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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醒了—植物人的复仇结局+番外

丁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逃过一劫。阿姐自街上奔回来出了车祸后,我时常白天搜寻证据,晚上去她房里陪她。阿姐出事那夜,我因证据搜全,心里高兴,想多采些花与阿姐庆祝,回去的太晚,阿姐被王志明糟蹋致死。我当夜雇人将阿姐挪出去安葬,而后换上她的衣服,躺在她的病床上,只待十八岁那天,一举揭发魏安阴谋,替沈家平冤。可也因此落得个孤家寡人。“我没有一个亲人了,就连我恨的舅舅也没了,这世上只我一人了。”我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再可恨的人,到底是与我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可他还是去了。“不怕,有我呢,以后我会护你周全。”我在夕阳里哭着说:“我不是沈瑞雪,阿姐她早没了。”许久无声,他轻声说:“我知道。”他目光灼灼如妖:“从你那晚和我说话时,我就知道你不是她。”我手心黏腻,紧张地看他...

主角:贺秋霜容子默   更新:2024-12-05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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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秋霜容子默的其他类型小说《该醒了—植物人的复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丁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逃过一劫。阿姐自街上奔回来出了车祸后,我时常白天搜寻证据,晚上去她房里陪她。阿姐出事那夜,我因证据搜全,心里高兴,想多采些花与阿姐庆祝,回去的太晚,阿姐被王志明糟蹋致死。我当夜雇人将阿姐挪出去安葬,而后换上她的衣服,躺在她的病床上,只待十八岁那天,一举揭发魏安阴谋,替沈家平冤。可也因此落得个孤家寡人。“我没有一个亲人了,就连我恨的舅舅也没了,这世上只我一人了。”我悲从中来,泣不成声。再可恨的人,到底是与我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可他还是去了。“不怕,有我呢,以后我会护你周全。”我在夕阳里哭着说:“我不是沈瑞雪,阿姐她早没了。”许久无声,他轻声说:“我知道。”他目光灼灼如妖:“从你那晚和我说话时,我就知道你不是她。”我手心黏腻,紧张地看他...

《该醒了—植物人的复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逃过一劫。

阿姐自街上奔回来出了车祸后,我时常白天搜寻证据,晚上去她房里陪她。

阿姐出事那夜,我因证据搜全,心里高兴,想多采些花与阿姐庆祝,回去的太晚,阿姐被王志明糟蹋致死。

我当夜雇人将阿姐挪出去安葬,而后换上她的衣服,躺在她的病床上,只待十八岁那天,一举揭发魏安阴谋,替沈家平冤。

可也因此落得个孤家寡人。

“我没有一个亲人了,就连我恨的舅舅也没了,这世上只我一人了。”

我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再可恨的人,到底是与我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可他还是去了。

“不怕,有我呢,以后我会护你周全。”

我在夕阳里哭着说:“我不是沈瑞雪,阿姐她早没了。”

许久无声,他轻声说:“我知道。”

他目光灼灼如妖:“从你那晚和我说话时,我就知道你不是她。”

我手心黏腻,紧张地看他。

我第一天和他说的什么?怎么就暴露了?

我还清晰记得那晚,漆黑的房里,他靠坐在椅子上看我,嘴里叼了狗尾草,那草在他嘴里有生命似的不停跳动。

我让他帮我找记者来。他当时答应得那么快,却没想到早就洞察一切。

“不用紧张,你演得以假乱真。可她不唤我容子默,她只叫我容二公子。她一直是高高在上、端庄温柔的大小姐。”

“我也从不敢叫她丫头。不然,她会训斥着让我稳重沉肃,会威胁请我父亲上家法。”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要冲破胸膛似的。

原来那天,我唤他姓名便让他起了疑?所以为求证,他故意唤我丫头。

我只以为,丫头是他对阿姐的专属称呼,只得硬着头皮默认,却不想竟是他的试探!

当真是假的真不了,一探便知晓。

原来,他口口声声唤着的丫头,从来都是我。

“我是沈瑞霜,沈家二
>
太伤风败俗了,有什么好守的,还是早早送他投胎,来世做个本份的人吧。

容子默使人告诉李婶,小青又带人来欺负我,李婶一大早便来寸步不离守着我。

今日是我十八岁生辰。

这是舅舅近一年多最期盼的一天。他魏安,注定要在今天,成为北平城排得上号的大户。

李婶愁容满面,却也由衷高兴:“恭喜小姐成人。”

“今日之后,小姐便有权支配沈家封存的财产,再不必受人庇护了。”

“小姐,你快快醒来吧。”

中午,李婶带我到前院时,宴会已经开始,洋装西服的众人欢声笑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哎哟,沈小姐还是那么漂亮。这一年真是辛苦魏兄,如此爱护沈小姐。”

“不错,到底是至亲骨肉,对病重的孤女照料得这般好,真是费心了。”

“魏兄仁义之人,某佩服。”

“是啊,以后还要多多往来,常走动才好。”

“不错不错。”

推杯换盏间,恭贺声四起,却听不到一个恭贺我生辰的人。

人走茶凉大抵如此,倒也不觉心凉,利益人性罢了。

舅舅穿着得体,西服领带俨然成功人士作派,他与舅母相携被众人捧月般称赞。

整点钟声一响,有律师带人进来,与舅舅耳语几句,便听他道:“各位,各位,请容魏某说几句。”

舅舅的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更多恭贺声:“魏先生,我们是京报记者,听闻今天沈小姐十八岁生辰,沈家财产终于要解封了,消息属实吗?”

“是啊,魏先生,真是恭喜,大喜的日子,能出来和我们说几句吗?”

众多记者被下人拦在外面,均翘首以盼向大厅挤。

眼见下人们抵挡不住,魏安分开众人,站在媒体前笑脸相迎:

“各位报社朋友到此,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他红光满面,丝毫未觉有什么不妥,只觉自
我点头,面无表情看着那张另人生厌的脸。

躺在地上的人正是李婶的老公:王志明。

“你知道他要来?”

我耳边似又回响起王志明推我晒太阳时,俯在我耳边说的那句:

“美人,我又想你了,今晚九点叔叔再来宠你噢。”

“他妈的!”容子默抬腿又踢了王志明一脚,他哼了一声似要醒来。

我忙搬起座椅,想去砸他,却被容子默一把拦下:“我在,哪里用得到你动手。”

暴怒的少年说着,腿起脚落,对着王志明后脑狠狠连踢三脚,就听王志明哀鸣一声,脖颈断了般扭到一侧,没了动静。

容子默蹲下身子,伸手摸他鼻息,回头与我道:“别怕,没死。”

我冷笑:“谁怕他死了。”

不过是不希望他死这么简单而已。

容子默有些诧异看我,伸了大拇指与我道:

“佩服,接下来怎么办?教训一顿捆起来扔大街上?”

再怎么浪荡不羁,他到底是未经世间险恶的少年,想法这般天真。

王志明早年被教训得轻吗?还不是故病复萌,一而再,再而三伤人性命、毁人清白。

“大街上?太便宜他了。”我走到窗口,指着未盖的井:“扔那里。”

容子默轻皱眉:“那不得死里头?”

“他该得的。”

我愤懑地说完,用尽力气去拔嵌在他肩上的剪刀,虽满手染了血却仍旧拔不出,我便用手指扣进他的血肉,勾住剪刀柄使力。

容子默见了叹气,搭手替我拉出剪刀,喷溅的血哗地流了满地。

我劈手夺了剪刀奋力再刺向王志明,不管不顾胡乱刺着,四溅的血喷了我满脸满身。

我却不发一言,面若嗜血魔鬼。

王志明的气息渐弱,闷哼着醒不过来。我泪眼朦胧中什么都看不清,泪与血在脸上交融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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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随意欺辱,赶紧找人来修。”

这点我倒是不必担心,窗下的衔草少年凌晨才悄然离去。他为我吹了整夜口哨,助我一夜安眠。

小青应下,恭送他出去时,他又交待:

“定要替我照应好雪儿,夫人不是怀疑她的手会动了吗,你仔细瞧瞧,不可懈怠。”

舅舅一惯待人温和,谁能想到,他良善外皮下有颗黑如漆墨的心。

小青将我的手拉出来,用力拍了拍,见我毫无反应,她随手拿起带来的注射器:

“表小姐,让小青伺候您输液体吧,老爷说过两日您生辰,要调整好状态才行。”

我知道要受苦了。

一个近身伺候的丫头,又不是专业护士,要来为我输液,还不是为看我是否恢复知觉。

说罢,尖锐的刺痛突地传来!

是她拿了针头直接扎到我的手上。即未消毒,也未挤按血管,殷虹的血顿时顺着我的手流出来。

我瘫着不动,眉头皱也未皱,恬静美好的如睡美人。

她见我没有反应,唰地拔出针头:“哎哟,表小姐对不住,忘记消毒。”

她将酒精倒在我手背伤口上,用力去按,我仍一动不动。

接着第二针又扎了上去,深可触骨,我疼的背后起了细密的汗,却仍忍得极好。

第三针……

第四针……

大约十几针后,我的手如腐肉般任她戳来扎去,早痛得毫无知觉。

她见我不动如山,丢开我的手,将整瓶酒精倒在我手上,满手鲜血被冲下去,针眼中又渗出血,我仍纹丝不动。

她这才起身道:“看来小青技艺不精,还是要专业人员做才行。”

她附下身子,挑起我的下颌:“真是可惜了这张美人脸,竟是个活死人。”

说罢“啪啪”两声拍在我的面颊上,甩手收了东西走出院子。

下午果然叫人修好窗子。

我知道容子默又叼着草在工人后面看我了,只是人多不得
算,都说给小爷听,我帮你就是,别这么遮掩让人瞧着气闷。”

阿姐以前便不喜他,我也不应当喜他。

可不知为什么,我却觉他不羁的外表下,有个赤诚之心,真是荒唐可笑的想法。

“不怕惹上麻烦?”

“这世上就没小爷怕的。”他满不在乎地应着。

“若不怕你爹的皮鞭,那今晚九点过来我房里。最好再带可靠人同来。”我轻轻说完,闭上眼不再言语。

男人是最怕激将,哪怕泼猴样精明的人也不例外。

“呵,小爷会怕他!来就来。”

说完,他又忍不住调侃两句:

“小美人夜半相邀,容某定舍命赴约。”

我暗自咬牙,恨不得将他那嘴撕碎。

刚想开口斥他,却听他附耳低语:“嘘,有人来了。”

见我听到,他轻摇着手中的狗尾草,而后浪荡地深吸一口气,笑着直起身子:

“好香啊,不愧是沈家大小姐。”

我只觉脸上发热,又恼得想踢他。

舅妈贺秋霜进了院子,正将他的动作看进眼里,目光含笑与他寒暄:“容少爷没上学?”

容子默只哼了一声算作回答,贺秋霜也不与他计较。

与他客套两句蹲在我身边:

“阿雪觉得如何?舅妈来看你了。”她声音温柔,大家闺秀似的。

“我带来几件饰品,生日那天可佩戴。你瞧,多漂亮。”我自然是不答她的。

三天后我的生日,是舅舅一家盼望已久的。

那天我满十八岁,祖父与父亲留给我的家产可以取用了,如何能不期盼?

这正是舅舅将我这个植物人外甥女照顾甚好的原因。

我母亲早亡,父亲一直未续弦。

我是沈家唯一后人,十八岁之前我若出事,财产全部捐与政府用作军用,这是父亲他们早签过的文件。

贺秋霜轻拍我的手站起来:“李婶,你帮阿雪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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