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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洛月鱼说。
郭浩楠白天去赚口饭吃,夜睌与洛月鱼在月辉下共织红服,一针一线都于月下共舞,直至一个月后两人织好了衣服。
他俩互相邀请了熟人,包括了向佐。
洛月鱼在星空的祝贺下走向郭浩楠,而他也走向她,相遇时月明星稀,月送来璀璨的祝福。
场上有三人画了小丑妆,戴上了绿帽子,分别是向佐及洛家父子,他仨脸紧绷地看着现状。
两人共度了半年后的一个早上,郭浩楠安祥地卧在草床上静静地走了。
在那场葬礼上,洛月鱼脸上挂着平淡,因为她知道那人正在深情款款地望着她,不能让他放心不下。
再过了一个月,已经是天子的李仁民将洛月鱼立为皇后,洛家父子谢官躲进了深山,向佐没碰过洛月安也没有妃子,就由她呆在深宫中到了八个月后她的孩子诞生了,洛月鱼亲自教导李安——她的孩子。
世界的改变需要权力,与无数醒悟的人。
二十年后,李安失踪了,次年一个名叫平等的人揭杆而起,天下云集而响应了,二十年后门阀贵族与天子皆上了断头台,皇位被人砸碎,皇宫中书籍被搬了出来,于大火中逝去。
从此以后皇帝彻底死去了。
洛月鱼望着燎原大火,一个发半满面容略显衰老的人站在她的身边说:“我来找你了。”
“两情若是天荒时,岂非忍岁月长离。爱深盼久长时,天下雎鸠皆此愿。”洛月鱼吟道。
他只是这么站在她身边,什么也不说,就是这么看这场大火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