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律己。这天下乃有许多暗等待后人去清扫。可惜了这些人啊！再试试他吧，一个月。我大限将至。”姜兴惋惜地说。
“爹，如此突兀吗？”姜仁民不舍地说。
“人终有一死。所谓万岁不过是害怕死的借口，万事万物终归于无，死亡不过是我们生命的证明，不过是我们活过的证明，不过是我们时间的离去。由它来罢！做个好人难，做个好皇帝更是天难，权力是深渊，稍有不慎天下万劫不复。”姜兴意味深长地说。
此时狱中郭浩楠发问：“你们望过星空吗？”
“看那玩意又不能赚多几个铜钱。回到家累个半死，有时间看它。星空与我们有关吗？星空是皇上、读书人、士族的，不属于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他们议论纷纷，嘈杂不堪。
“诸位当我们位于井底，我们会认为那是全世界；当我们爬出井，看见是宽广的大地，可我们仍被困着；当我们登上高山，可以俯视万物，却抬头望见了更广袤的天空。你们有没有想过天空之外是什么？”他述说着。
众人回道不知，他说：“天空之外是星星的住处，是人类可望不可及的地方。当我们看见了十分遥远的事物时，这意味着它是巨大的。那么星星、月亮、太阳该多么庞大，你我又是多么渺小。”
众人鸦雀无声。
“那么星空属于谁？”他问。
“皇帝！皇帝。皇帝？”这类声音渐渐变小，渐渐迷惑。
“星空不属于任何人。”人群中有人如是说。
“星空不属于任何人，星空属于他自己，就像我们属于我们。”他说。
“真的吗？”
“真的吗。”
“真的！”
他听着人们的回答，而看望者转为了听众。
“天下属于谁？”他问。
“属于皇帝！”有人回答。
“那么星空由什么构成？”他问。
“星星！”有人答。
“那么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