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那苏妙龄就是个瘟神，天天在网上大放厥词，说我店里糕点用过期原料、后厨脏得像猪圈，视频一曝光，客流量锐减，我这小本生意眼看就要黄了啊！”
“说重点！你和阿珍怎么谋划杀害苏妙龄的？”宋明宇提高音量，打断他的叫苦。
徐大山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眼神闪躲：“阿珍……阿珍这丫头，一开始是店里最勤快的，可被苏妙龄逼急了。她找我哭诉，说想给那丫头一点教训，我当时气昏了头，就随口一说‘教训归教训，可别闹出人命’，谁知道她……真下了狠手。”
“随口一说？徐大山，你当我们警察是傻子？”旁边的警员怒喝。
徐大山额头汗珠滚落，抬手想擦，却因手铐受限，只能蹭了蹭肩膀，接着说道：“警官，我发誓，我真没料到会闹成这样！后来阿珍半夜给我打电话，说把苏妙龄迷晕在店里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赶到店里，看到搅拌桶……”说到这儿，他胃里一阵翻涌，干呕几声，“我也慌了神，阿珍求我帮她，说要是事发，她就把我参与地下美食交易的事儿抖出来，我没办法，只能帮着清理现场，处理那些零碎……”
宋明宇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地下美食交易？看来你还有不少事瞒着，继续讲，交易的上线、下线都是谁，卖的什么货？”
徐大山脸色煞白，嘴唇哆嗦：“这……这都是被逼的啊。我做生意亏了钱，债主天天上门讨债，偶然机会，结识了个叫赵宏远的富商，他说有赚钱门道，就是搞点珍稀食材做高端烘焙，我一时糊涂，就入了伙。从国外走私穿山甲肉、鳄鱼肉，加工成肉脯、馅料，偷偷卖给那些猎奇的有钱人。”
“你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犯罪？每一样都是国家保护动物，多少物种因你们濒临灭绝！”宋明宇怒目圆睁。
徐大山“扑通”一声跪地，涕泪横飞：“我知道错了，警官！我被猪油蒙了心，掉进钱眼里，压根没细想后果，只求你们从轻发落，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