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急得带着哭腔解释:“主管,我真不行了,一起来就天旋地转的。” 主管却不耐烦地 “哼” 了一声:“哼,别是变漂亮就犯懒了啊,明天麻溜来上班,别啰嗦!” 说完,“啪” 地挂断电话,美凤委屈得泪水噼里啪啦直掉,心里直发慌,寻思着这工作要保不住,身体还垮成这样,往后可咋活哟。
没法子,美凤咬着牙,扶着墙,一步三晃地去了医院。医院大厅里人头攒动,挂号窗口前人挤人,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她站在队伍末尾,身形摇摇欲坠,脸色惨白得像张纸,冷汗直冒,旁人瞅她一眼都忍不住皱眉。排了老半天队,总算挂上号,跟医生说完整容那档子事,医生脸色 “唰” 地就变凝重了,刷刷开了一堆检查单子,嘴里念叨:“姑娘,这事儿可大可小,得仔细查查。” 美凤一项项挨着做检查,抽血时胳膊都被扎青了,整个人疲惫不堪。结果一出,医生推了推眼镜,瞅着她,一脸严肃:“姑娘,你整容用的是违禁生长药剂,内脏器官受损严重,往后得长期治疗、调养,身体机能指定大不如前了。” 美凤一听,脑袋 “嗡” 地炸开,眼前一黑,差点又一头栽倒,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暗骂自己咋就猪油蒙了心,轻信那黑心诊所。
揣着诊断书,美凤满腔怒火 “腾腾” 烧,一路小跑冲向医美诊所。诊所里,赵宏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优哉游哉地品着茶,茶香袅袅。见美凤风风火火闯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慢悠悠地喝茶。“赵宏,你瞅瞅你干的缺德事!” 美凤 “啪” 地把诊断书拍到桌上,眼眶通红,声音带着哭腔,又气又急,“用违禁药把我害成这样,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赵宏这才放下茶杯,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冷笑:“哟,妹子,咱白纸黑字的合同搁这儿呢,上头明明白白写着整容有风险,是你自个儿亲手签的字,咋能怪到我头上?做人可得讲道理。” 说完,冲里屋使了个眼色。
眨眼间,张混混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喽啰从里头窜出来,各个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