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声音望去,是妇女主任和红梅姐。
红梅姐跨步走到跟前说:“秦蝉同志的思想非常好,”
她转而看向沈清,脸上有些不满:“沈清,你作为教师,应该以身作则,品行过关,可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我想,改天我要去找一个校长。”
沈清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梁墨想替她说话,却被红梅姐挡回去:“梁同志,作为秦蝉同志的丈夫,你要支持她的进步,而不是成为她的阻碍。”
整个饭堂对我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他们纷纷鼓掌。
我被红梅姐带走,背后是一道怨恨的目光。
5
那天的事传开,但即使有红梅姐为我宣扬,可大院里的人还是在我背后嘀嘀咕咕。
梁墨冷着脸回来拿走他的衣服,他现在住在办公室,连家也不愿意回。
他那种厌恶的眼神投落在我身上,“我知道你是故意让我和沈清在众人面前丢脸,秦蝉你真是好算计。”
我不知他从哪里听到的谣言,相处这么多年,他却从未相信我。
我浑身散发着疲惫,“既然如此,我们离婚……”
他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你这么能装,那么就不要用我的钱好了。”
我跑去藏钱的地方查找,梁墨将家里的积蓄都拿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纸盒,我跌坐在地上,心里一片冰凉。
梁墨的工资每个月八十九块,寄给梁母二十块,我怕梁墨没有钱,便把所有钱都放在纸盒里,随要随取。
没想到为他好的事变成了刺向我的尖刀。
我在包里搜出来三十块钱,那是我最后的钱。
梁墨想逼我妥协,可我不想放弃。
我开始省吃俭用,吃最便宜的粗粮馒头。
当我一口一个粗粮馒头配着水时,梁墨坐在我不远处,将红烧肉夹进沈清的碗里。
沈清脸上羞红。
正当我想撇开视线时,红梅姐坐到我对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