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随意欺辱,赶紧找人来修。”
这点我倒是不必担心,窗下的衔草少年凌晨才悄然离去。他为我吹了整夜口哨,助我一夜安眠。
小青应下,恭送他出去时,他又交待:
“定要替我照应好雪儿,夫人不是怀疑她的手会动了吗,你仔细瞧瞧,不可懈怠。”
舅舅一惯待人温和,谁能想到,他良善外皮下有颗黑如漆墨的心。
小青将我的手拉出来,用力拍了拍,见我毫无反应,她随手拿起带来的注射器:
“表小姐,让小青伺候您输液体吧,老爷说过两日您生辰,要调整好状态才行。”
我知道要受苦了。
一个近身伺候的丫头,又不是专业护士,要来为我输液,还不是为看我是否恢复知觉。
说罢,尖锐的刺痛突地传来!
是她拿了针头直接扎到我的手上。即未消毒,也未挤按血管,殷虹的血顿时顺着我的手流出来。
我瘫着不动,眉头皱也未皱,恬静美好的如睡美人。
她见我没有反应,唰地拔出针头:“哎哟,表小姐对不住,忘记消毒。”
她将酒精倒在我手背伤口上,用力去按,我仍一动不动。
接着第二针又扎了上去,深可触骨,我疼的背后起了细密的汗,却仍忍得极好。
第三针……
第四针……
大约十几针后,我的手如腐肉般任她戳来扎去,早痛得毫无知觉。
她见我不动如山,丢开我的手,将整瓶酒精倒在我手上,满手鲜血被冲下去,针眼中又渗出血,我仍纹丝不动。
她这才起身道:“看来小青技艺不精,还是要专业人员做才行。”
她附下身子,挑起我的下颌:“真是可惜了这张美人脸,竟是个活死人。”
说罢“啪啪”两声拍在我的面颊上,甩手收了东西走出院子。
下午果然叫人修好窗子。
我知道容子默又叼着草在工人后面看我了,只是人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