我们。

管家权给了乔四,训斥长嫂不该苛待弟弟妹妹免得外人笑话,为什么要把我叫上呢,自然是要说给我听。

我似乎不懂,这个时候我应该主动拿出嫁妆给大家花用,来显示我这个新媳妇的贤惠和孝顺。

乔四惯常冷着张脸,一言不发。

我甜甜一笑,柔声道:“嫂嫂也是一片苦心,婆母千万莫怪,如今咱们府上,只叔一个爷们,往后咱们一大家子都指望叔呢,那日我们路过书斋,听夫子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们妇道人家,哪敢插手对叔的教导呢,不过是学着夫子之言去做罢了。”

镇国公府虽然风光不似从前,请先生还是很下的了血本的,宋学究师出名门,很有些文脉。

婆母不死心,一脸心疼的握着我的手:“我可怜的儿,从你过门,娘就心疼你生的单薄,我俭省些倒没什么,只是怕你吃不好,要做下病啊。”

我不动声色的挣开她紧握我的手,一脸感动,凛然道:“为了叔以后有出息,儿媳不怕吃苦。”

于是,我们离开后,婆母咬牙答应,仆人们的份例没变,所有主人和管事的例菜都减半,所有昂贵食材和药材,都不再采买了。

回到小院,乔四指指我的嫁妆箱子:“你藏了风干鹿肉,我闻到了。”

她习武,不吃肉是不行的,云岫还出去采买了新鲜的鸡蛋和牛乳给她补身子。

吃完后,乔四吧嗒着嘴:“刚才看见箱子底下有蜜饯包裹,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有。”

“拿去吃。”

我豪爽的张开双手:“姐有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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