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然的摇头:“谢氏集团已经是你的了!放手去吧,秦砚东,我还指着你替我东山再起,替我挣更多钱呢。”
秦砚东走后不久,周盈盈就得知消息,赶了过来。
“你把谢氏集团卖了?那我呢?我和宝宝怎么办?”
看着这张过了好几天,面部肿胀恢复了很多,但也难掩贪婪吝啬的嘴脸,谢与安浑身疲惫,连抬手打人的意气都没有了。
“你名校毕业,长相漂亮,若能勤勤恳恳工作,无论后续在不在谢氏集团,都会是天之骄女般的存在,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趁着应酬喝多了爬我的床。”
“我是没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如今我也承受了应该承受的代价,至于你...”
谢与安闭了闭眼,复又睁眼:“孩子既然是我的,我会认,秦砚东拿走了谢氏集团的半壁江山,看在从小一同长大的份上,不会拒绝替我养一个孩子,而你,既然你这么排斥白天上班,喜欢夜里上班,那就上,上个够!”
“与安?”周盈盈惊恐的瞪大了眼。
谢与安面无表情,挥手将等在门外的两个壮汉保镖叫进来:“没收她的身份护照,把她送上去非洲的飞机,没我命令,永远不许她踏入大安朝的国土一步。”
泪水陡然浮上周盈盈的眼,她悲愤大叫:“谢与安你不是人,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睡过那么多日日夜夜,还给你生过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谢与安别开眼,清冷的寒眸,寂静无声:“别怪我心狠,周盈盈,在你一次次试图挑衅我的时候,早就该想到今天了。”
周盈盈被带走了。
她挣扎得厉害,为了求饶,不惜拉翻了病床边的输液架子。
谢与安并未心软,亲自给她一个手刀把她打晕,让保镖把她拖走。
周盈盈走后,孩子也安排出去,谢与安沉下心来,开始计划他手上现有的财产。
谢氏集团如今是到资不抵债的地步,但如果有秦砚东接手,他相信东山再起的这一天不会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