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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了严寒远十年。
在大学毕业同居的第一夜,他看着身下的我。
停滞住了下一步的动作,眼神晦涩不明的扫视了我许久。
随后他冷漠的点评道:“真平。”
那晚,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深夜搬离了他的住所。
他的朋友纷纷放话道:“她不出三天肯定又会哭着回来求和。”
严寒远不置予否,依旧笑得漫不经心。
对我,他向来稳操胜劵。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刻我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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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破产,温氏夫妇车祸身亡。
严家依旧履行了当初定下的娃娃亲。
将十三岁的我带回了严家抚养。
这十年,严寒远和我都就读于同一所学校。
他让我不许说出我是他未婚妻的身份。
他说,我吃他家的,住他家的,喝他家的。
我,必须听他的。
严寒远不准我说出是他未婚妻的事实。
但他的事,我必须随叫随到。
我就这样追随了严寒远十年。
成了圈子里严寒远有名的舔狗。
大四毕业这晚,我们正式开启了同居生活。
很快两个年轻气盛的男女,如干柴碰到了烈火。
一路从客厅吻到了卧室,正在极为忐忑紧张的时刻。
严寒远却没了动静,停滞住了下一步的动作。
我紧张的睁开了一只眼,却看到了他极为俊美的脸上满是错愕。
他用晦涩不明的眼神扫视着我的躯体。
随即皱起了好看的眉头看向了我的下方,冷漠的点评道:“真平。”
而后撇了撇嘴,“嘶,都没兴致了。”
说完,修长的身躯毫不留情的翻床而下。
留我一人僵在柔软的鹅绒床垫上。
严寒远没再看我一眼,拿了大衣向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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