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白秋白,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难道忘了我的心长在右边吗?不过你刚才真的对我动了杀心,的确让我有些心痛啊。”
白秋白心中一震,刚才一时情急,确实把这件事情给忽略了,不过这也正常,当初他和苏雨在一起的时候,只是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提了一嘴,所以白松白就没有放在心上。
“那我帮了你,你打算怎么谢我?”
白松白知道,以苏雨的性格,肯定不会只为了这点事情单独把他约出来,他定然还有别的事情。
苏雨将旁边的影魅给收了起来,胸口上的伤口也迅速愈合,白松白和洛柔虽然震惊,但是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
“白松白,洛柔,我们教主很欣赏你们两个,所以我代表教主诚挚的邀请你们加入我们释全教,只要你们愿意加入,那么你们的地位绝对不会比我低,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们两个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们释全教可是一个和谐的大家庭,人妖魔鬼尸都有,你们觉得怎么样?”
白松白也是微微一笑,“真是没想到啊,我竟然能够被你们教主如此看重,既然这样的话,他为何不当面来跟我说啊。”
“我们教主日理万机,当时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点小事上,但是我们的堂主这次却亲自赶了过来,对了,我们的堂主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神秘人哦。”
白松白一怔,心中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早就听说在释全教教主手下有两大堂主,而每一堂主手下又有六位门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释全教的堂主竟然亲自出马。
“不知道你们堂主有何指教?”
苏雨并没有回答白松白的话,而是说道:“白松白,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这次我们堂主来这里就是要收了陕州,如果你能够助我们堂主一臂之力,相信我们教主不介意多一位堂主。”
白松白一震,他确实没有想到释全教的野心竟然能如此之大,现在竟然敢光明正大的跟公司抢地盘,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要有事吗,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请便,不过我刚才说得话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之后,还没等白松白离开,苏雨就先扭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之中。
过了一会儿,白松白看到苏雨真的离开了,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旁边的洛柔也是愁眉苦脸,“松白,这件事情是不要要跟公司报告一下?”
白松白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而简单,苏雨不是傻子,她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将他们的目的告诉我们,而且你发现没有,之间我们将苏雨的一只影魅收了,但是苏雨就好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这正常吗?”
“会不会是他忘了?”
“不会!”白松白斩钉截铁的说道:“她肯定没忘,她刚才还用影魅来对付你,就算之前忘了,肯定也会想起来的。”
“那会不会是她知道影魅是被我们收了,就算问我们要我们也不可能还给他的,所以就没说起这事?”
“不知道。”
白松白摇了摇头,他现在只感觉脑子很乱,苏雨的突然出现似乎让他有些丧失了理智,一时间有些无法冷静思考。
旁边的洛柔也看出来白松白有点不在状态,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陪着白松白回到了酒店。
到了房间门口,刚准备进屋,白松白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隔壁的房间,“小柔,你去看一下陈明回来没有?”
“嗯,好!”
回到房间,白松白鞋也没脱就倒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看着天花板有些发呆,今晚的一幕幕在脑子里不停的回放。
“松白,陈明已经回来了。”
“嗯?…好!”
白松白被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却看到洛柔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小柔,你怎么了?”
洛柔坐到白松白的旁边,看着白松白有些哽咽的问道:“松白,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苏雨还有感情?”
“小柔……我……”
“松白,我只要听你的实话,放心,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
“小柔…”白松白看着洛柔,眼中尽是心疼,只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随即十分坚定的说道:“小柔,自从我遇到你之后,我就彻底断了对苏雨的感情。
我之所以难受,是因为可怜苏雨,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两个恐怕迟早会有生死一战。”
洛柔看着白松白,眼里的泪花有些控制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松白,我明白,我都明白……”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白总,您在吗?”
“进来吧!”
白松白抹了一下眼泪,立马恢复之前有些高冷的模样。
陈明进来之后,立马掏出一个本子递给白松白,“白总,果然如你所料,那几个地方都有问题。”
白松白微微一笑,翻开一看,就看到在前三页每一页都画有一个奇怪的符号。
“哎?这符文不是教堂里的符文吗?不对,好像有些不一样!”
洛柔看着白松白,“你究竟让陈明去干什么了?”
白松白把本子收起来,然后对陈明说道:“行了,你今晚也辛苦了,赶紧去休息吧。”
陈明离开之后,白松白就再次把本子打开,“我让陈明去另外三个地方查了一下,苏雨不会平白无故去那些地方,既然去教堂是收集念力,那她去其他地方的目的应该都差不多,所以我就让陈明去找找。”
“哦,我懂了。”
听到白松白这么一说,洛柔里面明白过来,“教堂的念力代表信仰之力,荷塘月色的代表欲望,图书馆和青少年活动中心的分别代表志向和活力。这些符号形状不同,所收集的念力也不相同。”
白松白嘿嘿一笑,“虽然我现在也不确定,但是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他们还真是狡猾啊,竟然妄图通过这种手段来夺走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