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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多年前置身事外，侥幸逃过的。
“就为了区区一个林绵，你竟做到如此地步？”
显然，林行之在看清的第一时间，也全都懂了。
他看林清妍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他不甘心似的大声咆哮：“为什么？她根本不是我的女儿！”
“而我是你爹！我才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
明明心脏早就不跳了。
但此刻，我却感觉胸口处一阵发紧，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
为什么？
我也很想知道。
我不敢眨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清妍。
只见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忽然嗤笑一声。
“我爹？一心想把我嫁给皇子，拿我当权力的垫脚石的爹吗？”
林行之还想狡辩。
“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了让你享受荣华富贵，为了让你幸福，我这么做有何不对？”
林清妍满眼嘲弄。
“有何不对？”
“我娘想要一个知书达理，能替她留住你的好女儿，你想要一个可以让你攀上皇室、加官进爵的工具人，这些的确没什么不对。”
“可那孩子唤我（姐姐）时，我才知道被一个满眼都是我的人注视着，被人不带目的地需要，有多快乐……”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
并没有解释太多。
看向林行之的眼神也冷漠，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确无法亲手杀你，但也不会让你活下去。”
“放心，你们这些伤害过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的胸口处抽搐得厉害。
仿佛难以呼吸。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
我的傻姐姐呀。
她想替我报仇。
19
诏狱阴冷。
也不知是气氛使然，
