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对生活落差和未知的恐惧,就是床太小,差点掉下去
“再动就掉下去了,三郎。”声音落,我被一只手拽了个翻身,然后一个有些硌人的身体钻进我怀里。
“现在苏家没钱没势了,放你走,怎么不走了?”我有些赌气地问。
“这话说的,我可没说只图这些。”声音软软的,呼在我脖颈。
“那你还要什么?”
“自然是,要谋这……精壮的身子。”她说着手就攀上了我。
“你少在这说些虎狼之……”
还未说完的话被柔软的唇堵上,山精一番淋漓的索取,让我在这温柔乡里短暂忘却了刚刚家破,幸好没人亡。
九
我曾设想过一落千丈的日子会是多么的凄凉,但无量寿根本没给我忧伤的机会。
我没在私塾学堂找到活技,读书人都知道苏家被抄的原因,都不愿意沾边。只有曾经常去的书局老板还算仁义,让我在后店帮忙打杂,做了整理誊抄的工作。
我高兴地回到如今在巷子的家,刚到巷子口,我的岳丈周大野却赶着骡车来了,车上载着满车各色鲜花。
我惊呼:“岳丈大人怎么来了,这么多花,寿儿是打算以后当个卖花女吗?”
“少爷,卖花女不是夫人,是我。”喜鹊突然从花束间探出头,不知神情是悲是喜。
母亲出门亲自将岳丈迎进屋,嘱咐我去厨房让东风准备茶水。
在厨房看到东风抱着个头巾,哼着小曲忙活着,看到我盯着他的头巾,尬着摸摸后脑勺。
在厨房里等烧水的时候,从东风口中得知,我威武的夫人已经同院里其他四个女人,商定了养家大计。
自从取消了坊市制,槐花嫂子在韩大哥下工看孩子时,在巷子外的夜市上支摊子卖小吃,卖小吃的摊子多了形成了恶性竞争,全靠低价吸引顾客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母亲就挑了些富贵人家的精巧的小食,不需要昂贵的食材,只需多花些心思处理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