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肉,胳膊上青筋暴突,手里晃着明晃晃的铁棍,“呼啦” 一下把美凤围在中间。张混混歪着脑袋,凑近美凤,嘴里喷出股股刺鼻酒气,恶狠狠地说:“小丫头片子,识相点,别在这儿闹事,麻溜滚蛋,不然今儿个让你尝尝这铁棍的厉害!” 美凤吓得连连后退,后背撞在桌子上,双腿发软直打哆嗦,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可那眼神里却透着股子倔强和不甘,咬着牙恨恨地瞪着他们,双手握拳,指甲都抠进肉里了。
绝望透顶的美凤失魂落魄地走出诊所,蹲在街边,双手抱头 “呜呜” 大哭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路人匆匆而过,有的瞥一眼摇摇头,有的加快脚步,没一个人敢多过问。正哭得伤心,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肩头,美凤泪眼朦胧地抬头一瞧,是阿珍。阿珍左脸那块瘢痕红得扎眼,皮肤皱皱巴巴,看着怪吓人的。她眼眶也红通通的,声音哽咽却透着股子决绝:“妹子,别哭了,我和你一样,被这黑诊所坑得家破人亡,咱不能就这么认栽!” 美凤愣了一下,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救命稻草,忙不迭地点头,伸手抹了把眼泪。
两人结伴,开启了艰难的寻 “伴” 之旅。她们顶着大太阳,穿梭在周边工厂、商场,逢人就打听:“您知道那家‘梦幻医美’害了多少人吗?有没有在那儿整容出问题的呀?” 可多数人一听 “梦幻医美” 四个字,要么脸色大变,像见了鬼似的连连摆手,嘴里嘟囔 “不知道不知道”;要么扭头就走,脚步飞快,跟躲瘟神似的。折腾了好些天,收获寥寥无几。原来,赵宏早放了狠话,派手下四处盯着,威胁大伙:“谁敢乱嚼舌根,就别怪我不客气!” 受害者们有苦难言,只能闭嘴。
与此同时,车间里的李姐心急如焚。李姐向来风风火火、爱打抱不平,心里一直惦记着美凤的事儿。趁着大伙午休,车间里静悄悄的,她偷偷翻工友们的柜子,眉头紧皱,眼神犀利,嘴里念叨:“我就不信找不出点把柄。” 正翻着呢,阿强进来了,瞧见李姐举动,脸色骤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