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岳田香穗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翻身:药香俏产婆 全集》,由网络作家“零度结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很快,香穗的注意力便被转移了,在她的按摩下,沈逸洲开始发出某种又痛苦又享受的声音,直让人有流鼻血的冲动!她又觉得口干舌燥了此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她不甘示弱,越往肩胛上几个偏门的穴位上按。沈逸洲一开始紧咬牙关默默忍受,直到身体越来越热,他才一声低吼:“住手!”“怎么了二爷,我按得不得劲儿吗?”得劲儿!太他娘得劲儿了!沈逸洲突然伸手勾着了香穗的脖子,拉着她往前,上半身靠在他臂弯里悬空在水面上。香穗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手,来不及反抗,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尖叫:“啊……”“嘘!小点声儿,叫成这样,容易让外边的人误会。”沈逸洲好心提醒,香穗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心道如今她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清白了还怕谁误会?“奴婢若有哪里...
《农女翻身:药香俏产婆 全集》精彩片段
不过很快,香穗的注意力便被转移了,在她的按摩下,沈逸洲开始发出某种又痛苦又享受的声音,直让人有流鼻血的冲动!
她又觉得口干舌燥了此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她不甘示弱,越往肩胛上几个偏门的穴位上按。
沈逸洲一开始紧咬牙关默默忍受,直到身体越来越热,他才一声低吼:“住手!”
“怎么了二爷,我按得不得劲儿吗?”
得劲儿!太他娘得劲儿了!沈逸洲突然伸手勾着了香穗的脖子,拉着她往前,上半身靠在他臂弯里悬空在水面上。
香穗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手,来不及反抗,下意识的发出一声尖叫:“啊……”
“嘘!小点声儿,叫成这样,容易让外边的人误会。”
沈逸洲好心提醒,香穗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心道如今她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清白了还怕谁误会?
“奴婢若有哪里伺候的不好还请二爷明示。”香穗眨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真心实意”的讨教。
沈逸洲是有苦难言!
一定跟这个狡猾的死丫头有关,她在自己肩膀上捏呀捏,然后就……
“你!好,好得很!田香穗,你就不怕玩火自焚吗?”沈逸洲说着又把人往前拉。
半截身体全靠沈逸洲的手臂托着,一挣扎就会落进水里,这时候便是浑身蛮力也派不上用场,毕竟又不能真将主子暴打一顿。
但香穗脸上却没有半分畏惧,眼神清明:“二爷也不是那样的人。”
“哈哈哈……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样的人?”
“要做大事的人,您该知道奴婢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碍不着您的道儿您又何苦为难我呢?”香穗眼神清亮却带着几丝要挟,沈逸洲身上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四目相接,沈逸洲心头像是被外力猛烈撞击,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他怔了怔,手上一使劲,便将香穗推了,“去把干净衣服拿过来,伺候爷更衣!”
香穗连忙低头称是,更衣就更衣,有本事扒光了让自己一件件给他穿上呐!
香穗算是发现了,这位爷披着玩世不恭的外皮,骨子里并不真的放浪形骸,至少他的荒淫没有真正到达眼底,所以她才敢有恃无恐。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故意装成小人的君子,必定有他不可言说的内情。
香穗转到屏风后将干净衣裳拿了过来,双手托着,毕恭毕敬的高举过头顶,“请二爷更衣。”
竟真一点不害臊?沈逸洲还是不相信,从汤池里浑身湿哒哒的走了过去,故意出言挑衅,“怎的,方才不是挺大胆的么?这会儿怎么不敢看了?”
“不是不敢看,是怕二爷不让看。”田香穗唇边噙着笑,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谁,谁不让看了?你来呀,抬起头来呀,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害臊,难道本少爷还怕你不成?”
沈逸洲被激得热血全往脑门上涌,刷的一下伸出手托住了香穗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香穗抿住唇,彼此身体里流动着某种奇妙的感觉。
她的眼睛里仿佛装进了星空,闪闪发亮,令人不自觉沉沦。
几个瞬间,又是沈逸洲先败下阵来,“滚出去,爷用不着你伺候了!”
香穗真想吹声口哨,若不是怕得罪对方脱籍的事儿不好办,她肯定要走出耀武扬威的步伐,哼哼!
沈逸洲哭笑不得,一直到人都消失不见了,还痴痴眺望,眼神复杂。
“少主,用不用……”烟雾缭绕里悄无声息的出现一团黑影,空气中多了股无形的杀气。
一瞬间,沈逸洲眸子里的光黯淡下来,没有了放荡不羁也没有了荒唐,透着刻骨冰霜。
“不用,暗中看着她,若有异常,随时来报。”
“喏!”黑影并无二话,犹如鬼魅一样消失在白雾里。
几乎是在黑影消失的同一时间,沈逸洲脸上又升起了放荡不羁的笑,做出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高声唤来小厮随身伺候,又要瓜果又要美酒,极致享乐。
香穗就没那么好的命了,待她欢天喜地的带着好消息赶回家,田家院子里又是挤满了人。
一瞧见她立刻全都乱了起来,竟还有人怒瞪着她吐口水,好像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千古罪人一样!
看样子是因为脱籍的事情,速度可真够快呀前脚刚发生的事儿后脚所有人的知道了。
爷爷李百川黑着脸堵在院门口,一看见她就将包袱扔了出来,连门都不叫她进。
“好了,你得尝所愿,黑石庄这座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这是你娘给你收拾的包袱,拿起就赶快滚蛋吧!”
“爷爷!”香穗跺脚喊了一句,捡起包袱才发现她四姐红着眼眶,看样子怕是也被为难了,才想询问清楚,半路却蹦出来个跳梁小丑。
“嘿嘿,我说李庄头您老也不用做戏给大伙看了,田香穗这丫头才多大?脱籍能是她想出来的点子?某些人怕是早就生了二心,对主子不忠咯!”
跳梁小丑不是别个,正是庄上人疯传要接替她爷爷当庄头的大红人,薛婆子的儿子薛金贵,估计是被他娘撺掇着,记吃不记打,还是看她当不成二爷的通房大丫鬟了就以为又可以骑到她脖子上拉屎拉尿?
送上门来找死的,香穗当即冷下脸,毫不客气的吼了句:“一人做事一人当,脱籍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姓薛的,有本事就冲我来,胡乱攀咬我爷爷,你是疯狗么?”
“哎呀你个死丫头,竟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再胡说八道,我还揍你呢!”香穗恶狠狠的挥舞起了拳头。
薛金贵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田家老六性子野,庄上人一般都不敢惹她。
“哈哈哈……”沈逸洲朗声大笑,只是笑容并未到达眼底。
巧儿送李百川父子俩出来的时候便只看见二公子笑着离去,看样子田小六确得他欢心。
回到房中,巧儿如实禀报,同时素来聪慧得力的她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小姐,您说二公子阅美无数怎地偏生对个山野村姑着迷?依奴婢看二公子不过是图个好名声。大将军最重情义,二爷若真将田小六收房,只怕大将军不止不会反对,反而会对他更加赞赏。”
孟清婉揉着眉心,连日操办相马会劳心劳力,身子确实有些吃不消,不过幸而收获颇丰。
如今襄城贵族们大抵都该知道,将军府未来的少夫人非她孟清婉莫属了。
“姨父确实偏爱沈逸洲,他的嘉应院堆金砌玉,大公子想修个水榭姨父都痛斥他铺张浪费,不知情的,还道大公子三公子是捡来的,沈逸洲才是姨父亲生呢。”
“嘘,小姐慎言,将军跟夫人都不爱听这话,您为大公子抱不平的心情奴婢了解,可奴婢觉着真到见真章的时候,将军跟夫人心里有数的。”
说着巧儿便将藏在袖中的家书递上,附言道:“府里来信了,奴婢想应该是半月前大将军修书上京都跟咱们府里提亲了,小姐跟大公子的亲事一旦定下,府里定会全力支持大公子袭爵的,奴婢这厢先恭喜小姐得尝所愿。”
孟清婉满面欢喜,迫不及待地拆开家书,可她看着到最后却连双手都是颤抖的,脸色颓败。
“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姨母不会这么做的……”孟清婉失魂落魄,又将家书从头到尾再看了一遍。
接着这位端庄贤淑的高门千金,就跟疯了似的撕碎了手中信件,揉成团恶狠狠地丢到地上犹自不解恨,还气急败坏地上去踩了两脚。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巧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害怕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想拦孟清婉却又不敢。
“大将军,大将军要替沈逸洲求娶我……”孟清婉始料未及,艰难地将这话说出口,整个人就像精气神都被抽走了一样,颓然跌坐在地上。
房内只剩下巧儿的惊呼……
同样惊呼的还有田香穗,她前脚刚回到家里,后脚李百川跟田岳也赶了回来。
刚进院子,李百川爆喝令田岳跪下,抡起拐棍就朝他后背上打。
香穗惊呼着跑出去拦,她人虽小力气却不小,李百川没设防,拐棍一下子就被夺走了,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小孙女儿骂道:“混账东西!你不把全家人害死不甘心!”
“爷爷!”李百川冥顽不灵还对将军府死忠,别说是打人了,主子如果下令要他杀人他也断然不会眨一下眼睛。
香穗深知不能跟李百川正面杠,她酝酿酝酿感情,哽咽着哭道:“我娘难产刚从鬼门关捡回半条命,此刻身体正虚弱着呢,爷爷难道是想要我娘的命吗?”
“爹,儿媳求您别打了……”程娘子早在屋里头听见了动静,挣扎着起身来到了门口。
“连翘娘与我起了龌蹉,庄上自有分辨的地方,她若是怕我爷爷徇私,大可请管事做主。”香穗福身态度从容,“偏她放着正经规矩不顾,还不是看小姐心地善良,又仗着连翘在您身边伺候才敢这么胆大妄为。”
“什么?你把我伤成这样,还反过头来说我娘胆大妄为?”连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仅剩那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田香穗施施然瞥了她一眼,坦然道:“你满面血污就跑来惊扰表小姐,若是表小姐因此受了惊吓,只怕你跟你娘都吃罪不起!”
“小姐不要听她胡言乱语,田小六是在挑拨咱们主仆之情!”连翘彻底坐不住了,哭喊着扑到孟清婉脚下。
孟清婉皱着眉头拿香帕掩了掩口鼻,她身边的大丫鬟立马没好气地将连翘拉开。
“成何体统!小姐在问田小六话何时轮到你置喙,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哎,巧儿姐姐你弄疼我了……”连翘满心委屈,她想着表小姐应该嘉奖她的忠心严惩田小六才对。
殊不知,她如今已毫无价值,孟清婉提拔连翘到内院伺候,不过是看在她时常跟嘉应院走动,想借她掌握沈逸洲的行踪罢了。
“小姐,奴婢是为您受的伤,小姐要为奴婢做主啊!”连翘就跟疯了一样巧儿根本拦不住她。
香穗见状上前一步,一只手按住她肩头另一只手“咔嚓”一声扭着她胳膊向后,瞬间就把她制服,厉声喝道:“放肆!你的意思是小姐指使你来我家杀我了?”
“田小六你颠倒黑白!”连翘疼得呲牙咧嘴,脑子里只想着她如今容貌毁了一辈子也就毁了,可就算是死她也得拉田香穗垫背!
狗急跳墙,香穗早就防备着呢,不等连翘露出方才从老御医药箱里偷走的剪刀,她就先将人扔了出去,并且大声喊道:“来人呐保护小姐,连翘行凶!”
“田小六我杀了你!”连翘摔在地上又磕到了眼睛,她摸了一把满手是血,顿时发了狂,挥舞着剪刀就要扑过来,花厅里顿时乱作一团。
田香穗退到孟清婉跟前大喊了一句:“小姐别怕我保护你!”便张开了双臂摆开了护主的架势。实际上孟清婉身边最安全,连翘根本靠近不了。
眨眼间的功夫,几个身强力壮的老婆子就控制住了场面,连翘被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像一尾垂死挣扎的死鱼。
薛婆子吓得屁滚尿流,爬将出来来跪在大厅里不住地磕头:“小姐大发慈悲饶了连翘,她,她失心疯了,她不是故意的,小姐开恩啊别杀她别杀她!”
“敢在主子面前逞凶,该死的贱婢,奴役所的人都瞎了眼吗竟然选你入府伺候!”巧儿气得浑身发抖,上去就是左右开弓,打得连翘满嘴是血犹自不解气。
孟清婉眼波流转泪光闪闪作西子捧心状,惊魂未定却已经善良地出声制止道,“巧儿住手,别打了,她也是个可怜人,从轻发落吧。”
只一句,就注定连翘无法翻身。
香穗瞧着那花有要开的迹象,连忙捡来些枯树叶干树枝点了个小火堆,拿出背篓里的斧头砍了胳膊粗的竹子拖到沼泽旁,又用麻绳将三根粗竹子结结实实地扎在一起。
做好了以后她从侧方向最短的距离往洞口一架,就成了简单的桥梁。
试着踏上去踩了踩,桥面足够宽只要不受外力干扰,就能顺利抵达山洞口。百子花就垂在洞口踮起脚尖伸手就能够得着。
香穗稳定了心神,再次确定四周围没有危险,才踏上了竹桥。
刚开始很顺利,她身量娇小平衡力又好,走上去竹桥只发出吱呀的声响晃动得并不是很厉害。
抵达洞口时香穗欣喜若狂,时间不等人,她来不及多做他想就立刻踮起尖叫,伸长了手中的两到去够已经盛开出缝隙的百子花。
可就在她刚将花割下来还没来得及收好,山洞里忽然蹿出个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将她撞飞了出去,香穗能感觉到身体在半空中呈抛物线接着重重地掉进了沼泽里。
一个浮沉之后她没由着本能拼命挣扎,而是强压下惊慌,费力抬起双腿呈现平卧姿势,迅速扩大身体与泥潭的接触面积,慢慢游到洞口,拽着百子藤借力爬了上去。
“呼……”香穗扯掉脸上的香帕大口大口地呼吸,她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沾满了黑色泥污,一股子强烈的刺激性味道冲刺鼻腔。
香穗干呕了几声,手忙脚乱扯下百子藤将掉落在地上的花朵包起来视若珍宝地捧在手心里,这时她才警惕地四下张望,周围却安静得犹如死地。
“谁?是谁在那!快出来!”香穗扯开嗓子大喊了几声,其实她只是虚张声势,没成想诈出一声怒吼。
“吼吼!”
沼泽对过蹿出个黑影,乍一看很像大猩猩,可他身上穿着衣服,虽然已经破破烂烂的看不出本来模样。
难道,神农山还有野人?
香穗隐约记得古书里提到过几句,大约是两个月前,有樵夫进山砍柴还被打得头破血流,之后一段时间里,庄上好几户人家丢了鸡鸭,每逢月圆之夜总是犬吠声彻夜不停。
为此大将军还专门派出府兵将整座神农山翻了个底朝天,结果却根本没发现什么野人,最后这件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想到这里香穗更加害怕了,所幸她脸上满是污泥也看不出神色,只要声音不露怯对方就不会知道她已经害怕得快要晕过去。
“你,你别伤害我,我只是想要这朵花。”香穗边说便举高了手里的百子藤,不知怎地,她有预感,对方能听懂。
“吼吼!”回应她的是含糊不清嘶吼,野人应该是声带受损,或许连神智都和正常人不一样。
“这山洞是你的对吧?今晚是我的错,冒犯了你的领地,对不起啊,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来了。”香穗不着痕迹地将镰刀踢到身后藏好,她两只手都做投降状举得老高,确保对方能看见她的诚意。
手掌朝上,深入骶窝,沿大腿勾取足踝,再将手伸到胎体前面,牵足推头,抓取胎足后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足踝,缓缓下牵,同时另一只手经腹壁向上推抬头。
只要牵足顺利,胎头便会自动慢慢往上滑,成功完成倒转。
香穗耐着性子沉住气把每一个步骤都精准到极致,不出毫厘差错。
牵引时也尽可能动作轻柔,就算心急如焚满头大汗,依然丝毫不影响手上匀速用力,她竭尽所能避免损伤柔软的产道,损害娘亲身体。
“慢慢,一定要慢,呼气,可以了,松下来吧。”
“吁……”程娘子如蒙大赦,顿时浑身无力快要昏死过去。
“娘亲别睡快使劲,我拉着弟弟的脚呢,您加把劲儿,快呀,娘亲跟爹爹就要有儿子啦!”香穗正托着胎儿呢实在腾不出手,只能连声催促。
“啊!”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婴儿洪亮的哭啼声响起,程娘子彻底不省人事。
香穗手上多了个黑黢黢皱巴巴的小婴儿,顿时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柔软。
“哈喽小七,我是你六姐姐呀!”
小小婴儿“啊呜啊呜”地哭了起来,声音洪亮小手小脚还乱动个不停,像是对田香穗的回应。
说哈喽,难道她也是从现代过来的?
田稷刚发现自己胎穿了正茫然失措,猛然听到熟悉用语,不由得瞪大眼睛,拼了命想问清楚,可惜挣扎了老半天只能发出婴儿啼哭的声音,没办法只能认命,目光哀怨地看着抱他的人。
香穗疑惑地看着怀里的小弟弟,上辈子她也接生过不少新生儿,可从没见过哪个婴儿的眼睛这么伶俐,好像能听懂大人说的话?
正奇怪着呢,就听见她爹火急火燎的呐喊,“小六你娘咋样,生了没有?”
“生了,可是我娘晕了过去。”香穗一边解开衣襟让新生儿贴在她怀里取暖一边着急忙慌给大夫开门。
赵大夫年过古稀,虽然一路急行气喘吁吁,却一点也不耽误救人。
快速给程娘子诊完了脉,立马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在三棱血下了一针防止产后血崩。
又撬开紧闭的牙关往程娘子口中塞了片人参吊气,接着写下药方嘱咐小童即刻去抓了药送来。
得救了!香穗松了口气,三棱者精气神,事关生死的第一要穴,毫厘偏差患者当场毙命,没有几十年行医经验,断然不敢从此穴下针。
赵大夫医术高湛不愧,真不愧是宫里专门指派来照料沈逸洲的老御医。
田岳竟然能请来赵大夫,香穗相当惊讶。
赵裕却对面前的小姑娘更感兴趣,他指着香穗怀里问道:“你这是?”
“哦,娘亲说弟弟身上冷,让我给弟弟捂捂。”
原本扑在床边看着妻子的田岳,听到女儿的话简直不敢相信:“小六,你说,弟弟?”
“嗯呐!爹爹有儿子啦,娘亲再也不用因为没生儿子被人嘲笑啦!”香穗笑嘻嘻的眼角却挂着泪珠。
院外长衫而立,俊美非凡的男子视线胶着在她身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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