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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全局

荔枝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方才脸上也挨了不少拳头,满嘴都是血腥味,这么小小的一口,根本尝不出什么味来,可曹贵却像是喝了仙露琼浆,神情陶醉,整个人焕然一新,连身上的痛都忘了。甚至还点评了一句:“水差了点。”语气满是惋惜之情。陆似锦都看傻了,竟不想,这还是个茶痴。“紫檀,取个罐子来,分一半大红袍给公公带回去慢慢品。”曹贵受宠若惊,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真真的吗?”紫檀动作麻利,很快分好了茶。陆似锦毫不吝啬:“我不精通茶道,如此好茶,不如送给公公这样懂茶的人。”不要小看任何一份小小的力量,星星之火,也可以燎原。曹贵心中一震,他现在好像有些懂了,懂了那群人为什么宁愿掉脑袋也为陆似锦出气了。她是一个好主子。“那小的不客气了。”曹贵不要赏钱,只要那半罐茶。也不等陆...

主角:陆似锦沈景墨   更新:2024-12-05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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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似锦沈景墨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全局》,由网络作家“荔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方才脸上也挨了不少拳头,满嘴都是血腥味,这么小小的一口,根本尝不出什么味来,可曹贵却像是喝了仙露琼浆,神情陶醉,整个人焕然一新,连身上的痛都忘了。甚至还点评了一句:“水差了点。”语气满是惋惜之情。陆似锦都看傻了,竟不想,这还是个茶痴。“紫檀,取个罐子来,分一半大红袍给公公带回去慢慢品。”曹贵受宠若惊,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真真的吗?”紫檀动作麻利,很快分好了茶。陆似锦毫不吝啬:“我不精通茶道,如此好茶,不如送给公公这样懂茶的人。”不要小看任何一份小小的力量,星星之火,也可以燎原。曹贵心中一震,他现在好像有些懂了,懂了那群人为什么宁愿掉脑袋也为陆似锦出气了。她是一个好主子。“那小的不客气了。”曹贵不要赏钱,只要那半罐茶。也不等陆...

《不当主母炮灰,我另谋高枝嫁千岁全局》精彩片段


他方才脸上也挨了不少拳头,满嘴都是血腥味,这么小小的一口,根本尝不出什么味来,可曹贵却像是喝了仙露琼浆,神情陶醉,整个人焕然一新,连身上的痛都忘了。

甚至还点评了一句:“水差了点。”

语气满是惋惜之情。

陆似锦都看傻了,竟不想,这还是个茶痴。

“紫檀,取个罐子来,分一半大红袍给公公带回去慢慢品。”

曹贵受宠若惊,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真真的吗?”

紫檀动作麻利,很快分好了茶。

陆似锦毫不吝啬:“我不精通茶道,如此好茶,不如送给公公这样懂茶的人。”

不要小看任何一份小小的力量,星星之火,也可以燎原。

曹贵心中一震,他现在好像有些懂了,懂了那群人为什么宁愿掉脑袋也为陆似锦出气了。

她是一个好主子。

“那小的不客气了。”曹贵不要赏钱,只要那半罐茶。

也不等陆似锦再问,连忙将今天宫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陆似锦。

“昨夜,丽妃娘娘突然晕眩,太医一诊,发现丽妃娘娘已经有孕二月有余……”

那跟前世都对得上。

丽妃应该是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想等胎坐稳了,再寻个好时机公布。

前世,丽妃便是三个月之后才公布的。

今生大约是因为她闹的乱子,打乱了丽妃的阵脚。

“圣上十分欢喜,因为此前,圣上便做梦梦到了神谕,说是会有天神降生在后宫之中,来引渡陛下登仙……”

难怪,难怪前世皇帝会对丽妃和叶家大加封赏。

“圣上原本想要晋丽妃为贵妃,但丽妃为自己妹妹求了一道赐婚……圣上原本是不答应的……”

曹贵看了看陆似锦一眼,声音放低了一些:“因为此前千岁爷命文武百官严整官风,大小姐您跟沈家的纠纷闹得人尽皆知,群情愤慨,都察院和御史台几乎每日上百封的折子弹劾叶沈两家,连陛下都有所耳闻。”

“但耐不住丽妃娘娘哀求,陛下最后只好给了一道赐婚圣旨。”

陆似锦不由疑惑了起来,既然皇帝还顾念御史台的弹劾,还顾念着陆家的忠义,怎么会突然给她指了这么一门恶心的婚事?

曹贵坐着又呷了口茶,才继续道:“昨晚给叶沈两家的赐婚圣旨下去之后,事情立即就传开了,然后今天清早,您的姑母跪在宫门口,以头呛地,执意要见陛下,幸而宫门口的侍卫眼疾手快,这才没闹出人命。”

“谁?李琴?”

陆似锦一愣,转头和魏淮山对视了一眼。

这里头竟然还有李琴的事。

曹贵不知道李琴是谁,只道:“就是您姑母,广义侯府的二夫人。”

“她去干什么?”魏淮山又握紧了拳头。

“崔二夫人说,说陛下既然给沈家指了一道婚事,也该一视同仁给陆家安排一桩婚事,如此才不辜负陆家的满门忠烈。”

一视同仁?不辜负陆家?

陆似锦听的心头突突直跳,这是在指责陛下处事不公吗?

难怪皇帝对她没有好感!

砰——

送走了曹贵一行人,魏淮山终于忍不住一拳拍在身旁的桌上,桌子上立即显出一道裂缝来,可见魏淮山心里憋了多大的气。

“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还当起侯府的家来了!我要去扒了她的皮!”

“这事怕是要从长计议。”陆似锦道。

陆似锦也恨极了这李琴,她恨不得立马撕了她,可偏偏现在动不了她。


沈诗文担心自己的亲事,一直密切注意着承恩侯夫人的表情,见人面露嫌弃,忍不住也怨恨地剜了地上的沈老夫人一眼。

这死老太婆也太丢脸了!

陆似锦铁了心要走,让她走就是了,闹成这样,沈家上下的名声和她的婚事全都给弄砸了!

沈景墨本就觉得自己今天的脸面被陆似锦弄的难堪,没想到到最后,把他最后一点遮羞布撕下来的竟然是自己的祖母。

沈景墨黑着脸吩咐道:“都死了吗?老太太气倒了,还不把老太太扶下去。”

几个婆子忙去搀扶地上的沈老夫人。

沈景墨看向陆似锦,主动让步道:“三年夫妻情分,是我辜负了你,既然你不想再待在沈家了,那我放你自由,我们和离,我给你一纸和离书。”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竟还想演一副深情戏码。

陆似锦真是对他刮目相看,“迟了,我不要和离,我要休夫。”

沈景墨咬紧了后槽牙,“陆似锦,你非得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陆似锦都被气笑了,“沈景墨,别急,这只是开始而已。”

沈景墨愣在原地,他又看见了,陆似锦眼中的杀意!

浓浓的杀意,要把他碎尸万段的杀意!

王氏不忍自己儿子被陆似锦一而再的羞辱,他们都同意和离了,陆似锦竟然还咄咄逼人,真要休夫,沈景墨和他们沈家岂不是成了京城最大的笑柄!

不可能,她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陆似锦,你别得寸进尺,你想走也行,留下你的嫁妆,我们立马放你离开,以后各不相干。”

陆似锦冷笑:“凭什么?”

“就凭我儿子曾为了救你差点断了一臂!就凭这个救命之恩,你就是闹到天王老子面前,你也不占理。没有景墨救你,你早就死了,说你这下半辈子都是我儿子的命都不为过。”王氏终于找到了话语权,冲了上来。

“终于说到这件事了。”

陆似锦环顾一圈,沈家上下全都以为拿捏住了她,一个个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

陆似锦把视线落在了沈景墨头上:“把张屠夫带上来!”

话音刚落,张屠夫被人扭送了进来。

沈景墨在看见那人的瞬间,脸色大变。

那张屠夫一进门,立即指着沈景墨喊道:“我只是收钱办事,三年前是他花钱雇我劫持陆家的马车,砍他那一刀也是他提前设计好的,只会流血,不会伤及要害!”

整个祠堂,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陆似锦转头朝门外喊道:“周大人,你都听清楚了吧?”

话音刚落,只见顺天府尹周志远带着一队衙役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扣住了沈景墨还有地上的张屠夫。

“沈景墨,你设计谋害忠烈遗孤在先,骗婚行诈在后,人证物证俱全,本府尹判处你们婚姻无效,陆似锦今日休夫合情合理!”

沈景墨一脸震惊又不可置信地看着陆似锦。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怎么会知道?

明明他都料理干净,把那些人都打发离京了。

“沈世子,请跟我们走一趟。”周府尹说道。

两个衙役立即将沈景墨的手反剪在后,沈景墨扭头愤恨地看向陆似锦:“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呸!赶紧滚吧,你们吃绝户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做的绝!”罗夫人淬道。

“陆似锦,你会后悔的!”

沈景墨被衙役拖了出去,嘴里仍不知悔改地大喊道。


今日是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让陆似锦离开沈家的。不仅不会让她离开,今日还要趁机要好好敲打敲打她一番才是,好让她知道,她身后无人撑腰,在夫家无理取闹不但得不到好处,只会得不偿失!

那头,沈家三房的人也依次赶来。

大房王氏对陆似锦恨之入骨,一点小事闹得沸沸扬扬,害得沈家名声扫地,沈景墨还被连累罢官,这陆似锦真是个扫把星。

二房幸灾乐祸,巴不得大房一地鸡毛,但他们也知道陆似锦要是真走了,这沈家断了财源,他们也没有好日子过。

唯有三房尚存一丝良心,沈廉之女沈诗月有些担忧道:“娘,嫂嫂真的要和离吗?”

她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嫂嫂这样漂亮又和善的,嫂嫂想办法把沈诗文送进女学,还不忘也为她求了一个名额,她也从没有瞧不起他们三房是庶出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嫂嫂永远不要离开沈家。

可是,大哥做出那样过分的事,如果她是嫂嫂,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沈诗月叹了口气,虽然不舍,但她希望嫂嫂今天一切如愿。

转眼,外头已经日上三竿,祠堂里的人茶都喝了几盅了,仍不见陆似锦人影。

“闹这么大,她该不是不敢来了吧?”沈诗文嗤笑道。

王氏在一旁阴阳怪气道:“也怪我这个婆母,三年没给她立好规矩,让她没了尊卑,恣意妄为!日后我定严加管教!”

沈老夫人看了沈景墨一眼:“我说吧,她就是虚张声势。”

沈景墨松了一口气,转头忙对对各位族老道:“麻烦各位族老白跑一趟了。”

就在这时,大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沈景墨转头看向大门口,只见一群雍容华贵的贵妇人,护着陆似锦像护着自己的女儿一样,从外头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不等人发问,兵部侍郎罗夫人率先扬声道:“今日两族商谈,我们就是似锦的娘家人,谁也别想欺负我们的好妹妹!”

祠堂中的沈家人,全都一脸愕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沈诗文在走进来的人群里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不由猛地一惊:“娘,那是承恩侯夫人。”

王氏脸色一变。

二房赵氏亦一脸震惊,在心中暗道了一声:好手段!

兵不血刃呀!

陆似锦竟把承恩侯夫人也请来了,那可是沈诗文的相看对象,沈诗文想嫁承恩侯府都想疯了。

今日沈家要是闹出什么难堪出来,这亲事保准也要黄。

不仅这沈诗文的亲事,这沈氏一族所有未婚配的子女,全都要受牵连。

可不要小看来的这些个贵妇人,京城各府姻亲盘根错节,来的是几个人,身后代表的却是整个京城的官眷,话语权比街头巷尾的议论大十倍百倍。

赵氏拉了拉丈夫沈敬,又向儿子沈景俢发出警告:“今日是大房的事,与我们无关,待会全都闭上嘴,一句话也别说。”

上首的沈老夫人见着一群外人涌入自家祠堂,十分不悦道:“陆似锦,这是咱们的家事,你怎么叫一群外人来?”

“什么外人?似锦喊我们一声姐姐,她就是我们的干妹妹。妹妹要和离,我们做姐姐的自然要来撑腰!难不成还要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死了!哼!”罗夫人立即呛道。

陆似锦纠正道:“姐姐,我改主意了,我不要和离,我要休夫!”


当初,他就规劝过她,让她不要太靠近沈景墨,沈景墨是有家室的人。可她非得说他们只是战友是兄弟情意,还叫他不要以小人之心,以世俗的眼光来玷污他们纯洁的关系。

结果,突然有一天,她跑来告诉他,她有孕了。

都是这逆女,一路作死!

如今叶家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他连门都出不去,更别说上朝了。

不用想都知道,明日弹劾他的折子铁定铺天盖地,他这将军府还能不能保得住都难说!

叶昊英光是想想就觉得青筋毕露,气不打一处来。

叶知秋仰着惨白的脸道:“你现在骂我有什么用?当初沈景墨说要把宁远侯府的爵位算到我肚子的孩儿名下时,你不也点头同意了?还让我委屈几年,说到时候我们手握三个爵位,可以助姐姐在宫中稳固不倒,我们叶家也会跻身权贵之首。”

叶昊英脸上一僵,摆手道:“那是我一时糊涂,现在事情闹得这么难堪,你还想着嫁过去,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我不同意,绝不同意,我们叶家丢不起这样的脸。”

“你看我这样子,除了沈景墨,还能嫁别人吗?难不成你也要学别人,把我送去寺庙当姑子,还是要清理门户直接把我勒死?”叶知秋质问道。

叶昊英神色又是一僵。

叶知秋就知道。

父亲虽疼爱她,但也没有那么爱,他更爱的还是他手中的权势,不然,他怎么会把姐姐送进宫。

皇帝都能当她们的爹了。

谁人不知,皇帝服食丹药之后,整个人都会性情大变,床笫之上更是极端残暴。

叶知秋心肠一狠,道:“爹,我不仅要嫁沈景墨,还要把沈景墨从大牢捞出来,因为,爹,你别忘了,白雁城的事,沈景墨也知晓,他要是在大牢刑讯中不小心说出了只言片语,等着我们的那可是诛九族的杀头大罪。”

叶昊英神色猛地一沉!

他如今是越发后悔,当初怎么就看上了沈景墨这废物呢?

连一个后宅妇人都管不住,对他们没一点助益,现在还要拖他们的后腿!

真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这让他如何跟那位交代!

叶昊英越想越头大,在原地转了数圈,最后终于咬了咬牙。

“我这就给你姐姐传信!”

叶昊英临走时,恨恨撂下了一句话:“沈景墨出来后,但愿他能有点用,不然就不是你爹我和你姐姐能保得住的!”

目送父亲离开,叶知秋长长松了口气,胸中的恨意却如滔天火焰一般。

陆似锦,走着瞧!

今日我所受之苦,他日一定要加倍奉还!

……

一夜辗转,虽归家,但陆似锦怎么睡也睡不好。

第二日她刚起身,就听紫檀和魏叔在院子里争吵什么,虽压低了声音,但陆似锦睡得浅。

陆似锦起身穿好衣裳打开房门,“怎么了?”

紫檀闻言走了过来,见陆似锦双眼红肿,歉意道:“小姐你醒了?是吵到你了吗?”

陆似锦摇了摇头:“没有。出什么事了?”

紫檀这才气鼓鼓道:“咱们侯府出内贼了。”

“奴婢今早起来整理东西,发现小姐您留在家中的一些旧首饰全都不见了。忙叫人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您猜怎么着?夫人房中也丢了好些东西。”

紫檀的话还没说完,魏叔已经焦急道:“大小姐,魏叔发誓,魏叔守着侯府,没有放任何一个外人进来,便是有客也在前院,绝不会让人进后宅来。”


那男人神情一怔,还未言语,押着他的青枫忍不住道:“他不是猛虎寨的土匪,他不过就是个杀猪的屠夫,之前犯了事一直躲在京城五十里外的小城里。”

陆似锦面色一沉,随即露出一丝苦笑,“所以,从第一次见面,沈景墨就在算计我?”

那屠夫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道:“都是沈家世子叫我干的,我只是收钱办事,饶命,饶命……”

原本只是怀疑,现在真相直接摆在了她面前。

什么见义勇为,什么舍身相救,全都是沈景墨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他故意选在她父兄阵亡,母亲病重的时刻接近她。

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光辉伟岸的救世主模样,骗取了母亲和她的信任。

三年前,她真的把他当成了那个在绝境里可依赖的救命稻草,而他从一开始,就计划着敲她的骨吸她的髓,踩着她的尸骨,实现他们沈家的家族复兴。

他做到了!

陆似锦想起前世的惨状,她把沈景墨当至亲当救命恩人,一心一意为着他,为着这沈家,最后却落得个弃尸荒野,被野狗分食。

太讽刺了,她真像个笑话,一个愚蠢的笑话!

陆似锦咬着下唇,她的身体在颤抖,眸底翻涌着无穷的恨意。

谢无宴看着她,张口想说什么,青冥从外进来禀道:“沈景墨回来了。”

谢无宴颔首,带着人隐到了窗外暗处。

不多时,沈景墨奔了进来,激动地上前拉住了陆似锦的手:“阿锦,我已经解决了。叶知秋不会再妨碍我们了,我再不会跟她有任何纠葛了。”

陆似锦抬头,面无表情地拨开他的手,转身拿起桌上的和离书。

沈景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陆似锦,我们说好了,只要我了结了那边,你就不和离。”

陆似锦一言不发,抬手将手中的和离书撕成两半。

沈景墨见她动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阿锦,你待我的好,我这辈子都会铭记在心。”

“不需要。”

陆似锦随手将撕碎的和离书丢在了沈景墨的脸上。

“我是说不和离了,但我没说不休夫!”

“沈景墨,我要休了你!”

“你说什么?休夫?”

“哈哈哈哈——”

沈景墨愣了一下,随后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直接笑出了声。

“阿锦,我知道你生气,但‘休夫’这种话,不仅伤感情,还显得你特别天真。这世道,只有男人休妻,何时出现过女人休夫的?”

陆似锦看着男人有恃无恐的表情,冷冷一笑:“明天,我就做这第一个!”

见她语气坚决,沈景墨脸色一沉,耐心耗尽:“你何时也成了那种无知浅薄无理取闹的女人了?我已经向你道歉,我已经和叶知秋断绝关系,我为了你,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她不可能再进门,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你还想要怎么样?”

他语气里满是失望。

陆似锦真是恶心透了:“怎么,我不无理取闹,你是不是还打算大发慈悲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塞给我,让我贴补所有嫁妆,一边给你操持沈家,一边给你们抚养你们的野种,是不是?”

心思被一击猜中,沈景墨神情一滞,像看鬼一样看着陆似锦:她怎么会知道?

沈景墨心里一慌,抬头看向陆似锦:“你真的要和离?”

陆似锦迎着他的视线:“不是和离,是休夫!”

“痴心妄想!陆似锦,你家中无人,离了我,离了我们沈家,你一个弃妇在京中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今日我权当是你的气话,我给你一个晚上,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撕破了脸,后悔的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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